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猜不透,一時都沉默不語起來。
哪知過後不多久,不知從哪裡開始的,一個消息悄悄傳出,那小山穀住著一位善於雙修的前輩。隻要做了那前輩的侍妾,沒幾年就能結成金丹。而且還是那種潛力很大的極品金丹。
這倒讓那個周圍的築基女修。一時間大為心動起來。不斷有人到處打聽,如何才能成為那前輩侍妾的事。一時間此事竟然越傳越真起來。
後來有些人竟然利用此事做起了騙人的勾當。還真的讓其得手不少,不少的年輕女修被騙財騙色,發生不少的糾葛。這主要還是因為,一方麵人的貪心作祟,總想著不勞而獲,一方麵結成金丹的希望太渺茫了。如果說一百個練氣修士能有一個能築基成功的話,那一百個築基修士卻未必能有一個能結成金丹的。其成功率之低簡直令人發指,這也不怪有些人為了一絲縹緲的機會就上當受騙了。
隻是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而是五年後靈氣再次凝聚,周圍百裡的靈氣都聚集到小山穀,陰雲密布天雷將至。一道身影急匆匆地飛出,不一會兒與另一道身形又相聚在那處山間涼亭裡。
“哈哈,黃兄佩服,還是黃兄見識廣博。”那紅臉李姓大漢笑道。
“李兄何出此言呀?”那黃姓的修士倒是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要不是黃兄見識廣博,誰能猜出對方竟然是個善於雙修的元嬰老怪的。”那紅臉李姓修士笑道,嚇得那黃姓修士趕緊一把捂住他的嘴,
“李兄小心,這可是要命的事,對方多半具有不可思議的能力,遠不是我們能猜度的。”黃姓修士小心提醒。
“多謝黃兄,多謝黃兄。”紅臉漢子倒是知道好歹。此時也是嚇出一頭冷汗。
“這是第幾個了。”紅臉漢子問道。
“第四個了。這前輩還真是好手段。”那黃姓修士說道。這就是語言的魅力,謊話說的久了自己都信了。
“嗯,確實了不起,可惜我不是女修,我要是的話說不得也要試一試的。”李姓的紅臉大漢說道。
“哦,李兄,就你這幅尊容體型,就不要難為那位前輩了。實在是下不了口的。”那黃姓中年男子卻是開起了玩笑。此言一出,那李姓大漢倒是哈哈一笑沒有在意。隻是原本那張紅臉好像更紅了一些。
於是又是過了五年、十年、一直到第五十年。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五年一次的雷劫。牛泗這個當事者此時卻是痛並快樂著。從牛泗閉關的一開始,臘梅就開始一陣陣的能量傳來。牛泗不斷引導著衝擊著瓶頸。
這大天罡上的九竅抱丹功,確實是結成金丹的可靠法門。這九個竅穴的強大法力對於衝擊瓶頸確實得天獨厚,那強大法力的攻勢下,瓶頸終於是逐漸的鬆動,最後破開束縛結丹成功。
隻是牛泗還沒來得及高興,巨大的能量一波又一波的傳來,原來是臘梅感受到的牛泗的需要強大的法力支持,不斷地的把能量傳遞過來。這關鍵時刻的法力補充,確實也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如果說有哪個築基修士要是想結成金丹的話,單修煉一個九竅抱丹功確實可以額增加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彆小看這百分之五十,這相對於結丹成功萬不存一的概率已經是高到天上去了,可比任何丹藥都要可靠的多。
但是如果再加上一種隨時可以反哺自身的蠱蟲,那就更是萬無一失了,幾乎可以說板上釘釘了。可是此時金丹已成,本來牛泗隻需要把其他幾個竅穴的能量慢慢都凝聚到丹田裡,使得全部的能量都固態化,這就完成結丹境界的鞏固。
大天罡也是讓這樣修煉的。萬萬沒有讓結成九個金丹的意思。可是現在情況卻是大大出乎了牛泗的意料。
臘梅在苦獄吸收了太多的能量。尤其是最後那個綠色結晶被臘梅吞了以後,更是不斷的有能量溢出。開始時臘梅和牛泗還都能控製能量的供給,但是越到後麵倒是越難控製起來。牛泗懷疑是不是大老鼠把那九陰瘴的獸核偷了出來。不過看體型它的獸核也不該這麼小的。要麼是偷了一部分出來。不過此時牛泗想不了那麼多了。隻能控製著能量儘量不要撐爆自己。
這時臘梅卻讓他再次結丹,牛泗一開始還認為自己領會錯了,倒是弄得臘梅急切起來。牛泗這才按照臘梅的意思,繼續在其他竅穴結起金丹來。之所以做這樣的決定,牛泗一是相信臘梅不會害自己,現在他和臘梅可是一損俱損一亡俱亡的關係。還有就是此蟲身負補天之名,定是覺得此事不夠圓滿,這才讓牛泗如此做的。
牛泗想通此點,不再猶豫。連續不斷的結起金丹來,這就有了後麵的一次又一次的天劫。至於牛泗每次的雷劫都是如此變態的十三波雷劫,那是因為一則大天罡本身的功法特殊就是雷係逆天的神通。這再則是因為牛泗這種結丹方式打破了某些天道規則這才降下天罰。這雷劫之力雖是強大,但是此時以牛泗的手段倒是沒有多大威脅,倒是一次次的雷劫讓牛泗收集了不少的天罰之雷,留作以後備用的。
這次結成金丹曆時五十餘年,幾乎是牛泗進入修仙界閉關時間最長的一次。牛泗也知道隨著境界的提高,以後修士所需的閉關時間肯定是越來越長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修士壽命雖長,但是大部分時間都在苦修枯坐中度過的,選擇這樣一條路就得必須麵對這種孤獨和寂寞。就像那句話說的,弱者在熱鬨裡逃避寂寞,強者則在孤獨裡成長自我,哪一個高階的修士內心又不是孤獨的呢。所以有的時候真的就是這樣,優秀就意味著孤獨。
然而牛泗就在九個竅穴全部結成金丹時候,異變再次發生,這次倒不是法力不穩。這次是肉身不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