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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牛泗進入修仙界以來第一次麵對元嬰修士,沒想到還是這樣的情況這就是禍從天降了。不多時牛泗被帶到一處宗門,那護山大陣不小,老頭絲毫沒有走門口的意思。一揮手大陣開了一個口子,然後直接帶牛泗進入一處洞府中。這洞府規模很大,裡麵竟然有一口通靈之泉,可比牛泗原來的抱陽泉要大多了。整個洞府裡麵的靈氣都是相當濃鬱。老頭放下牛泗。拿出一個黑色葫蘆來,遞給牛泗。說道;“喝了它。”
牛泗此時已經知道,此時再不反抗恐怕永遠失去了反抗的機會了。趁著接葫蘆的時候一把抓住老頭的胳膊,運起拔山式就把老頭輪了起來。但是掄是掄起來了,不過瞬間就被一股巨大的法力彈得飛了起來摔在牆上。
老頭看著牛泗冷笑道:“力氣倒是不小,竟然能拉的動我,真是神力。可惜你得境界太低了。不然還真有可能讓你小子得手了。”
剛才那一下摔的牛泗也是七葷八素。元嬰修士的隨手一擊也是了不得的。牛泗雖是沒死但是也是渾身劇痛,一時用不出力來。這時老頭一伸手,牛泗感覺周圍空氣一緊,竟是被老頭直接攝入手中,渾身絲毫動彈不得。
老頭一隻雞爪一樣的乾枯的手掌,直接捏開牛泗的嘴。把那葫蘆裡的液體灌了進去。然後一把把牛泗丟在地上。
“竟然敢對一位元嬰修士出手,我是該誇你膽子大呢,還是說你不知死活呢?”老頭子看著牛泗淡淡的說道。牛泗心道果然對方是元嬰修士不假的。難道自己就這樣完蛋了嗎,想想都是不甘心。
“元嬰修士怎麼了,難道我不反抗你還能放過我不成。”牛泗說道。自己雖然沒有成功但是卻是沒有絲毫後悔的。
“放過?當然不會,既然我看中了你,不管你願不願意那都由不得你了。”老頭淡淡的說道,語氣簡單而霸道,但卻叫人無法反駁。
“你到底讓我喝了什麼,我一個築基修士對你能有什麼用處。”牛泗問道。言語間倒是沒了尊稱,這時候客氣已經沒有了任何作用。
“嗬嗬,我抓你自有我的道理,自然用不著解釋的。這是保命的靈丹,你撐不下去的時候吃上一顆,”說著竟然給了牛泗一瓶丹藥,但是牛泗此時哪裡還敢再吃他的東西。
“哈哈,怕有毒,隨你吧。愛吃不吃。不過現在還不行,我還得做些準備工作,但就這樣放著你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說罷又把牛泗夾在腋下,很快來到一處地穴裡前,地穴前卻是守著兩個築基修士。見老頭來到忙施禮道:“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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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我法旨,此次蟲巢禁製全開,非有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把之前讓你們準備的東西都弄過來吧。”老頭子說道。
“是祖師。”兩名弟子領命而去。
牛泗被老頭帶下地穴,這地穴竟然是一個巨大蟲巢,裡麵各種毒蟲四處遊走著,牛泗被老頭固定在一個一個巨大的法陣上,手腳都被銅環緊扣著。
“你到底讓我喝了什麼,”牛泗平靜的問道。到了這會牛泗反而不慌了,反正事已至此貌似也不能再壞了。
“沒什麼,隻不過是蠱引而已。”老頭淡淡的說道。
“看來我這是被當成爐鼎了。”牛泗淡淡的說道。
“你小子見識倒是不少。竟然知道蠱引,心性也是上佳,法力遠超同階修士,煉體術。還真是了不得,可惜遇見了我。要不然也有可能成為一方人物呢。”老頭淡淡的說道。
“那能不能請問下你得名號。”牛泗對於老頭的話沒有絲毫反應,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怎麼還想報仇,不過看在你知道了蠱引還能如此淡定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的。老夫辛乾雄。”知道了蠱引還能保持如此淡定,老頭自問自己也做不到的,即便是強裝的也不行。
“練蠱門辛乾雄,那這裡肯定是練蠱門的宗門了。”牛泗說道。
“是又如何,你小子還能逃出一個元嬰修士的手掌心不成。”辛乾雄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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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死的明白點,不至於做個糊塗鬼。這蠱引下了,下麵恐怕是要靈氣灌注了。”牛泗的語氣依然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是又如何?”老頭心裡突然有點拿不準了。
這小子太淡定了,根本不像是一個身陷危機的人,好像自己才是,難道這裡麵有什麼貓膩不成。想想也覺得好笑,自己竟然被一個築基修士嚇住了。不管怎樣,到時蠱引一起,對方也是死路一條的。
自己堂堂元嬰修士怎麼會被對方區區言語所能打動。遂不再理會牛泗,而是拿出一些液體在牛泗身上畫起畫來。
此時牛泗被扒的精光,儲物袋都被這老頭收走了。雖然裡麵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還是讓牛泗很不爽,但也是讓牛泗放心不少,這老頭先後兩次探查過牛泗的丹田,但是卻沒有發現須彌珠的存在。或者是已經發現了但是沒在意。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對牛泗總是有利的。牛泗雖然不能動,但是腦子卻是在飛快的轉動著。此時更是閉上了眼睛,仿佛對外界的事務不再關心。
老頭小心翼翼的畫著奇怪的符文,直到符文全部布滿牛泗的身體。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牛泗閉目養神的樣子,辛乾雄還以為牛泗放棄了抵抗,心裡雖然對牛泗剛剛的表現感到意外,卻是不認為牛泗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其實這也是牛泗的無奈之舉,剛才故意表現的無比淡定。也是之前牛泗學習過的心理戰的一種而已。隻不過是費儘心思在這元嬰老怪的心裡留下一絲的縫隙,以期望關鍵時刻能夠利用一二。隻是以元嬰修士心智之堅定,牛泗也沒有什麼把握的。但是目前做的也就隻有這些,關鍵時刻,哪怕對方稍一猶豫,都有可能讓牛泗有機可乘的。
牛泗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想辦法留下足夠多的心理縫隙而已,此時牛泗深深感到自己力量的不足。心中暗自發誓這次要是能夠不死,一定努力提升自己。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就是牛泗也曾無數次徘徊在生死之間,也絕不願這種事情多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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