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譜寫劇情‘鬼差·案’,正在結算獎勵。】
【獎勵結算中】
【本次譜寫劇情代入感為75,獲得獎勵‘身本憂’】
【身本憂:您更容易捕捉到目標的情緒,或者你可以嘗試利用演繹推理法,在腦海中還原案發現場。】
【注:在使用時,或許你要先分清腦中世界與現實的區彆。】
“身本憂?”
徐謔喃喃開口。
“演繹推理法,在腦海中建立腦內迷宮?”
“隨後進行推理,確實是個很好的技能”
腦內迷宮,這是絕大多數懸疑科幻作品會用到的一種詞彙。
可以看成,在腦子裡構建出一個與現實有關的結構,隨後在這個結構中放上幾個人,給出性格以及矛盾來沙盤推演。
很有用的一種技能。
當然,前提是不陷入死胡同,否則是真會迷失在裡麵出不來。
出不來,就會成為一個瘋子。
不過
徐謔做了一輩子夢了,分清界限還是沒問題的。
“倒是個好技能。”
“先收著吧。”
言罷,他便稍微吧唧吧唧嘴,起床開始穿著衣服。
今天是一月十號。
距離案件結束,已經過了五天。
這五天還是比較愜意的,沒那麼多煩心事打擾自己。
徐謔照常洗漱,剛走出廁所門,迎麵撞上一個迷迷糊糊的丫頭。
這是楚夕。
此時正雙眼婆娑,頭發亂糟糟的,睡衣扣子都沒係好,部分區域裸露出大片白膩的肉。
她夢遊一樣站在廁所前。
“把衣服穿好。”
徐謔很是不滿,開口說道。
“哦。”
楚夕稍微打起一點精神,隨後將衣服整理好,接著才去洗漱。
見此,徐謔也砸吧砸吧嘴,沒說什麼,坐回沙發。
楚夕來自己家也許久了,已經熟悉這。
嗯,比徐謔還熟悉。
對方真將這裡當自己家了,大事小事一把手包攬。
甚至還有大量的時間去麵包店,去教製作甜點又或是單純的工作。
總的來說,沒有什麼過多的思維,生活單一,實在是令人羨慕。
“吃飯了。”
片刻後,洗漱完的楚夕已經不再那麼的炸毛,發絲捋順,看起來精神了些許。
她端著三個菜走出了房間。
“大早上這麼多菜吃不完的。”徐謔看著三菜一湯,略顯咂舌。
“多吃點長身體。”
楚夕回道,這讓徐謔陷入沉思。
誰吃?誰長身體?
妞妞嗎?
妞妞暫時送去幼兒園了,等到年前才會放假,早飯在學校吃,而且她也吃不下這麼多
那還是誰?
總不能是自己吧。
一定是超子!
什麼事,丟給超子準沒錯。
就在徐謔入室思考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你你知道,什麼是結婚嗎?”
恍惚間,楚夕看著徐謔,歪了歪腦袋,眼神中帶著單純。
“結婚?”
徐謔一愣,稍微思索片刻,道:
“結婚,就是一男一女生活在一起,一直到老死,如果離婚,就是雙方離開,然後換個人繼續生活。”
“期間,兩人可能會孕育一個孩子,或是多個孩子。”
“你問這個乾什麼?”
徐謔疑惑的詢問。
楚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言罷,她又問道:
“那我們現在算結婚了是嗎?”
“噗!”
正在喝粥的徐謔沒忍住下意識噴了出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咳嗽。
“咳咳咳!”
“不是,我們沒結婚。”
徐謔提醒道:
“結婚是有法律條文的,我們得去領證,領證後才能去結婚。”
他嘗試給對方講清楚這個概念。
不過
“那我們去領證吧!“
楚夕開口。
徐謔:?
“嗯?小夕啊,你要知道,結婚是一件很莊重的事情,不能這麼平常心對待,得嚴肅,得思考才行。”
徐謔壓下跳動的心,再次冷靜的開口解釋。
“必須思考嗎?”
楚夕歪了歪腦袋,露出一絲痛苦。
思考什麼的對她來說還是太折磨了,還是發呆比較好。
“是的,必須思考。”
徐謔點點頭,“而且還是要雙方都願意的情況下。”
“比如說,我們結婚,如果你”
“可是我願意呀。”
楚夕再次歪了歪腦袋,眼睛眨了眨,疑惑開口:
“阿謔你不想和我結婚嗎?”
恍惚間,徐謔的那顆心跳動了起來,麵前的女孩越來越美。
不過最後,道德還是戰勝了欲望。
忽悠自閉症趁人之危什麼的他是真做不到啊。
“咳咳,這不是願不願意的事,主要是你還沒搞清楚結婚這件事的本質。”
徐謔連忙開口說道。
“可是你跟我說,結婚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居住,然後有個孩子啊。”
楚夕開口說道,大腦有點短路。
“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居住了嗎?”
“妞妞也還是個孩子啊。”
徐謔無言。
他的道德小人和欲望小人在不斷的鬥爭。
欲望小人說:趁她病要她證,直接忽悠對方去領證!
道德小人說:欲望小人說得對!
徐謔忽然驚醒,一拳拍碎兩個小人。
“e,小夕啊,你知道孩子是怎麼出現的嗎?”
徐謔語重心長的解釋著。
現在他覺得。
楚林海真的得給自己磕一個!
他老小子又當爹又當媽?自己才是!
而且偶爾還是客串醫生以及各種老師,拉扯楚夕長大比楚林海付出的多了。
“我知道。”
楚夕點點頭。
“你知道?”徐謔錯愕。
“是呀,學校的時候生物老師不是有講的嗎?”
楚夕開口解釋著。
“精子和卵子成為受精卵,最後在母體當中發育,十個月後發育成熟,最後生下孩子。”
徐謔:?
說實話,如果是和朋友聊這個,徐謔可能會笑出來。
但看著對方一臉認真的表情。
徐謔沉默了,他收斂了笑容。
“卵子在哪?”
“一般情況在輸卵管可以和精子遇到。”楚夕展現出自己的生物基本功。
“精子呢?”
“儲存在男性的附睾當中。”楚夕再次回應。
“是的,那麼問題來了,一個在我這,一個在你那。”
“你覺得,這兩個東西怎麼才能相遇?”
徐謔委婉的開口解釋著。
他現在有種蒙騙小孩的感覺,但好像又沒蒙騙。
果不其然。
聽到這番話,楚夕立馬陷入沉思。
這這
老師好像沒講過啊。
楚夕的大腦陷入宕機狀態,腦子思路不斷的死機重啟,重啟死機,偶爾還出現藍屏狀態。
見此,徐謔才鬆了口氣。
“你看,結婚最重要的孩子你都沒解決辦法,這怎麼結?”
“而且,不是說住在一個房子就是夫妻,而是睡在一張床,相互依偎著才算。”
徐謔開口將之前沒細講的邏輯解釋清楚。
楚夕若有所思的點頭。
想了想,她又問道:
“那孩子是怎麼生的?”
“這不重要,你明白我們還不能領證就行。”
“現在不行,是以後可以嘛?”
“這不是現在以後的事,是”
徐謔有點語塞,看著麵前好奇的楚夕,沉默片刻,道:
“誰告訴你結婚這些事的?”
“哦,是上次來麵包店一個大娘說的。”
楚夕開口解釋著,“她問我有沒有結婚,要介紹她兒子給我,我覺得我們已經結婚了就直接拒絕了。”
“下次遇到她你罵她兩句傻逼。”
“好呀。”楚夕點了點腦袋。
她埋下頭,繼續吃著飯,片刻後,又抬起頭。
“咱們真的不能領證嘛?”
徐謔堅持不忽悠傻子。
“不行,至少暫時不行。”
“那好吧。”
楚夕點點頭,繼續埋頭吃飯,想了想,又道:
“是因為孩子嗎?”
“算是吧。”
徐謔再次點頭。
“哦。”
楚夕雙手捧著碗,若有所思的吃著東西。
這下算是沒問題了。
徐謔吐出一口濁氣。
他的道德小人和欲望小人此時也再次出現。
欲望小人說:你真不是個東西!
道德小人說:是啊是啊,你真不是個東西。
徐謔一巴掌拍散整個小人。
他罵罵咧咧的起身,隨後穿戴好衣服。
自從有了那些技能,自己的精神愈發岌岌可危,好在有‘穩定意識’能壓製住,不然小人應該會分裂出很多份。
不過問題在於自己的內心小人怎麼都這麼陰暗!?
他分明是個好人來著。
“我出去了,市局今天有事情要忙。”
“嗯,晚上不用給我留飯,我可能回來的很晚。”
徐謔開口道,隨後便匆匆走出去。
楚夕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她吃完後刷了刷碗。
隨後將門鎖死,之後想了想,回到自己的臥室。
將上衣稍微掀開。
一抹白玉般的細膩肌膚出現,這是小腹,沒有一絲贅肉。
照著鏡子,楚夕指尖碰了碰某個器官的部位,眼神中流露出不解。
她猜了半天,愣是沒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最後,苦思冥想
她決定先去解決另一個問題。
楚夕收拾好被褥,鑽進徐謔的臥室中,在裡麵打了個地鋪。
她試著躺了躺,發現很硬,讓人難受。
她思考片刻。
將目光投到徐謔那張大床上。
眼神逐漸若有所思起來。
“嗯?你再說一遍。”
與此同時。
市局當中,還不知道家被偷了的徐謔看著麵前的人,臉上露出一愣一愣的表情。
“哥,求你了,給個身份,隻要有證書就行!”
在市局領完獎金,卻依舊滿臉愁容的王超看到徐謔後,滿臉的央求。
“你小子什麼鬼?”
“兩萬塊的獎金你都不要,就要個證書?”徐謔詫異。
“沒證書不敢回家啊。”
“我們家你是知道的。”
“七大姑八大姨全是勢利眼,我說在外麵當店長人家根本不信,而且店長在他們眼中也就是個打工的。”
“我得要個官方的證書才行啊。”
王超歎了口氣,眼神蕭瑟。
“你又不是體製內的人,我去哪給你搞證書去!?”
徐謔罵罵咧咧的說道。
“不用太正實,也不用蓋什麼重要章的。”
王超還想掙紮一下。
“給個普通的證就行,隻要能唬住人就好。”
“真的,隻要能唬住就成!”
“他們沒見識的,真沒見識”
徐謔略顯咂舌。
顧問證書?
這個可以。
但問題是徐謔也沒權限給對方顧問啊!
他不是體製內,用功勞和權力換的獎金,否則根本沒這麼多錢的。
而且
他權力最大的,也就是三方共查的專案組了。
如果非要說的話
“你總不能讓我給你頒個榮譽警犬的證書吧。”
徐謔無奈了。
專案組的顧問他不能給的。
這玩意級彆太高,給了就出大事,上頭全在看著。
往下也沒什麼能給的。
畢竟給了職位就得乾活,徐謔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頂得住。
可如果單純隻是個名譽的話,來來回回也就那幾個了。
“榮譽警犬!?”
“這個也行啊!我說我是訓犬師。”
王超眼前一亮。
徐謔:?
徐謔頓住了,他不可思議,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王超。
“實在不行,我用你之前的戰績,給你整個熱心市民呢?”
“不成不成,熱心市民太大眾了,我不好忽悠。”
王超否決。
“榮譽警犬!”
“就榮譽警犬了!”
徐謔:
徐謔沉默了,這孩子或許他真的是個天才!
不過還沒等他對這件事做出回應。
片刻後,全副武裝,身穿防彈衣和防彈頭盔的張梁,出現在了徐謔麵前。
見此,徐謔也正經起來。
他來市局
是有正事的!
“我們將調查方向,從船隻和海外,轉移到了內陸,江三市的沿海區域。”
“經過五天的地毯式搜查,最終,我們發現了”
“一個被改造過的防空洞。”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裡,就是關押周猴等人的地方!”
張梁看著徐謔,臉色極其嚴肅,他開口講解著這幾天的情報。
之前,徐謔針對周猴進行了一些逆向思維上的推測。
周猴
可能沒出過海!
隻是凶手給了一種出海的假象。
徐謔頓了頓,接著,他接過張梁丟過來的手槍和防彈衣。
“有明確的坐標地點?”
“有。”
“走!”
“我倒要看看”
“是哪幫孫子,敢在東國地界做出這種事!”
徐謔冷冷開口,他將防彈衣穿上,手上稍微一拉。
清脆的上膛聲在耳邊響起。
“哢嚓!”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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