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徐子頡就開始晚上夜襲她的寢宮,但是一旦到了白天之後他就會重新變回那個鐵麵無私的總管。
這還整的她都要以為徐子頡是不是患有什麼嚴重的精神疾病了。
因為徐子頡拒絕了拎華的一係列要求自那之後拎華就開始變得有些神經兮兮的。
而李滬對於拎華從最開始的疼愛也變得開始不耐煩了起來。
與其整日看著她變得如此瘋魔倒不如那日在程遷提親的時候他就答應了。
現在的程遷又開始將全部視線放在依舊在宮中的桑甜身上。
桑甜在又一次經曆了一晚上徐子頡的貼身教育早就累的連腦袋都不想再抬起來了。
偏偏這個時候李滬突然上門來找她。
李滬一進來看見桑甜一臉愜意的躺在上好的貴妃榻上時立馬就擺出了一副慈父的模樣出來。
因為他認得這個榻子,這正是前不久屬國剛剛上貢的貴妃榻,榻身是用千年不朽的鬆木製作而成。
榻上總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有怡神的效果。
之前他想要看上一眼的時候卻被宮中的太監給阻攔了。
現在看來皇帝對他這中看不中用的庶女許是十分喜愛的。
桑甜像隻貓兒一樣躺在榻上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他。
就算是這樣李滬卻沒有生氣反而好聲好氣道:“鳶兒,為父有事相求。”
此時此刻的李滬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架子。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桑甜感受到身體裡油然升起一種舒坦的感覺。
她知道這是原主的怨氣,聽到李滬如此卑微體內的怨氣消散了不少。
桑甜眸子一抬站在一側的宮女立馬上前一步伸出手扶起她。
桑甜起身步子很是緩慢的走到李滬麵前,眸子裡倒映出李滬那張麵目可憎的臉,“父親說這話不就見外了嘛,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您儘管說出來。”
一聽這話李滬的臉上瞬間浮現出難以掩飾的笑容,唇邊的胡須也在止不住的顫抖。
他試圖伸出手去摸桑甜的臉但是當他剛把手伸過去的時候就被桑甜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李滬訕訕的收回了手,隨即從袖中拿出一張紙條。
桑甜接過去打開一看紙條上麵寫的是徐子頡乾的一些有害皇帝的行為。
他不敢親自交,害怕被徐子頡發現。
李滬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定周圍沒人這才湊到桑甜耳邊低語道:“這是我暗中讓人查的,你切記一定要確保陛下看見。”
桑甜笑著答應完全沒有注意到在窗戶上貼著一個剪紙人。
李滬在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再次囑咐了一遍。
桑甜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李滬這才放心的離開。
李滬前腳剛走拎華後腳就來了。
幾日未見的拎華整個人看上去顯得蒼老了不少,整個人身上的氣息都透著一股萎靡。
她也不管宮女的阻攔直接大步走進來坐在桑甜對麵直勾勾的盯著她。
比起李滬的拐彎抹角拎華倒是坦然很多,她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已經知道了,你跟徐子頡是不是在私下好了。”
桑甜嬌媚一笑用手帕擋住上揚的唇角,“嫡姐這是在說些什麼話,徐總管他可是一個宦官,這若是被陛下聽去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