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亞軍的故事,我簡直又是佩服,又是震驚,忍不住感慨道:
“這、這也太牛了吧?這劉亞軍怎麼做到的?”
張玉蘭說道:
“人家肯定是有一雞之長的,要不然咋能搞得兩個媳婦都服服帖帖的?聽說他那個工地媳婦把打工賺的錢都給他了,還說要給他爸媽養老,自己也不要名分,所以劉亞軍他正牌媳婦才肯接受這個姐妹……”
我嘖嘖稱奇:
“那劉亞軍這個工地媳婦,倒是挺樂於奉獻的。”
之後我問張玉蘭:
“你見過你家劉大全這個工地媳婦嗎?”
張玉蘭說:
“這我沒見過,大全膽子小,這種事不敢和我說,都是瞞著我,估計是怕我用厭勝之術報複他,或者報複他媳婦。”
“不過以我的神通,想弄清楚他有沒有工地媳婦那還不是小菜一碟?他在工地上有沒有女人,有幾個女人,包括他多久和這些女人好一次,我都門兒清!”
聽了這話,我不由自主的嚇出一身冷汗。
看來這懂厭勝之術的女人果然不好惹,要娶可千萬彆娶這樣的女人。
這時小玖忍不住問道:
“張玉蘭,劉大全背著你和彆的女人過日子,你能咽的下這口氣?要是我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指定得扛著鐵鍬來找他算賬!”
這話說的倒是挺符合我未來媳婦的性格。
我玖妹這丫頭簡直就像是醋缸裡泡大的似的,特彆能吃醋。
彆說我找彆的女人搭夥過日子,就算是有女鬼在我身上趴一下,她都能氣的當場炸毛。
不料張玉蘭卻是笑了笑,說:
“害,一開始我心裡的確有點不痛快,但後來也就看開了。畢竟夫妻倆一年到頭都不在一起,咋解決需求問題?”
“不光劉大全找彆的女的,我也找彆的男的。我們倆是彼此彼此。”
小玖一聽,頓時也是三觀震碎!
驚道:
“你咋找彆的男的?直接找大榆樹村的?”
張玉蘭搖搖頭,說:
“那倒不用,彆忘了,我能用稻草人紮出個大活人。”
“有需求的時候,就去街上找個長得又白又高又帥的男的,搞點他的血,回家紮個稻草人,馬上就變出來一個有血有肉的帥小夥。”
“陪我快活一天一夜,再重新變回稻草人,不留任何痕跡,這多方便!”
“而且告訴你們個秘密,稻草人變出來的男人,那叫一個龍精虎猛,折騰一晚不帶歇的,嘻嘻。”
聽完了張玉蘭的敘述,我們簡直是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難怪她對劉大全找工地媳婦的事情這麼寬容,原來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忍不住嘖嘖一聲,說道:
“厲害啊張玉蘭,還是你會玩。”
張玉蘭噗嗤一笑,說:
“那必須的。”
正聊著,我們來到了這片工地的工人宿舍。
這工人宿舍是那種活動板房搭建起來的,上下兩層的小樓。
看起來怪不結實的,上個樓梯整個樓都跟著晃蕩。
但至少是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住在裡頭風吹不著、雨淋不著。
找到劉大全的屋子,我站在門口問道:
“請問劉大全住這嗎?”
我這麼一開口,屋子裡的床鋪上就坐起來一道身影,我看這身影挺苗條的,身段勻稱,腰細腿長屁股大,一看就是個女人的身影。
緊接著一道年輕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大全住這,不過現在在工地上還沒回來,咋?找他有事?”
聲音是先傳出來的,然後這人才走出來。
我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人。
那看門老大爺說的不錯,劉大全這個工地媳婦還真是又年輕又俊俏。
說句對不起張玉蘭的話,她長得可比張玉蘭漂亮多了。
她估摸著也就三十歲出頭,一頭烏黑的秀發,皮膚又白又水,壓根就不像是工地上乾苦力的女人。
一雙眼睛也烏溜溜的大,身材還是一頂一的好。
我都有點納悶,這麼漂亮的女人,咋就看上了劉大全?
難道劉大全也有一技之長?
見到這女人迎出門來,我故意笑著說:
“哎喲,這位就是嫂子吧?我們是大全的朋友,正好路過看看他。”
那女的也不否認,微微一笑,千嬌百媚的說:
“嗯,既然是大全的朋友,那快請進來坐坐,我給你們倒點水。”
說完就去拿著暖壺倒水。
我說:“嫂子,不用,我們就是來和大全哥說幾句話的,說完了就走。”
那漂亮女人又是嫵媚一笑,那笑容勾魂攝魄,非常好看,笑吟吟的說:
“小弟弟你不用客氣,彆一口一個嫂子的,我叫翠萍,你們喊我翠萍就行。”
估計她自己也知道並不是劉大全的正牌媳婦,老被我們喊嫂子,心裡也覺得不合適,這才報出了自己的姓名。
我說:“那行,翠萍姐。”
小玖和紅紅也跟著喊翠萍姐。
老楊瞎子歲數大一些,自然是喊翠萍的。
不過和這個翠萍打了一會兒交道,我總覺得她身上怪怪的,雖說她整個人都活力四射,長得又是年輕漂亮,可我總覺得她身上莫名有一股陰氣,淡淡的直竄我的麵門。
我心裡好奇,忍不住就想試探一番,故意站起來說:
“翠萍姐,我們是坐長途車過來了,一路上也沒個廁所……”
“咱這邊有廁所沒有?我想去方便一下。”
翠萍連忙笑著說:
“有呀,下樓左拐,直接走到頭就是。”
我笑著點點頭:
“謝謝翠萍姐。”
說完就起身出了門。
但出門之後我沒有走遠,假裝弄出點腳步聲,讓她以為我已經下樓,實則躲在牆後,悄悄掏出分金羅盤來,以道玄罡炁催動羅盤上的指針。
這羅盤一轉,自有分曉!
隻見這指針果然滴溜溜轉了一圈,指向了翠萍所在的位置!
也就是說,我的直覺沒有錯!
這個漂亮女人翠萍,身上有大大滴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