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頡,你現在這樣是為何?”
麵對她的問題徐子頡很明顯的表現出並不想回答。
徐子頡剛走身後便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桑甜一回頭就看見女主那張清新脫俗的麵龐正癡癡的望著徐子頡離開的地方。
直到她輕咳一聲拎華這才回過神來。
她還是跟原劇情裡一樣整個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說話的時候也是溫聲細語的。
“庶妹你是跟徐總管認識?”
拎華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倒是客氣,但是就是她說出的庶妹二字就不是那麼友好了。
你說叫名字也行呢,為什麼非要拿著她庶女的身份說事。
原本她還在試探女主究竟是友是敵人,現在看來是敵無疑了。
桑甜給了她一個極其友好的笑容說出的話卻不是那麼動聽。
“嫡姐,你這麼關注徐總管莫非是喜歡閹人!”
桑甜的聲音也不大,可是明明已經走遠的徐子頡突然回頭。
桑甜瞬間感覺到身上被一道侵略性極強的視線注視著。
等她轉身看過去的時候那道視線又消失不見了。
反倒是拎華因為她的一句話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慌亂,有一種小心思被拆穿的既視感。
她結結巴巴道:“休要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喜歡一個閹人,還是像他這樣身份低微的太監!”
性格溫柔的拎華生起氣來還是有些脾氣的。
桑甜撇著嘴點點頭,“最好如此。”
拎華輕咬自已的唇瓣,眼神看向徐子頡離去的地方。
確認除了桑甜再沒有人聽見自已說的話神情放鬆了不少。
她還想繼續從桑甜這邊打探徐子頡的事情時桑甜很不給麵子的轉身就走。
拎華原本是想追上去的可一想到她現在的處境最終還是隻能眼神怨恨的看著桑甜離去。
桑甜一回到自已的寢殿立馬將太子送的簪子隨手給了身邊的貼身宮女。
宮女拿到簪子的時候還有些不知所措。
桑甜隻能耐心的跟她說是自已不想要的簪子,宮女這才收下。
被打的半死的太子要是知道自已千辛萬苦找來的簪子被這樣隨意的送人肯定會氣的從床榻上氣的跳起來。
原以為老皇帝隻是說說並不會真的將她禁足。
結果等她第二天打算出去找徐子頡說清楚的時候她的宮殿門口守著一群侍衛。
根本不讓她出去,就連她宮中的宮女也是不被允許出去的。
送膳也是專人來送的。
剛開始幾日送來的飯菜都不怎麼好,第三天的時候才好了起來。
“條條這個許字頡根本就沒有心,把我抱了又親了現在居然還見死不救讓老皇帝來禁足我!彆等我出去了,出去了我就扒掉他的褲子!”
在空間裡的條條來不及提醒桑甜就已經將這句話喊出來了。
在她房間的門口就站著一個穿著太監服飾的男子。
來人並不是許子頡而是他身邊的一個下人。
條條不敢跟桑甜說生怕她再暴走了。
桑甜還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躺在榻上一邊嗑瓜子一邊還不停地吐槽。
站在門口的太監聽了一會兒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