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同廣德跟宏善二人在寺中的小花園裡玩了一會兒等回去天都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桑甜隻能坐在桌前提燈狂寫。
屋外是陣陣蟬鳴聲,伴著晚風悄悄溜進桑甜的屋中陪伴著著她。
直到午夜時分她才停筆,她看著有些許潦草的經文有些慌。
她著急寫完心也沒靜下來。
她想著第一天觀逸應該不會怪罪吧,畢竟她不擅長書寫經文。
這樣一想桑甜飛撲床榻。
第二日一大早觀逸身邊的小沙彌早早便等候在竹屋門口,見桑甜便迎了上去。
“殿下,聖僧已經在經房候著您了。”
桑甜點頭輕聲道謝。
很快桑甜便跟著小沙彌到了經房,裡麵還傳來觀逸讀誦的梵音。
小沙彌止步朝著桑甜做出一個請的動作,桑甜拿著祈福經文過去輕輕敲響房門。
“進。”
桑甜回頭看了一眼小沙彌,結果發現人家早就已經離開了。
桑甜緩緩推開門走進去,觀逸就坐在桌前閉著雙眸,在他麵前還擺放著打開的經書。
聽見腳步聲觀逸睜開眸子看向桑甜。
眼神隻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便到了她手中寫好的經文,隨後便伸出手示意她拿過去。
桑甜有些不安的上前一步將寫著經文的宣紙遞過去。
她就站在一側靜靜地看著觀逸。
觀逸如若不是出家人當真是越國最為俊美的男子。
麵容清白猶如泛著光澤的上好璞玉,渾身都散發著超凡脫俗的氣質,身著琉璃白鏽的袈裟在陽光的照耀下被鍍了一層金光。
陽光撒在他身上上時猶如籠罩著層層佛光,讓人無法接近。
溫柔的眉眼在看見桑甜寫的祈福經文輕皺。
桑甜看著觀逸愈發不好看的神色心裡咯噔一聲,下一秒觀逸抬起眸子徑直看向她。
琥珀色的眸子裡倒映出她略顯不安的表情。
“公主,你是否真的把我說的話聽進去了,我說過吧,若心不誠接受罪罰的便會是長公主。”
觀逸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認真。
桑甜的腦海裡浮現出夏清漓蒼白卻依舊掛著笑意的臉,心中愧疚到不行。
她上前一步向觀逸道歉,聲音中還有點點哭腔。
觀逸輕歎一聲放下經文在桌上重新拿出幾張宣紙鋪平放在另一側的小桌上。
“殿下往後你便日日在此處書寫,祈福是大事萬不可大意。”
這種好事桑甜自然不會拒絕,立馬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桑甜乖巧的走過去坐下就開始寫了。
觀逸看了一眼桑甜搖搖頭轉身坐回去閉上眼睛。
桑甜一寫完開心的勾起唇角兩個小酒窩立馬便跳了出來。
她看向依舊閉著眼的觀逸最終還是決定不要去打擾了,她將寫好的經文整齊的放在一邊隨後便趴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觀逸看。
看著看著桑甜便感覺自已的眼睛老沉了,沒一會兒就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許久未聽見動靜的觀逸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桑甜的睡顏。
觀逸起身走過去拿起桑甜寫好的祈福經文仔細檢查。
女子娟秀整齊的字一點都不像方才交上來的那般潦草。
觀逸的視線移到桑甜的臉上,緩緩將經文放進一個黑木匣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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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位麵的車車已經在微博發了,微博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