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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叫喊:冷惜月,你是存心讓孩子們這樣說嗎?
老管家知道司馬蕙蘭不開心,質問的語氣說,“惜月小姐,你讓孩子們說賀詞,為什麼要把老夫人的名字提出來?晚輩隨意念長輩的名字,這可是大不敬!”
所有的鏡頭、閃光燈,齊刷刷地凝聚在冷惜月臉上。
冷惜月肩膀一縮,委委屈屈的開口,“對不起呀,我不知道還有這個說法。”
趙林冷笑一聲,鄙夷的說,“就算是孤兒,也不能這麼任性吧?沒有教養的人,才會隨隨便便喊出長輩的名字,你自己沒有教養就罷了,還這樣教育孩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冷清秋十分聽不慣這句話,準備上前和趙林理論,卻被司馬木蘭給攔下了,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宮心逸一把將冷惜月摟在懷中,“我覺得惜月說的很好,如果不指名道姓,誰知道孩子們是給哪個太奶奶賀壽?”
司馬蕙蘭瞬間沉下眼眸,“這裡還能有幾個太奶奶?”
宮心逸隨手指了幾個老太太,“諾,跟你同輩的,她們都是孩子太奶奶吧,不念出司馬木蘭的名字,這個賀詞還有什麼意義呢?”
司馬蕙蘭頓時沒話說了。
看到每個孩子身後都有兩個身穿製服的保鏢,臉色更加的陰冷。
“心逸啊,你這是對誰不放心啊?參加奶奶的壽宴,竟然帶十幾個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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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心逸不緊不慢的回複,“孩子還小,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不得不帶保鏢,一個孩子就兩個保鏢,並不算多吧?”
聽上去的確不算多,可六個孩子每人兩個保鏢,這個數字就挺嚇人了。
她的壽宴邀請的都是各方大佬,豈能讓這十幾個保鏢搶了風頭?
司馬蕙蘭本想發脾氣,轉念又想,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揭露這六個孩子真正的身世了,就讓他們先得意一會兒吧。
“拜壽開始!”司馬蕙蘭忽然大聲宣布。
隨後便坐到了客廳正中央的太師椅上,椅子前方鋪了一張紅毯子,是專門給晚輩磕頭用的。
司馬蕙蘭的意思很明顯,要所有晚輩給她磕頭拜壽。
人坐好了,紅毯也鋪好了,卻沒有一個人主動上前磕頭。
一時間有些尷尬。
老管家大聲清了清嗓子,對冷惜月說,“拜壽開始,從最小輩開始來,惜月小姐,還不快帶六個孩子過來磕頭?”
磕頭?
冷惜月眯起黑亮的眼眸,竟然要她的六個孩子給這個殺人凶手磕頭,真是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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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頭……”冷惜月故意拖長了音,卻不說後麵的話。
老管家既嫌棄又不耐煩,拿出一遝紅包,在空中晃了晃,“看到沒?紅包都在這裡,隻要孩子們磕了頭拜了壽,就能得到這些紅包!”
這話一說,不知道的人都以為,冷惜月遲遲不帶孩子磕頭,是因為擔心得不到紅包。
各方媒體的鏡頭齊刷刷的轉向了冷惜月。
老管家冷聲催促,“帶孩子磕頭啊!”
冷惜月已經想好要怎麼說了,剛要張口,卻被宮心逸給打斷了。
“我覺得拜壽應該從最大輩開始,小輩們都沒經曆過這些事,什麼規矩也不懂,連磕頭的正確姿勢都不知道,萬一磕錯了豈不是讓壽星丟臉?”
“磕頭還要什麼姿勢,雙膝跪著,雙手和腦門貼地,就這麼簡單。”司馬蕙蘭板著臉說。
“可我還是不大懂呢,雙手是跟腦門平齊呢還是放到腦門的前麵或者後麵?雙手之間的距離,是寬一點好呢還是窄一點好……”宮心逸故作為難的自言自語。 d qq qq guan.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