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越來越多的圍觀同學,胡淩菲的淚水已經在眼眶裡麵打轉,她沒想到馬明寒會用這種方式,把自己昨天的同意給公之於眾。
陳向北感受到自己衣角被越來越緊,回頭正好看到胡淩菲這副委屈可憐又惶恐的模樣。
再看了看馬明寒那副炫耀得意的模樣,陳向北乾脆心一橫以身入局道:“馬明寒,胡淩菲她是為了拒絕我的追求,才隨便答應你的表白好讓我死心。”
“逗逗你的呀,該不會認真了吧?”
隨著陳向北這句話出來,圍觀同學可謂是一片嘩然,他們沒想到還有這麼出狗血劇情。
馬明寒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才不相信胡淩菲有如此手段,這種單純小女生一眼就能看穿,大概率是陳向北在自導自演!
隻見他冷哼一聲,底氣十足的朝著陳向北回道:“你這撲街是不是被甩多出現幻覺了,胡淩菲她是全心全意的喜歡我,彆把自己太當回事!”
說罷,馬明寒直接望向胡淩菲道:“菲菲,說出真相讓這撲街清醒下。”
麵對馬明寒的逼問,胡淩菲整個人都已經出現了微微顫抖,激動情緒導致胸膛劇烈起伏說不出話來。
陳向北見到這一幕,拍了拍胡淩菲拽住自己衣角的手背,然後貼在耳邊輕聲說道:“彆怕,就當這是在演戲,順著我的話說台詞就行了。”
不知是陳向北的動作,還是這句話給了胡淩菲莫大的勇氣,隻見她抬頭望向馬明寒堅定回道:“陳向北說的沒錯,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彆自作多情了。”
“還有馬明寒,你人品真的很差!”
胡淩菲這句話一出,圍觀同學爆發出各種起哄聲。
精彩,這出戲反轉的實在精彩!
馬明寒更是整個人懵了,他一時分不清胡淩菲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他隻知道以往隻有自己玩弄彆人的份,還從來沒有被人給這樣羞辱過!
“胡淩菲,走吧。”
陳向北才懶得窺探馬明寒的精神狀態,既然保住了胡淩菲的名聲,又惡心一把馬明寒那孫子,自己想要的效果就達到了。
兩人就這樣穿過人群上樓,直到來到陳向北班級的樓層口,他才開口道:“雖然追求者號稱舔狗,但跟導盲犬還是有些許區彆,沒必要現在還拽著衣角了吧。”
聽到陳向北這句話,胡淩菲才注意到自己始終拽著衣角沒鬆開。
她趕忙鬆手致歉道:“對不起,我太緊張忘了。”
“沒事,快要上課了,你回教室吧。”
“嗯。”
胡淩菲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樓上走去。
不過剛踏上階梯就停了下來,回頭朝陳向北喊道:“向北,謝謝你。”
“太客氣了,上去吧。”
說完這句話後,陳向北就沒管那麼多,自顧自回到了教室。
而胡淩菲卻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
剛踏入教室門,迎接他的是全班齊刷刷目光,同班同學萬萬沒想到平常不顯山露水的陳向北,接連搞出來兩個大新聞。
麵對眾人目光,陳向北倒很坦然,依舊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回到了自己座位。
剛一坐下,王胖子就鼓著掌說道:“爽,太他媽爽了,馬明寒這孫子平日裡就喜歡仗著他爹身份裝逼,你剛才這一手操作簡直比乾他一頓還痛快!”
不僅王宜東稱讚,就連坐在前排的周眼鏡,都回過頭來豎起大拇指。
“不愧為謀士最強招,以身入局,勝天半子!”
對於這兩小子的起哄,陳向北完全沒有搭理,自顧自翻找等下早自習的課本。
不過王宜東很明顯還有些意猶未儘,又靠了過來問道:“向北,你到底怎麼跟胡淩菲搭上關係的,速度太快了點吧。”
“你忘記啦,我不是說過給幾十個女生發消息嗎,其中就包括胡淩菲。”
既然王胖子喜歡窮追不舍,陳向北乾脆也瞎扯淡起來。
“我靠,真的假的啊?”
“煮的。”
“叼!”
意識到陳向北在耍自己,王胖子當場比劃出一根中指。
伴隨著上課鈴聲響起,教室裡麵的議論聲平息了下去,可就在這個時候陳向北卻發現,董元兮罕見的回過頭來,用著玩味的眼神望向自己。
換作以前陳向北肯定不敢對視,吊毛天生在女神麵前自慚形穢。
現在就不同了,你敢看我,我就盯著你看,美女還養眼。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足足有十幾秒,直到老師走進教室結束,這一幕被同桌的薛美婷看到後,簡直嫉妒心理沒把肺給氣炸。
難道董元兮還能容忍陳向北腳踏兩隻船?
教室後排另一側的馬明寒臉色依舊鐵青,他還是沒有從剛才的羞辱中走出來。
這時候他想起一件事情,於是朝著曬命輝問道:“你之前說找槍手跟陳向北跑一場,找到了沒有?”
“我們車隊頭馬自己打算跟陳向北跑,比他水平高的人不好找。”
曬命輝最初的想法,就是找秦連傑當槍去吊打陳向北,狠狠出一口惡氣。
結果回車隊一問,秦連傑已經主動約戰了陳向北,相當於計劃泡湯要再度找人。
可問題是整個廣深跑南雲山,能比秦連傑快的應該沒有,畢竟山道這種東西屬於強龍不壓地頭蛇,短時間內比拚的是對每個彎道熟悉程度。
如果真的想要找到穩吃陳向北的車手,那恐怕隻有職業車手了。
但曬命輝隻是個高中生,街頭圈子都才剛剛混進去,到哪裡去找職業槍手代跑?
“廢物!”
馬明寒毫不客氣開罵了一句。
曬命輝知道馬明寒心情不好,就是一個點燃的炮仗,忍了這口氣沒說什麼。
“你找不到車手,我來找職業車手跟他跑!”
馬明寒咽不下這口氣,他一定要想儘辦法報複陳向北。
“你找職業車手來,問題是陳向北這小子不一定會肯接啊。”
曬命輝回了一句,陳向北又不是傻子,誰會去跟職業車手跑一場必輸的比賽?
“你就彆管了,老子有辦法讓他接!”
馬明寒說出這句話,然後用著惡狠狠的目光望向陳向北。
……
晚上放學,這次陳向北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算去梁馳的修車店問問情況。
畢竟上次兩人說到了跑職業的事情,不知道梁馳那邊有沒有聯係到方程式的渠道,如果有的話陳向北打算儘快試訓,儘快確定自己的職業發展方向。
告彆了王胖子跟周眼鏡兩人,陳向北獨自走進了修車店,恰好看到梁馳正在修那天車頭撞壞的卡羅拉。
“梁叔,你這修車動作有點慢呀。”
聽到陳向北的聲音,梁馳頭都沒有抬一下回道:“修你這台車還欠費,我不先忙彆的喝西北風啊。”
“該不會是碳纖維部件把你改窮了吧?”
陳向北想了想,好像就是談及改裝斯巴魯翼豹之後,老登就時不時訴苦哭窮了。
“有部分原因,但最主要還是我用老底買的十萬股票,已經虧了五萬。“
“現在正好金融危機,你還敢炒股,那不是白送錢。”
說到這裡陳向北安慰道:“好歹還剩五萬,趕緊取出來彆玩了吧。”
“已經取出來了。”
“那你還哭窮沒錢?”
“對麵會所搞活動充五萬送五萬,相當於又有十萬在賬麵上沒虧錢,就是缺了點現金。”
梁馳的這句話讓陳向北懵了,賬還能這麼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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