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陸囂的手指輕輕劃過沈蘭因的手背,“好想把你一口一口都吃掉,全部吞到肚子裡。”
大掌張開,包裹住柔若無骨的紅酥手,牽引著它一寸寸下滑,覆在蓄勢待發處,“這樣你就會成為我的一部分,再也離不開我了。”
蜜色與瑩白交疊,一點點上移。
“呲啦……”
敞開的拉鏈被緩緩拉上,欲破體而出的猙獰凶獸再一次被禁錮。
沈蘭因將手從男人掌心慢慢抽出來,“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可不想變成一坨狗屎。”語氣輕飄飄的,紅唇邊蕩漾著一抹絕美的嗤笑:
“而且就你那吃軟飯的牙,恐怕咬不動我這一身錚錚鐵骨。”
“……”
“真拿你沒辦法。”陸囂抬手揉了一下女人的發頂,半是好笑,半是無奈地說:“我去衝個涼,冷靜冷靜,等我。”
沈蘭因一言不發,抬手將已經被撕破的t恤脫下,丟在陸囂頭上,遮住了他的眼睛。
“既然知道辦不了我,那下次就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彆動不動就發情。”
說完,她便徑直往主臥的浴室走去。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陸囂拿開還殘留著女人香的白色t恤,目光在上麵停留片刻,輕歎一口氣,去了樓下的浴室。
等陸囂洗完澡出來,偌大的彆墅中已經找不到沈蘭因的身影。
陸囂給私人管家打了個電話,得知沈蘭因的去向後,便騎摩托艇離開了半島彆墅。
太陽斜掛在空中,金色的陽光潑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仿佛無數顆璀璨的寶石跳動。
海水呈現出層次分明的藍色,從岸邊的碧綠漸變到深海的蔚藍。
仿佛是大自然的調色板,鋪展在浩瀚的天地間。
美得讓人窒息,很難不想一頭紮進去。
鹹濕的海風輕柔地撫摸著沈蘭因的臉,她戴上浮潛鏡,慢慢適應咬嘴呼吸。
縱身一躍,跳入水中,向離岸方向漂流。
當她潛入這片神秘的海域時,仿佛進入了一個如夢似幻的瑰麗世界,忘記了塵世的紛紛擾擾,全身心投入在藍色的美夢中。
海水清澈見底,能夠清晰地看見絢爛多姿的珊瑚礁、五彩斑斕的熱帶魚,還有搖曳生姿的海草。
千姿百態的海洋生物在海水中自由穿梭,構成了一幅幅美麗的流動畫卷。
隻要伸出手,就可以與海底的奇妙生物親密接觸,感受大自然的神奇與魅力。
眼前的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那個正朝她快速潛過來的男人。
真是掃興,一個狗男人,汙了整片海。
沈蘭因擺動雙腿,加快速度往深海處潛去,可還是被陸囂追上了。
他靠近沈蘭因,伸出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比了一個向上的手勢。
沈蘭因搖頭,用手指了指陸囂,又往上指了指,示意他自己一個人上去。
這次換陸囂搖頭,他攬在女人腰上的手緊了緊,不由分說地帶著她往上遊。
沈蘭因心中惱火,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這麼喜歡強迫彆人?
抬腿,狠狠踹了陸囂一腳,擺脫男人的懷抱後,她獨自向上浮去。
……
夕陽西下,餘暉如織,海邊的天際線被染成了溫柔的橘紅,如同一位羞澀的少女,紅著臉龐,悄悄地躲進了大海的懷抱。
餐廳的露天位置正對著一片沙灘,沈蘭因慵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著一場視覺與味覺的雙重盛宴。
“美女,一個人?”
穿著灰色亞麻襯衫的年輕男人拉開椅子,從善如流地坐在沈蘭因對麵。
沈蘭因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心中給出評價。
長得不錯,陽光小奶狗,身材嘛,也還行,就是眼神不太好。
小奶狗見沈蘭因隻看了他一眼就默默移開視線,似乎對他不是很來電。
不過,人家畢竟是大美女嘛,平時高高在上慣了,喜歡端著很正常。
他並沒有氣餒,而是自顧自地往下繼續說:
“我叫蘇行簡,一個人來這裡度假的,不介意的話,我們拚個桌吧。”
“我無所謂,不過我老公應該會介意。”
現成的擋箭牌不用白不用,不過陸囂估計也就這點用處了。
“老公?你已經結婚了?”蘇行簡一臉難以置信。
這樣的絕色大美人竟然這麼年輕就甘願踏入婚姻的墳墓?
她老公一定和他一樣很有錢,金錢果然有鈔能力,能夠讓大多數女人儘折腰,大美女也不例外。
沈蘭因淡淡地點了點頭,蘇行簡有些猶豫,似乎是在評估她值不值得自己冒險。
他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女人。
她五官豔得鋒利,美得勝妖,黑卷發微濕,披散在光潔白皙的肩頭。
紅色吊帶長裙包裹下的窈窕身材更是比超模還要火辣。
在夕陽的餘暉下,整個人漂亮得不像話。
一瞬間,他下了決定,滿臉堆笑:“既然你無所謂,那我們就拚桌吧。”
語氣微頓,又意味深長地補充了一句:“希望能與你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
沈蘭因聞言唇角勾起,輕輕撩了撩頭發,一舉一動自然隨性,卻處處皆是迷人的風情。
蘇行簡心中不由讚歎,這女人天生是個尤物,要是能與她onenightstand,該是何等的銷魂滋味,她老公可真是好福氣。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蘭因,眼中帶著赤裸裸的欲望。
沈蘭因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這種眼神不知見過多少,早就習以為常。
如果是以前,她閒得無聊的時候,可能還會有興趣逗逗他玩。
但是自從遇上陸囂這個煞星,徹底讓她對男人倒儘了胃口。
“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沈蘭因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紅酒,悠悠反問。
蘇行簡以為女人也想尋求刺激,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
沈蘭因嫣然一笑,朝蘇行簡微抬了抬下巴,示意男人往後看,“喏,我老公來了,你親自問問他本人吧。”
男人表情一僵,還沒來得及回頭,肩膀上就多了一雙孔武有力的大手,壓得他生疼。
他訕笑著想站起身離開,可是卻發現自己被‘釘’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陸囂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銳利如刀,目光從蘇行簡身上刮過,散漫開腔。
“彆著急走啊。”
說罷,抬起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蘇行簡的臉,
“你的小兄弟如果不想要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用它泡的酒可是大補,你想不想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