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位雖說我有心幫二位一把,可是我本身也隻是築基修士在這大荒之中可是什麼危險都可能發生的。真要是碰到我自己也抵擋不了的危險,免不了也是要先保命的。兩位可知。”牛泗淡淡的說道。
這也是實情,牛泗還沒到為彆人一句大哥,自己就要上去替彆人拚命的程度。能力範圍內牛泗不介意做些好事,讓這世界更美好一點。超出能力範圍的事,牛泗就是想做也做不到的。這點自知之明牛泗一直有的。
“那是自然,此番已是給大哥添了不少的麻煩了。真要是牛大哥自己都無力應對的危險,牛大哥自行逃命就是。到時無論發生何種事情,我們姐妹都不會怨大哥的。再說以大哥的手段若是都不能應付,那藍月兒也隻能認命了。”藍月兒咯咯一笑似是沒當回事,牛泗不禁有點無語。
“月兒說的對,如真是道友也無力應付,我們也隻能認命了,道友不必介懷的。隻是這花勝如何處置呢。”這時謝彤已經大部分的適應了身體,動作已無大礙了。
“看姐姐你得意思了。”藍月兒說道。
“此人雖毀我肉身,但是現在的肉身卻是與他有些關係,殺他我也是有些不忍的。就讓他自生自滅吧。”說著把他身上的儲物袋都搜出來。一掌拍在花勝的丹田,卻是廢了他的修為。
謝彤把儲物袋遞到牛泗麵前:“牛大哥,我也跟著月兒叫大哥把,這花幼的儲物袋裡有他修習的功法和配套的法器,我就厚顏留下了,這花勝的我卻不能在貪心了,還請牛大哥收下。”
“這就不必了,人是你處置的,當然東西也歸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牛泗堅決推辭,倒不是牛泗大方,隻是剛得了一個宗門的寶庫,對於花氏兄妹有點看不上了。
結果謝彤非常堅決。牛泗已讓不過,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牛泗最後隻能勉強收下。隨後帶著二女離開。至於花勝嗎。自然是留在那裡自生自滅了。
三人又前行了千餘裡,來到一處幽靜的山穀,此處倒是沒有什麼群居的妖獸。也無宗門人跡,就是靈氣稍差一些。
牛泗轉身對二女說道:“此處雖是靈氣差了些。但是勝在清淨,正好適合你們養傷,我們就在此暫住一段時間吧。”二女自是沒有可能反對。牛泗當即放出傀儡。不大時間在裡開出三間洞府來。三人每人一間。
牛泗又在外麵布置了那套三危烏真隱陣。此套陣法無論是阻敵還是殺傷力都是上乘,還在小七星之上的,但這都不是其主要功能,其主要功能還是隱匿,按這陣法的解釋,就是元嬰修士不是事先知道有陣法仔細探查的話,輕易不會發現的。還這會正好適用。這也是牛泗敢於在野外久留的依仗。
“大哥這陣法看威能還在飛燕門護山大陣之上的,大哥真是厲害。”藍月兒說道。
“這也是僥幸所得,為此差點搭上了性命。”牛泗淡淡的說道。這東西可是得自一名元嬰老怪,其中危險簡直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隨後三人各回洞府,謝彤是要儘早融合身體,藍月則是要靜修養傷。牛泗則是呼呼大睡起來。這頓時間和辛乾雄鬥智鬥勇,精神是極度緊張不敢有絲毫放鬆。此時放鬆下來。自是非常疲憊,不免大睡一場。一直睡了三天,牛泗才再次醒來。
牛泗先是整理這次出行所得灰靈穀得到了不少的妖獸內丹,煉製丹藥把築基期修到圓滿是夠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得自辛乾雄和練蠱門的寶物了。
辛乾雄除了那套陣法和書籍外,上品靈石竟有上百枚。看來此物是高階修士的流通之物了,中品靈石上千枚枚,下品靈石竟然不多是有十餘萬。
其他法寶法器也不多。倒是毒蟲毒液不少這些都給八香蠶三毒蜂和臘梅做了零食。靈蟲的蟲卵雖然也有些,但是品質竟然比不過常坤的三毒蜂,就不要提八香蠶了。這倒讓牛泗大為不解起來。一個元嬰修士竟然收集的靈蟲還不如一個金丹修士了。
其實這倒錯怪辛乾雄的了。辛乾雄是蠱修不是蟲修,那些排名高的異種奇蟲,哪個不是進階起來動則千年萬年,辛乾雄哪有那功夫去慢慢培養,還不如讓自己的蠱蟲吞噬了增加實力來的乾脆。這也是為什麼他身上沒有什麼好的靈蟲的原因。
辛乾雄的法寶也是一把漆黑飛刀,不過牛泗倒是不能催動,想是那辛乾雄用心神蘊養幾百年,早已心神想通,彆人已是很難煉化了,即便煉化成功所能發揮的威能也極其有限。能有個十分一就不錯了,那就還不如碧玉刀呢。被牛泗直接丟到地裡讓息壤吸收去了。
那個困住牛泗的圓環法寶倒是個古寶,就是古代修士煉製的法寶,雖是不能用心神蘊養,但是操控還是沒問題的,威能也是不小。就是遇到神識和法力都比自己大的人,容易被搶走。其他法器法寶卻是不多了。那份地圖牛泗也研究了半天倒是沒有什麼收獲。
至於寶庫裡的大部分都是妖獸材料和各種毒蟲毒液。法器雖多都是低等法器靈器。像是為宗門弟子準備的。這些法器也全被牛泗倒在了地裡。用來增加玄微息壤和提煉五行精髓了。其他珍稀材料倒是不少。煉製奇經墨靈翼的材料也有兩種。隻是此寶什麼時候才能煉製也是兩說之事,牛泗並不強求。
花勝的儲物袋裡都是有不少妖獸內丹,但是多數是三級的,數量倒是不少。對牛泗並無大用,直接給了老狗和小豹子。倒是有一張符篆引起了牛泗的注意,這東西之前牛泗沒有見過,但是現在牛泗卻是一下判斷出了這東西是什麼。土遁符,這應該是屬於高級符篆,但是卻比普通的高級符篆還難得,這是屬於特殊符篆了。牛泗也不會製作的,貼上此符篆就可以不修煉土遁術也可以施展土遁的。牛泗小心收起,留作以後研究。其他東西並沒有什麼讓牛泗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