“那如果我達到化神境界,要是使用這仙府,豈不是要泄露了天機。”牛泗不由的困惑道。
“到時你就明白了。我的主人,現在卻是不能說的。”老管家說道。
“好吧,”牛泗算是認清了形勢。這就是上麵那老鄉偷摸給的,隻能悄悄用一下,用完趕緊藏起來。不然讓人知道了不管是自己,還是上麵那位,怕是都有不小的麻煩。不過能偷摸用一下牛泗已是大為知足了。想把這仙府搬空的念頭,也就這樣被扼殺在萌芽狀態。
不過該搬空的還是要搬空,牛泗先是去圖書大廈,把裡麵的書全部搬到須彌珠裡。
又整理了一下這次遊曆所得,九龍環已被牛泗煉化收入體內,對這仙器牛泗還是頗為期待的。雖然現在隻能當個防禦法寶使用,但是畢竟是仙器,其防禦力也不是元嬰修士所能突破的。這就讓自己的小命多了一層保障,再加上自己的遁術。起碼以後在元嬰修士的手底下逃命的機會大大增加了。
那冰魄寒玉佩帶在胸前。此物對神魂的滋養作用之強已是當世之最。天長日久之下對神魂自是大有益處。在和體內的淨魂沙配合更是相得益彰,這讓牛泗的神魂又有了長足的進步,而這進步不僅是量上的更是質上的。
淨靈水一大池子還在須彌珠裡,此物對於肉身的淨化作用也是首屈一指的。以後時常泡一下對於修煉也是大有好處。這些東西雖然當時都不能帶來多大收益,但是長久看來,收益之大卻是難以估量的。這就像股票一樣不盼它漲停就盼它漲個不停。天長日久下來這效果就可怕了。
蘇淩邦的儲物袋裡,除了那一大塊噬靈真精外,牛泗還找到三具元嬰期的煉屍。牛泗沒想到那三具練屍竟然都是蘇淩邦的。彆的靈石材料也是不少,竟是還有幾個壽元果。想來是第二層他們這些元嬰修士尋找的東西了。
同樣的壽元果煉亦歐也是有的,隻是不知道當時他們發生了什麼。其他零零碎碎牛泗認識的不認識的還有不少,最讓牛泗高興的是,這蘇淩邦竟然也是個愛讀書之人,裡麵收集的各種書籍玉簡竟是不少,這些當然也變成了牛泗的收藏。
煉亦歐的身上相比之下,材料靈石比之蘇淩邦更多。除了這些,那個仙府書頁,當然也在煉亦歐的儲物袋裡。這書頁的文字牛泗從未見過,但是牛泗見到後卻是看的懂的,這就是老瘋子當初那道金光的作用了。
這是一種叫做聚合術的煉屍秘術。這秘術能讓不同的練屍組合起來,形成一種更加強大練屍。這既是一種練屍秘術也是一種控屍秘術。裡麵記載了各種奇葩的練屍之法,簡直是千奇百怪。隻是牛泗此時實在是沒有時間搞這事情,否則牛泗倒是有不少材料可以實驗下得,比如蘇淩邦、煉亦歐這些元嬰修士的法體,就是上佳的材料。
內殿飛出的金光裡,除了牛泗得到的金光境,煉亦歐搶到的聚合術,蘇淩邦搶到的噬靈真精,還有就是煉亦歐最後為之喪命的寶物了。當時牛泗沒有看清,此時在煉亦歐的儲物袋裡卻是找到了。竟是一柄赤金色的矛頭。上麵撰寫這兩個字:破天。隻是可惜牛泗還催不動。看來也隻能等到元嬰期再試試了,這多半是個靈寶了。
至於血虎芝這煉亦歐的儲物袋裡也是隻有一株,當然確實是萬年的。血芝液也有小半瓶,何羅果竟然也有一顆。還有壽元果幾顆,牛泗自是毫不客氣的收了起來。
牛泗拿著兩個玉瓶在琢磨這裡麵是什麼,這煉亦歐和蘇淩邦的儲物袋裡都有這東西,顯然是元嬰修士感興趣的寶物,裡麵是一種氣體,牛泗卻是不認識。
“這時黃泉鬼氣。妖修進階化形之前吸上一些,對於突破瓶頸有些好處。其他鬼物進階有的也是需要此物的。”那老管家卻是認識此物。
牛泗正要將這玉瓶收起來,留作後用。這時沉睡了一百多年的小骷髏冥侍卻是醒了過來。給牛泗傳遞出極為渴望的情緒。
牛泗自然不會舍不得,這小骷髏冥侍拿起一瓶用力一吸,多半瓶黃泉鬼氣都被其吸了進去。隨後又傳出自己即將突破要繼續回須彌珠沉睡的信息。牛泗又趕緊把他收了起來。
此外大老鼠得到了三滴神油,陰陽同心火也得到了好處。哀牢大吃一頓又去沉睡了。自己更是得到了紫霄神雷,並突破了中級的瓶頸。這還不算,就是進階元嬰的結嬰仙露自己也是獲得了主材青鬼花。此行可謂是收獲巨大。接下來自己通往元嬰的大道算是有點眉目了。
最讓牛泗高興的,其實還是得到這一大批的圖書。離開原來的世界這麼多年,牛泗對於那個世界的思念是非常強烈的。雖然回不去,但是能看到這些文字。牛泗就感到親切,感到自己在這世界裡並不孤獨,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回歸。
牛泗在三天後離開了仙府,走之前牛泗也沒有與藍月兒再次見麵。這也是為了藍月兒的安全,自己得到仙府,這事後續怕是還有不少的麻煩。自己還是先躲一段時間,看看風頭再說。而藍月兒有了元嬰修士的照顧,自然一時也是無礙的。
至於仙府內的眾人則是在五天後被傳送出去。這次人妖二族可謂是損失慘重,不但各自損失一名元嬰中期的大佬,就是連仙府所得的寶物也是不知所蹤。
自那火蛟和煉亦歐、蘇淩邦失陷在紫霄神雷裡麵之後。兩族再未得到任何寶物。兩族反而因為最後蘇淩邦偷襲妖族而大打出手,隻是最後誰也沒有討到便宜。
這次仙府之行就這樣落下帷幕,隻是眾人不知道的是,事後五行門一眾大佬找到了楚不夜。密談許久之後,季權被叫了進去。
很長時間之後,季權一臉苦澀的離開密室。而一個針對牛泗的圈套已經被製定出來。然而對於此事,季權是絲毫辦法也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