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時間裡桑甜一直嘗試去聯係條條。
可每次都是一陣安靜。
徐子頡也似乎是忘記了之前的事情,她現在的身份也發生了變化。
皇帝死了,新帝是徐子頡手下的一個傀儡。
李滬落敗被徐子頡做成了人彘放在廁所裡。
原本桑甜是想去看看的但是徐子頡說什麼也不讓她看。
她現在的身份是徐子頡府中的丫鬟,徐子頡依舊是執掌大權的大總管。
徐子頡不再掩飾自已額間的紅蓮大大方方的展示在世人麵前。
膽敢有人嚼舌根第二日便會暴屍在外。
明明在外徐子頡就跟個冰山一樣根本沒人敢惹,哪怕是皇帝在有官員想要彙報情況都是先去問徐子頡是否可以。
“鳶兒,你覺得我壞不壞?”
徐子頡眨巴著一雙狐狸眸子望著桑甜,手上的動作不停。
桑甜的臉紅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用肢體表達自已的情緒。
她搖搖頭表示不壞。
徐子頡就跟看不出來一樣繼續追問:“那你說我哪裡好。”
桑甜:“……”
她現在真的很想把麵前的這個人給趕出去。
隻要她不說話徐子頡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
徐子頡看向窗外隨後低頭貼近桑甜的耳邊低語:“鳶兒,我在後山覓得一處桃園,除了我沒有人知道如何進去。”
桑甜心中頓感不妙。
徐子頡的手指纏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我們可以在湖邊做。”
徐子頡是行動派,晚上府中的下人都入睡之後他抱著他上了馬。
馬上是顛簸的馬上的人也是顛簸的。
還沒有到目的地桑甜就已經感覺自已的體力已經跟不上了。
她現在總感覺徐子頡比之前還要瘋狂,那架勢好像恨不得要死在她身上。
徐子頡口中所說的桃園就是一處完全封閉的地方,鳥語花香,有幾間竹屋旁邊還有一條小溪。
進來的時候桑甜是看見路的可等她進來的時候卻找不到了。
徐子頡就站在原地看她走來走去。
在她走了第十回的時候徐子頡突然伸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人拉進懷裡。
“你走來走去的為夫的腦袋都快被你轉暈了。”
言罷徐子頡將桑甜壓在小溪邊上就開始親。
衣衫掉落,緩緩沒入水中,唯有桑甜身上的輕紗浮起在二人糾纏的時候流向遠處。
桑甜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身上熱的很。
她一扭頭就看見她跟徐子頡兩個人就那樣赤條條的睡在小溪旁,徐子頡的手還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突然一陣貓叫吸引了桑甜的注意,她起身就看見兩隻小奶貓趴在竹屋前眼巴巴的看著她。
桑甜隨手撈起一旁徐子頡的衣服穿在自已身上,因為她找不到自已的衣服了。
她走過去將兩隻貓抱在懷裡,小貓奶奶的叫聲瞬間讓桑甜忘記了這幾年是毒婦的日子了。
徐子頡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睛撐著下巴看著她。
“娘子,你穿走為夫的衣服,是想隨時對我乾什麼壞事嗎?”
桑甜早就對徐子頡不要臉的話免疫了,不管現在他說什麼都激不起什麼波瀾來。
徐子頡看向她懷裡的貓,就一個眼神桑甜懷裡的小貓立馬炸毛從她的懷裡跳下去跑掉了。
徐子頡起身大步朝她走過來。
“娘子,我們兩個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姑娘讓你整日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