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晚上隻要徐子頡一來桑甜都會藏起來,可是每次都會被徐子頡很準確的給找到。
不管她在哪裡,徐子頡就跟那長了狗鼻子一樣靈活。
到後麵桑甜也就累了。
她剛進自已的寢殿就看見坐在椅子上拿著一包藥的徐子頡。
她看著他手中的東西甚是覺得有點眼熟。
李滬那日給她情藥時的畫麵突然浮現在腦海裡。
顧不得那麼多桑甜走路的速度直接兩步並一步的快步走到徐子頡麵前,她剛伸出手徐子頡便快速將手背了過去。
桑甜站在原地瞪著他雙手叉腰企圖用氣勢嚇到對方。
徐子頡絲毫不慌直接打開藥包將裡麵的藥展示出來。
“娘娘,你還年輕現在就已經需要這種藥物來助興了嘛?”
桑甜一時間不知道自已應該怎麼回複這句話。
“徐太監你不許再胡說八道!”
桑甜氣極了上前就想要給徐子頡幾拳,但是她那軟的猶如棉花的拳頭一下子就被徐子頡寬厚的手掌給包住了。
徐子頡順勢一拽將人拉進了自已的懷裡。
他手中的那包藥粉隨手一丟就被丟出了窗外。
站在外麵的影禦立馬上前將散開的藥粉全部處理乾淨。
桑甜大大的眸子裡滿是疑惑,依照徐子頡的性格不應該盤問她一番嘛。
很顯然徐子頡並不打算去追究這件事情隻是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纏繞著她胸前的一縷青絲放在鼻間。
“我不喜歡這種臟東西,不管是誰給你的我都不希望下次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溫柔但桑甜卻感到渾身一哆嗦總感覺涼颼颼的。
這次徐子頡在她這裡沒有待太久很快就離開了。
離開之前他絲毫不避諱的當著宮女的麵捧著桑甜的臉親。
走出桑甜寢殿的時候徐子頡停下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影禦。
影禦上前單膝跪在他麵前抱拳,“主子,事情已經辦妥了。”
徐子頡點頭抬腳走向皇帝所在的地方。
在他的身後跟著已經瘋瘋癲癲渾身是血的拎華。
拎華扣著牆皮的手收緊,指甲因為太用力裂開一條縫流出血她也不在意。
布滿血絲的瞳孔裡充斥著恨意。
在徐子頡馬上要走進拐角的時候拎華猛地拔下自已發髻上的簪子朝著徐子頡刺過去。
在她一步之遙馬上就要刺到徐子頡的時候被一腳踹在地上。
一身白衣猶如謫仙人似的徐子頡用扇子遮住半張臉,臉上是不掩飾的厭惡。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身汙血的女人,而影禦就站在他身側眼神警惕的盯著拎華。
“徐子頡你就是一個吃人的惡魔,你不得好死!”
拎華的嘴中不斷冒出對徐子頡咒罵的話語。
徐子頡一個眼神影禦立馬心領神會抽出腰間的劍劃破拎華的嘴。
被割掉舌頭的拎華瞬間就講不出話來了,她隻能嗚咽著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各取所需罷了,是你貪,想要更多,”
徐子頡隨意的揮揮手,“剁了,丟給黑子。”
黑子是徐子頡養的一隻狼,不管是徐子頡給的什麼東西黑子都會吃。
很快在拐角處隻留下一灘血跡,喊聲也在徐子頡離開的時候消失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