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吉宸宸不由的輕咦一聲。
“怎麼了,吉兄,可是有什麼不妥。”東方起道。
“此人竟然也有六壬迷魂陣。如此一來怕是不好對付了。”吉宸宸沉吟道。
“這倒是難辦了,想必此人對這陣法也是相當熟悉,倒是不再好用了。我這裡還有一綺炫化脈困陣,布置起來雖然麻煩,但效果還行,就是築基期被困住也是難以突破的。我先在這外圍布下陣法,在一起攻破這六壬迷魂陣就是。”東方起沉吟一下說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事不宜遲,趕緊布置吧,萬一這家夥提前發現了倒是麻煩。”吉宸宸說著把幾個巨龜傀儡放了出來對準了牛泗的洞口。東方起答應一聲轉身布置起來。很快陣法布置完成,這時後麵的那些修士也都跟了上來。
“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此人跑了,要是再出現哄搶靈石的事情,可彆怪我不客氣了。”東方起陰沉著臉說道。眾人自是不會有意見,有意見也不敢說呀。
“吉兄,開始吧。”東方起笑道。
牛泗正在修煉,隻聽得轟的一聲,這六壬迷魂陣被轟的一陣搖晃,眼見就要被破掉了。牛泗不由的一驚,沒想到這幫人如此快就找到了自己。這可如何是好。
此時他還不知道對方是如何找到的自己。不過此時已經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對方開始攻擊陣法想必是已經包圍了此處,此時也隻有想辦法先逃了再說了。
牛泗一邊放出墨鈺傘,一邊卻是掏出一個錦盒來。這錦盒裡麵放著一張光彩流動的符篆,符篆上麵一座玲瓏的小塔,正是牛泗得到的那張符寶,也是牛泗這次仗以保命的手段了。牛泗拚命地把法力朝著這小塔灌去。這種符寶乃是金丹修士法寶的部分威能凝練而成,並不是那麼好催動的,這也就是牛泗法力深厚。換做一般的煉氣修士隻是催動這小塔,也得準備片刻的功夫。牛泗卻是幾個呼吸之間就把這小塔催動起來。
也就在牛泗剛催動起來這小塔符寶的時候,六壬迷魂陣也終於被外麵的這些修士攻破。一時間各種法術法器均是朝著牛泗攻來。
這小塔不愧是具有法寶的部分威能,竟是攻防一體,把所有的攻擊都給擋了下來,還能不時放出白光攻擊一番,威能倒是不小。牛泗還以為自己要死了。結果還沒事。不過這法力的消耗實在迅速,這一小會兒的功夫牛泗已經感覺到了法力明顯的減少。
牛泗哪敢猶豫,趕緊催動小塔,頂著攻擊向外衝去。這會兒當然是想著有多遠跑多遠了。一出來牛泗就發現,這次不光是原來圍攻自己的那些修士在,吉宸宸也在,並且擺好了傀儡,正對著小塔狂攻。
和吉宸宸站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細眉細眼有點娘娘腔的煉氣巔峰的修士,操控著一把靈器飛劍,威力不小。牛泗也是瞬間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靈蛇宗的東方起。
沒想到這誅魔榜前十的高手竟是有兩位在圍捕自己。這也激起了牛泗的凶性,我管你是誰。乾了再說。牛泗一邊嘴裡狂吞大回靈丹恢複法力,一邊掏出大把的符篆甩了出去,這種不需要耗費法力的手段,最是適合現在使用,好在牛泗手裡符篆夠多,一時間竟是被牛泗衝開一條道路。
但是沒跑幾步牛泗就感覺到不對了,自己身邊的敵人非但沒減少反而越來越多起來,此時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被敵人的陣法困住了。這小塔防禦是強,可是自己的法力卻不是無限,時間一久,留在此地無疑是死路一條。
“此時還想跑,不覺得太天真了嗎?封師弟,跟我回去領罪或許能免你一死也說不定。”東方起一邊攻擊一邊勸道。
牛泗也不答話,知道對方一方麵是想削弱他的鬥誌,一方麵很有可能是眼饞這小塔符寶了。這時牛泗留心觀察,卻是發現這陣法隻是個困陣,並非什麼大威力的殺陣,而且也不是陣旗陣盤的成套陣法,而是在周圍用布陣材料布置的陣法。
這種陣法想要破除,隻要找到陣眼並摧毀它就夠了,隻是此時哪有時間讓牛泗從容的尋找陣眼所在。這還一幫人追著打呢。想到這裡牛泗不由的心中暗歎,是死是活關鍵就看這一遭了。
不由得又想起了王二狗的那句話:“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想到此處不再猶豫,對著一個方向猛衝過去,然後到達一個點後突然停了下來,上品的金剛符直接給自己上了三張。
牛泗在陣法轉了這一會兒,已經是感覺到這陣眼就在這附近了,但是具體在哪裡要找出來卻是不容易,也沒那時間了。不過知道個大概的位置也就夠了。
牛泗一停下來就被這群修士團團圍住。他們看到牛泗一連給自己上了三張高級的防禦符篆還在納悶這是乾什麼。有必要這麼浪費嗎?吉宸宸卻是下意識的後撤了幾步。也就是這幾步讓其逃過一死。
牛泗先是一口鮮血吐在墨鈺傘上,激發了小傘極限的防禦。隨後不再猶豫一咬牙就此引爆了那符寶小塔。
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一瞬間飛沙走石,殘肢斷體、殘破法器齊飛,這吉宸宸雖然是祭出了防禦盾牌還是被轟飛出十幾米遠,倒在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勇氣,隻是死命的往盾牌裡注入法力。處在中心的那群人就更不必提了,就是東方起也是沒能逃出性命,直接被這符寶的自爆蹦個稀碎。那陣法的陣眼自然也是冰消瓦解了。
處在中心的牛泗此時全身法力瘋狂的朝著墨鈺傘注入,要說這墨鈺不愧是能煉製法寶的材料,竟是真的沒有被這爆炸摧毀,但是這墨鈺傘受得了不見得牛泗受的了呀。
三層上品金剛符所組成的護罩,也隻是堅持了三個呼吸就破碎了,,但也確實是擋下了這最凶猛的一波。牛泗一邊吐血一邊又是五張金剛符貼在自己的身上,這五張金剛符也幾乎都是瞬間就破碎了。這還是經過墨鈺傘過濾後的爆炸餘波。此時牛泗卻是沒有時間再用出符篆了。好在之前倪無俊的內甲被牛泗拔了下來自己穿上了,又有哀牢化作全身鎧甲死死的護住牛泗,牛泗這才撿的一條性命,不過此時已是鮮血狂噴,重傷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