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妖豔美人瘋又欲,病嬌大佬寵上癮 > 第28章 我的規矩,路見不平,拔D相助,懂?

第28章 我的規矩,路見不平,拔D相助,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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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囂聞言,手驀地一頓,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性感的嗓音摻了些暗啞,撩心入骨。

“我的規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懂?”

沈蘭因唇線繃緊著,心底積壓的怒火熊熊燃燒,猛地睜開了雙眼,晶眸中跳動著兩簇火苗:

“你是不是豬油吃多了?一天天淨踏馬說葷話!”

陸囂不言不語,下一秒,突然湊近,溫熱的氣息撩在她的耳畔,用氣泡音吊兒郎當又欠揍地呢喃:

“老婆,其實我不愛說葷話,我隻想葷睡。”

沈蘭因斬釘截鐵,一錘定音:“彆踏馬廢話,閉上你眉毛下掛的那倆蛋,睡你的大頭覺!”

陸囂:“……”

可安靜了不到一秒,耳邊再一次傳來男人聒噪的聲音。

這男人可真是廁所裡打地鋪——離屎(死)不遠了,而且半夜睡不著還非要打著燈籠拾糞——找屎(死)!

……

陸囂慢悠悠地拖著尾音,話裡多了幾分浪蕩:“我現在就有點葷葷欲睡,老婆,這該怎麼‘辦’才好呢?”

“你懂得多,能不能教教我?我是個好學生,一聽就會,一做就飛。”

沈蘭因忍無可忍,煩不勝煩地捉住他‘興風作浪’的大手,咬著牙,一字一頓:

“葷葷欲睡是吧?好辦,我給你個痛快,讓你直接葷迷不醒,永世長眠!”

沈蘭因霍然坐起身,抽出枕頭下藏著的那把匕首,毫不留情地向陸囂刺去。

鋒利得如同夜空中的閃電,一瞬間劃破黑暗,露出炫目的銳光。

陸囂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女人的手腕,微一用力。

“咣當!”

鋒利的匕首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猶如一記重錘砸在陸囂的心尖上,撕心裂肺。

自己心愛的枕邊人竟然日日夜夜枕刀入睡?而那把刀竟然是用來對付他?

為什麼?為什麼他和沈蘭因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陸囂眉頭輕挑,一雙幽深似潭的眸子微微眯起,緊緊盯著她。

仿佛要透過她那張絕美麵皮,挖出那顆冷漠無情的心臟。

“沈蘭因,你就這麼恨我?到了想要我命的地步?”

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仿佛在問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卻透著無形的壓迫,逼得人喘不過氣。

沈蘭因無動於衷,隻是一抬眸,落在陸囂身上的目光森冷異常,宛若寒冰刺骨,又好似萬箭穿心。

“我本打算放過你,奈何你自己找死,這可怨不得我!”

陸囂唇角微勾,看不出喜怒,隻是周身的戾氣暴漲,隱隱壓製不住。

他沒有再問什麼,而是直接起身下床。

彎腰撿起靜靜躺在地上的那把匕首,骨節分明的大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身上那股想要毀天滅地的狂暴戾氣如退潮般一點一點地消退下去。

他抬起黑漆漆的眼,從蒼白又染著緋紅的眼角望了沈蘭因一眼,低沉的嗓音裡,隱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

“這把刀不錯,送我了,就當提前過生日。”

“還有我睡覺不老實,怕壓到你的傷腳,這幾天你先自己一個人睡吧,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晚安。”

話音未落,他背脊緊繃,五指攥緊匕首,步伐微亂地朝門口走去。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既然兩個人已經撕破了臉皮,又何必再粉飾太平,假裝若無其事?

陸囂無疑是愛她的,但那又怎麼樣?

從他以強硬的姿態,居高臨下地掠奪她的那一刻開始,他所謂的愛,對她來說就一文不值。

兩個人在一起隻能是相互折磨,她厭倦了這種隨時處於戰鬥狀態的婚姻生活。

她累了,真的,所以她選擇坦誠。

“陸囂,我們離婚吧。”

男人此時已經走到門口,聞言,繃緊的身體頓了頓,然後他緩緩轉過了身。

雙目猩紅如血,變得異常狠戾陰鷙,他一字一頓道:“沈蘭因,你再說一遍。”

“陸囂,我們離……。”

可根本來不及說完,灼燙的體溫眨眼間便強逼到眼前,帶著同歸於儘的氣勢,讓她後背撞上床頭,退無可退。

“沈蘭因,你聽清楚了!”男人攥緊她的手腕,無可挑剔的完美麵孔在她眼前一點點放大,“這輩子都休想!你死我都不會放你走的!”

薄唇成線,微微勾起弧度,男人低啞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病態的癡狂。

“陸囂,何必呢?”

沈蘭因輕嗤一聲,紅唇微啟,聲音如雪花飄舞,輕盈又美麗,但每一句話都裹挾著難以言喻的寒意:

“我愛的人是沈淮序,自始至終,永遠也不可能愛上你。”

“你說你愛誰?”他聲帶像被無數碎玻璃割裂似的,血肉模糊,字字透著讓人不忍聽的痛感,“永遠不可能愛上我?”

“因因,彆說這樣的話,求你。”他顫抖的雙手扣住她的肩,凶狠執拗,卻又脆弱可憐,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支離破碎,“你根本體會不到,這對我有多麼殘忍。”

嘴角輕輕揚起,女人眼中的狂熱猶如烈焰,吞噬著一切,卻又美得令人心醉。

毀滅與重生在她每一個呼吸間徘徊,而她選擇毀滅。

“我愛沈淮序,不愛你,永不!”

他原本微眯著的眼睛霎時間睜開,眼中射出一道能殺人的視線,閃著嗜血的紅光。

“好,你愛他,那他就得死!”

“嘀嗒……”

一滴鮮紅的血從陸囂的指縫蜿蜒而下,落在女人雪白的肌膚上,像是無意間點綴上去的妖冶淚痣。

襯得她就像來自地獄的精致傀儡,危險又迷人。

陸囂指間的傷口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著血,漸漸染紅了雪白的床單。

可男人卻仿佛鋼筋鐵骨,沒有痛覺一般,一動不動地任由鮮血淋漓。

沈蘭因視若無睹,仿佛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風景。

她緩緩抬手,輕撫自己沾了血跡的眼角,神情冷淡,聲音沒有絲毫溫度:“臟。”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透著刀刃似的刻薄,將陸囂的心一點點剜成碎片。

陸囂緊緊抱住沈蘭因,將她用力按在懷裡,肩膀微微發抖,“沈蘭因,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他低下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半張臉,滾燙的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

在沈蘭因的頸窩彙聚成河,發出悲傷而絕望的哀鳴,如同他此刻心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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