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空無一人的病床,她身上還有一條嶄新的毛毯。
她都不用去問護士就知道肯定是儲鬱自已跑了的。
他身上還有那麼重的傷口也是真的夠任性的。
桑甜辦完退院手續在條條的導航下很順利的找到儲鬱住的地方。
他就住在距離拳館不遠的一處巷子裡,那裡的環境比拳館所在的巷子好不到哪裡去。
甚至是更差,隨地可見的汙痰跟臟水窪。
桑甜走在路上就跟跳格子一樣,必須時刻跳著才能躲避這些可能弄臟自已衣服的地方。
她還提著一堆東西所以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到儲鬱家門口。
儲鬱家的大門就是典型的那種鐵門還沒有關,桑甜很輕易的就推開走了進去。
院子裡麵跟外麵的環境就是天差地彆的兩種地方。
院子被收拾的很乾淨,幾乎看不見有一點點的垃圾,院子裡還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花。
就連空氣中都是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聽見開門的聲音屋內的門被打開,光著膀子的儲鬱走了出來。
在肌肉線條流暢的腹部有一道駭人的刀傷,他手裡還捏著帶血的毛巾。
他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好像隨時都會跌倒一般。
看見站在門口的桑甜時儲鬱的眼底閃過一抹驚詫,他剛抬起腳扯動了傷口痛的當即就皺起了眉頭。
桑甜急忙上前將買的東西放在地上伸出手就想要去扶,手剛碰到儲鬱的胳膊手就被用力的甩開。
她身形不穩差點摔倒,儲鬱神色一變剛要伸出去的手在看見桑甜站穩之後又收了回來。
他恢複成以往的冷漠似乎是對桑甜的到來很不開心,“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儲鬱沒有控製好自已的語調所以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帶著一絲生氣的意味。
桑甜立馬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她垂下去的手緊捏著兩邊的衣角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
儲鬱意識到可能是自已剛才說話的時候語氣太凶了嚇著她了,有些懊惱的咂了一下舌。
但是這一舉動在桑甜看來就是在不耐放生氣的表現。
她咬了咬唇溫聲細語的說了聲抱歉就想走,儲鬱下意識伸出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他偏開頭不去看桑甜但泛紅的耳垂已經出賣了他。
他的語氣有些不自然道:“既然都來了,那就先進去坐一會兒,現在天太熱了等涼快了你再走。”
進屋的時候儲鬱有些吃力的提起地上的東西,現在隻要他一動就會扯到傷口。
桑甜伸出手想要把東西接過去,儲鬱不滿的看著她。
她隻好作罷收回了手。
疼死他得了,就知道逞強。
雖然桑甜的心裡是這樣悄悄吐槽著,但她還是讓條條暗中將袋子的重量暗中減輕了不少。
儲鬱住的房子跟院子一樣乾淨,
地上還放著一盆水再結合儲鬱光著上身他估計是想擦身上的汗。
可他現在彆說擦身體了就連洞一下傷口上的痛感都能要他的半條命。
儲鬱將東西放好後從錢包裡拿出來兩千塊遞到桑甜麵前,“謝謝你幫我買東西,這些錢你拿著。”
桑甜急忙擺手,“這些花不了這麼多!”
儲鬱執意要給,桑甜執意不接兩個人就站在原地大眼瞪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