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腦海裡多出了一段法決,逍遙遁,這逍遙遁也是和禹聖玄睛一樣都是真氣驅動的。牛泗趕緊練習起來,這是一套身法的功法速度馬上大增起來。
第一層有三重境界分彆是夜逍遙,月逍遙,和日逍遙。夜逍遙就是夜裡來無蹤去無影之意,不光是速度還講究與周圍環境融合是一門斂息隱匿的功法,據說到了日逍遙,白天也是可以隱身的。
不過現在主要是逃命,牛泗邊跑邊練速度竟然越來越快,可是不安的感覺還是越來越強烈了,又經過幾次變幻方向後牛泗感覺到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在奔跑中練功本就容易出錯,這關鍵時刻前麵一根大樹的橫叉突然出現在牛泗的眼前,牛泗也是身體好硬生生扭轉了身體差之毫厘躲了過去,來不及慶幸下腹部就一陣劇痛傳來,真氣跑偏了。
然而牛泗不敢停下來,隻能忍著劇痛拚命地跑下去。逍遙遁的真氣在這一下跑偏之後,跟自己的硬氣功的真氣環連到了一起,隨著真氣環的推動逍遙遁真氣在經脈裡瘋狂的運轉起來。
牛泗真氣環的真氣運轉的多快呀,可是逍遙遁走的多是些細小經脈哪裡經得住這樣的衝擊,要不是牛泗用自己的靈氣死死的護住經脈,這會兒就算不死估計也癱瘓不起了。
每一秒都是鑽心的疼痛,然而牛泗不敢停下來,多年的軍事訓練打造的意誌關鍵時刻起了作用,牛泗沒有倒下反而越跑越快起來,追在牛泗身後的正是那個席姓的魔道修士,苗元的伎倆怎麼能瞞得過他。本來他在山穀自有布置,結果來的不是向之清而是一個煉氣修士,而這個煉氣修士一見形勢不好馬上開溜,這才毫不猶豫的追了上來,沒想到這小子滑溜的很在山裡左突右轉竟然越跑越快起來。以他築基期的速度竟然一時沒有追上,不由得心裡殺機越來越重,心想捉住他定要折磨一番才行。
牛泗此時哪能照顧到他的心情,隻想著趕緊快跑甩掉對方。隨著時間越來越長經脈裡的真氣逐漸適應了起來,牛泗仿佛一道殘影在林間穿梭,兩人的距離竟然越來越遠起來。
這讓牛泗心裡一下升起希望,不在改變方向而是向著百丈門的方向直線跑了起來。多年偵察兵得訓練使得他總能在各種複雜的地形保持方向感。這本事無數次的救過牛泗的命,這會逃起命來自然是把這本事發揮的淋漓儘致。
牛泗越跑越快感覺上要比自己飛行速度快多了,遠遠的已經可以看見百丈山的輪廓了,這時後麵的席仙師也終於知道在等下去不行了,隻見他一掐法決突然一口鮮血噴在腳下的小幡上,小幡突然黑光大漲,然後一瞬間激射出去,不片刻就停在了牛泗身前,牛泗抬手就給自己上了一個中級金剛罩。這符篆就是築基期也不能一擊而破的。
“小子能跑這麼遠逼著我動用秘術才能追上,你也不錯了,我讓你自己選個死法。”席修士身穿黑袍陰沉著臉說道。
“死你xx,”換個方向扭頭就跑。可是接連換了幾個方向都是很快被席修士堵了回來。
“你成功激怒了我,死吧小子。”隻見黑色小幡上一個巨大鬼影一下子撲到牛泗眼前舉起雙拳彭彭兩拳就把牛泗的中級金剛罩砸的希碎,一張符篆也化為一股青煙消失了。沒等牛泗激發第二張符篆,鬼影直衝牛泗麵門一下撲了進去,牛泗一頭栽倒,麵色一片漆黑。
“哈哈小子生魂被一點點吞噬的滋味不好受吧。”席修士哈哈大笑起來,大半個晚上跟在牛泗身後吃灰的鬱悶似乎一掃而光。沒想到苗元還真的是得到了百年靈草,正好讓我練一爐守魔丹,說著就向牛泗腰間的儲物袋抓去。
就在這時“啪啪啪”接連幾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席姓修士的腦袋向西瓜一樣爆裂開來。關鍵時刻還是手槍立功了。這麼近的距離就是築基修士也是反應不及的。何況手槍沒有絲毫的靈力波動,那席姓修士更是毫無防備這才著了道。
牛泗則一骨碌做了起來,就在牛泗剛坐起來的時候,席修士的屍體上一道烏光又隻撲牛泗,牛泗又是一翻身倒在了地上,這次隻不過瞬間牛泗又坐了起來。
“搞定了嗎天魔,”牛泗問道。
“當然,雖然築基修士我現在奈何不得,但是一縷幽魂還想奪舍主人那是癡心妄想。我這就煉化了他,隻是這魂幡上的厲鬼我暫時隻能製住,後麵在慢慢煉化,這段時間我可能就幫不上你什麼忙了”。天魔傳音道。
“那倒沒有問題煉化這些幽魂厲鬼對你有些好處把。到時能不能抵得過築基修士。”牛泗問道。畢竟剛才看那厲鬼的樣子不在築基修士之下的。
“應該可以達到築基修士的攻擊,不過並不能之持久,畢竟殘魂恢複是比較慢的。這人在山穀布置了六壬迷魂陣,是成套的陣盤陣旗,可以取出來,以後對付築基修士也點手段呀。”天魔道。
“你能讀取他的記憶?還有些什麼。”牛泗道。
原來那幡上厲鬼已進入牛泗體內就被天魔製住了,天魔對於鬼魂之類似乎有天然的壓製,這才裝死陰掉了席姓修士。至於席姓修士想要元神奪舍自然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進了天魔的腹中。
“這是風國西邊殘虹國困神門的修士,似乎對風國有所圖謀,他是先行來世俗布置勢力的。”天魔說到。
“還有其他同夥嗎”牛泗問道。
“沒有了,那梅花幫是他才收的勢力,本是山中馬匪”天魔道。
牛泗撿起地上小幡收了起來,這席修士身上竟然有幾個儲物袋。牛泗自是都收入懷中,然後一個火球處理完屍體,這才向著無花城飛去,在山穀取出六壬迷魂陣,然後在城外找了金三水,片刻後苗元找到牛泗,這一夜無花城是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