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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黑戒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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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泗這才走到辛乾雄的身邊,把辛乾雄的衣服扒下來。同時把辛乾雄的儲物手鐲給拿了下來,這儲物手鐲則是比儲物袋高級的空間裝備,空間更大也更方便攜帶。牛泗自是毫不客氣的收了起來。

牛泗掃了一下,作為元嬰修士,這辛乾雄果然沒有讓牛泗失望,牛泗最渴望的陣法果然是有的。三危烏真隱陣,竟然是一套專門隱匿的陣法,這讓牛泗欣喜不已,簡直是野外出行必備。

這裡麵竟有不少的書籍,這次牛泗對書籍留心多了,雖然靈石法寶法器很多,材料也是很多,但是這次牛泗卻是先注意到了書籍。

這是牛泗進入修仙界來最危險的一次,麵對元嬰修士簡直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這平時牛泗引以為傲的力量,在對方麵前一點浪花都沒有泛起。

可是知識卻救了自己的命,無論是以前自己當兵時學的心理戰的知識,還是後來聞極娘娘關於煉蠱之事的記錄,都是這次救命的關鍵。牛泗又想起了那句話知識就是力量。

牛泗越發的感到了知識的重要,也越發感到了自己的無知。真正的覺醒都是從感到自己的無知開始的。一旦感到這種無知,對於知識就會有天然的敬畏與渴求。學習也就成為了一種快樂,知識也就成為了一種滿足。

牛泗翻看一下,大多數都是關於煉蠱的記載,還有一些育蟲的心得,各種論述。牛泗一一整理下收了起來,這這些書籍的最後竟然有一張特殊的地圖,地圖的中間是一副高大的宮殿的樣子,地圖的一角卻是畫著一個奇怪的黑色戒指。牛泗看不出是何物件,隻能先收起來。

至於辛乾雄的屍體,牛泗倒是沒燒,直接掏出靈符封印起來,丟進了須彌珠。一具元嬰修士的骸骨,可是練屍的好材料,等以後有了時間倒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這時牛泗身形變換,很快就變成了辛乾雄的樣子。然後離開蟲巢,這蟲巢外麵自是一個人也沒有。牛泗知道這是辛乾雄支開了所有人以防意外,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牛泗化妝成辛乾雄的樣子,當然是有所圖謀。牛泗現在的逍遙遁已經是日逍遙的境界了,就是五行逍遙也已領悟。此時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一個練蠱門弟子的房內,一拳打暈對方按住對方的頭顱搜起魂來。

一會功夫,牛泗放下手裡的修士,又是一巴掌拍暈。緊緊接著一晃身形融入地下消失不見了,再出現則是來到了辛乾雄的洞府外。用儲物手鐲裡的禁止令牌來到洞府內。直接搬空了辛乾雄的珍藏。

牛泗再次出現則是到達了祁從虎所說的那處藏寶倉庫。祖師親自駕到,嚇得兩個值守的煉器弟子戰戰兢兢。牛泗則吩咐他們打開門在外麵候著。進去後,牛泗毫不客氣的把所有東西都收進了須彌珠。

這麼多東西就是辛乾雄的儲物手鐲也不可能裝下,但是牛泗沒有問題。這可是一個宗門的多少年的珍藏,這不是個人的而是一個宗門的收獲。

這宗門內竟然還有暗庫。雖然沒有鑰匙,但是這金屬大門還是攔不住牛泗的,因為牛泗有金遁術。

把著倉庫搬空後,牛泗離開囑咐兩個練氣修士好生看守,不要生了差池。然後去了趟藏經閣,當然是搬書去了,這才大搖大擺的朝著山門走去。

祖師離開山門,任何人不敢阻攔的。牛泗在飛過一道山坡後直接就施展土遁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找個地方換過衣服,從此練蠱門太上祖師辛乾雄就徹底消失在人間了。不過此事被發現那也是多年以後的事了。

牛泗一路悄悄向黑石要塞趕去。就快要到黑石城的時候,對麵三人朝著自己方向飛來,牛泗一看竟然認識。正是藍月兒和花氏兄妹,隻不過此時是藍月兒在前麵逃,花氏兄妹在後麵追。

此時藍月兒也看見了牛泗,大聲說呼救道:“牛大哥救命。”牛泗正在猶豫是否動手之際,幾人已是來到近前。

“三位這是為何呀?”牛泗眼見不能閃身事外,出言詢問道。彆管怎麼樣,還是先了解下情況。無緣無故的打上一架,卻是牛泗不願意的,即便對方是美女也不行。

藍月兒來到牛泗身邊說道:“牛大哥是要到黑石要塞嗎?還是不要回去的好。那邊要有獸潮發生了。飛燕門完了,我和謝姐姐逃了出來,遇到這花氏兄妹。沒想到這花氏兄妹見我和謝姐姐有傷在身,竟然起了歹念,趁我們不注意偷襲我們。要不是謝姐姐舍命相救,我就死在他們劍下了,隻是謝姐姐卻是遭了他們的毒手。”

藍月兒一臉憤憤之情,但是卻三言兩語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花氏兄妹看見牛泗在,來到近前卻是沒有馬上動手。這倒不是給牛泗麵子,隻是知道牛泗靈器犀利,不想樹敵而已。

花幼說道:“牛道友,又見麵了,此事本與你無關,還請牛道友繼續趕路,這事就不要管了。我兄妹自有回報的。”

花幼如此一說,牛泗大概明白了,這事並不複雜,一場殺人奪寶的事情而已,這大荒之中每天不知道發生多少這等事。有時牛泗在想這大荒中最危險的遠不是妖獸,而是人心。

“牛大哥,我這裡可有一張高級冰彈符的符咒。可否請牛大哥出手相幫一次。”藍月兒一看這情景當即說道。牛泗看向藍月兒,這個女修倒是個果決之人,人也冰雪聰明,此時倒是把他當成了救命的稻草。

牛泗心中暗歎一聲,這事自己不遇到就罷了,既然遇到了,肯定是要管的。這謝彤和藍月兒自己雖然隻是萍水相逢,算上那次交易也隻合作過兩次,但是要是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殺死牛泗自問還是做不到的。

“牛道友,此女已是重傷,堅持不了多一會的。你是要一個人麵對我們兩個築基後期修士嗎?”那哥哥花勝出聲道。語氣裡已經是在威脅牛泗了。這兄妹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倒是懂得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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