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被嚇到了急忙用手抵在段雲逸的胸前紅著臉道:“段雲逸你冷靜一點!”
段雲逸依舊充耳不聞,帶著恨意的吻落下。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在撕咬,段雲逸發了狠的在她肩膀上留下一個個齒印,她被箍著身子動不了隻能默默地流著眼淚。
段雲逸大手一揮床簾落下擋住裡麵火熱的場景。
他的大掌掐著她白皙的脖頸留下一道紅痕,突然一滴滾燙的水滴落在她的鎖骨上。
桑甜抬起頭就看見段雲逸紅著眸子流淚,眼角的淚珠一個接一個的往下掉砸在她身上。
每一滴眼淚都燙的驚人,桑甜感覺自已都快要燙出一個個洞來。
感受到段雲逸的脆弱桑甜很心疼的抱住段雲逸精壯的腰,把臉貼在他的懷裡。
“夫君,我疼。”
聽到夫君兩個字段雲逸的身子明顯一愣,隨即抱著桑甜的身子緊了緊,好似要將她揉進血肉裡與她融為一體。
這場夢裡桑甜竭儘所能的去彌補這三年對段雲逸的歉意,明明隻是一場夢可桑甜卻覺得十分真實。
桑甜是被前來伺候她沐浴更衣的宮女吵醒的,桑甜疑惑的掀開自已的被子。
身上沒有任何痕跡,可是那怪異的感覺卻是不假。
條條看著桑甜疑惑不解的模樣默默地選擇了閉嘴,它可不敢說昨天她暈倒之後男主大人的餓狼行為。
桑甜在銅鏡前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自已的身體,除了那不適的感覺身上沒有一點痕跡。
眼神一瞥看見放在床上的香囊,不過她記得明明是放在了櫃子上為何會現在會出現在床上,難道是她記岔了?
不應該啊。
桑甜揉揉自已發脹的腦袋乾脆不去想了。
她去問宮中值守的宮女,她們所有人的回答都是昨天晚上宮中並未出現異常。
這些年因為墨沉造的孽,墨國不僅國庫虧損天也不再降雨,整個墨國開始處於乾旱。
皇宮裡的供水停了,之前的湖也乾了,墨國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有水。
被逼無奈之下墨沉找到段雲逸求他幫忙,口上說的是在求可他說話時的語氣卻是帶著命令。
段雲逸坐在案前收筆,全然沒有將墨沉放在眼裡。
“段雲逸,你彆太放肆!你現在可是在墨國!”
墨沉惱羞成怒,段雲逸眼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緩緩道:‘陛下作孽太多,上蒼降下懲罰,隻要陛下願意去龍鳴寺堅持祈福十日這些磨難都會迎刃而解。’
一聽要自已離開桑甜幾日墨沉立馬就不願意了,“段雲逸彆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是想朕離開之後拐走貴妃是不是!”
相比墨沉惱羞成怒的樣子段雲逸顯得冷靜無比,手指點在桌麵施以無形的壓迫,“信與不信皆憑陛下定奪。”
段雲逸說出的每一句話似是有著什麼魔力,讓人聽了不得不去相信。
墨沉陰沉著眸子,這皇位是他付出了太多才得到的,現在他絕對不能失去。
墨沉出發龍鳴寺的那天他特意去見了桑甜,語氣中滿是不舍。
“甜甜,隻需十日朕便會回來,你會等朕的對不對。”
墨沉對於這一點還是很自信的,雖然她在麵對他的時候從未有過好臉色但是在夜裡又會像個妖精一樣纏著他要。
等他這次回來必定會殺了段雲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