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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泗連說無妨,扭頭對黑大漢道:“你得意思是,這裡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了。”
“那是當然,隻要能打敗我,這首領就是你的了。”那黑大漢冷哼道。
“那你就去死吧。”緊接著砰砰兩聲槍響,那黑大漢黎苗的腦袋就被打爆了。原來牛泗見此地不能動用法力倒是把手槍拿了出來。
牛泗轉身向老者問道:“道友能請我們到裡麵坐坐嗎”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老者一時都懵逼了。這會反應過來不禁大喜。忙道:“道友裡麵請,道友以後就是我們大頭領了。”
老者幫牛泗安排的一間最好的房間,當然就是原來那大漢黎苗的房間,其實所謂最好也不過是一張床上鋪了幾張獸皮,比彆的房間多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另外還多了兩個女人。
牛泗自是讓老者另外安排兩個女人去彆處住。兩個女人一聽黑大漢被打死,也是千恩萬謝,看來其當初跟著黎苗也並非自願。牛泗把謝彤藍月兒放在那大床上。這才跟那譚姓老者交談起來。
“老夫譚運睿,敢問道友可是築基期的修士呀。”老者問道。
“是,我叫牛泗。確實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道友能給我說說此處情況嗎,好像修仙者處境不是太妙的樣子。”牛泗問道。
“說來慚愧呀,牛道友,我也是個築基期的修士,但是手段卻是比道友差遠了。在這苦獄修仙者的處境何止是不妙,簡直是差到了極點。這要不是我們還能操控下陣法,早就被這黎苗殺死了。”譚運睿解釋道。
“請譚道友詳細說下情況,我也是今天初到此地。這是什麼地方還尚未弄清楚的。”牛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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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是什麼地方其實我也說不大清楚,這裡的人都把這地方叫做苦獄。倒也貼切,此地實在是太苦了,主要還是沒有其他任何飲食之物,隻能依靠這陰獸為食。這所謂的陰獸,就是此地的野獸,一種類似妖獸的存在。這陰獸不但難以狩獵非常危險,而且極其難吃。實在是苦不堪言。我等修士在這裡提聚不起法力,和凡人區彆不大的。就是身體強壯一些也是有限,遠遠不如那些陰獸的。就是比起凡人的武術高手也是大大的不如的,這才導致了修士如此尷尬的境地。要說此地的來曆,卻是前人有記載,有人說是上古真靈的體內世界,也有人說是上古奇蟲九陰瘴的體內。隻是都也是傳說而已。看此地如此陰森再加上這裡人大都是絕靈魔光攝入的,倒是後一種記載更可靠一些。”譚運睿一口氣說了好多,牛泗卻是大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是說此地有記載?”牛泗不由得好奇起來。
“此地由來已久,就是元嬰修士被攝入此地也是有些的,常年累月下來倒是積攢了大量的資料,都在這邊府庫,要是道友有興趣,我這就帶道友去看看,大都是一些修士個人的遊曆見聞和心得體會。此地不能修行,大家也隻是以此事自娛自樂而已。”
譚運睿一邊說著一邊感慨起來。
“看看也好,隻是譚道友剛才說到陣法,這裡莫非陣法還是能用的嗎。”牛泗好奇道。
“牛道友隨我一看便知,我還是帶牛道友去看一下吧。”那譚運睿說著做了請的動作。
牛泗自是不會拒絕,跟著這譚運睿來到大門前的一塊巨石前,隻見巨石上用一種黑色的液體刻畫一些神秘的符文和紋路。那譚運睿從懷裡拿出幾塊拇指大的石頭鑲嵌在那巨石的凹槽裡,然後把手按在一個符文處,一道光幕沿著巨石升起一直延伸到大門處。這時那譚運睿把手掌拿開那光幕又縮了回去。
牛泗好奇的看著那些符文和石頭,問道:“道友這陣法看來是與這石頭配套使用的了。”
“不錯,這可不是石頭,這是那陰獸的獸核,也隻有此物才能激發這石符上的陣法。這陣法也是以前流落到此的陣法大師用烏真液刻畫而成的。製法現在已是無人得知了,用法倒是簡單。但也隻有我們修士能感應到其中的能量波動加以操控的,凡人卻是不行。”說到此處,那譚運睿還是有些得意的,畢竟修士和凡人還是有些不同的。
“道友說什麼,這是烏真液。”牛泗不由得驚喜道。這烏真液他可是聽說過兩次了。這對銅甲屍的進化可是大有好處的。就是進化到金甲屍皇也不是不可能的。
“道友也知道這烏真液。此處倒有不少的,這可是練屍進階的重要材料,外界不多,此處可是並不稀有。道友請跟我來。”說著把牛泗引到一處漆黑的水池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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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的意思是這裡麵都是烏真液?”牛泗不由得差點震驚,外界一滴難尋的烏真液這裡竟然是隨便用水池盛的。
“我取用一些是可以的吧。”牛泗問道。
“道友你現在是首領自是想取多少就取多少,這東西過段時間還會自己凝聚而成的。此處隻能是當做維護石符之用。倒是足足有餘的。”那譚運睿笑道。
“那卻不急,我們還是先看下你說的那些記載再說吧。”牛泗倒是不想暴露自己能使用空間裝備的事。譚運睿又領牛泗來到一間庫房前,這房間並不是很大,但是裡麵存放了不少的書籍,這些書籍也不是什麼紙質的書籍,大多是獸皮製成。除了這些書籍竟然還有數不清的儲物袋,大約放了有多半個屋子的地方。牛泗不禁看的一呆。
那譚運睿看著牛泗笑道:“道友不必驚奇,這無數年來,流落到此的修士多不勝數,每個人在自己壽命將儘之時都會把自己的儲物袋,還有自己的生平記述留在此地,這才有了今日景象,道友要是有意倒是可以隨意取用的。”
“哦,這些竟然都是無主之物。”牛泗點點頭。“那道友可知如何離開此地的。”
“道友想要離開此地?也對,剛到此地的道友哪個不是想離開此地的。方法倒是有的,隻是不曾有人做到過的。我勸道友還是留在村子,想想以後生活為好。”譚運睿苦笑道。
“道友何出此言呀,難道道友不想離開此地。”牛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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