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一位士兵快步的跑到蕭雲浩麵前,
“將軍,發現三個密道,裡麵都有人。”
蕭雲浩看了賈做真一眼。
賈做真瞳孔一顫,“大大將軍,我不知道啊。”
“帶走,關門!”
蕭雲浩留了十名士兵守著賈府大門,帶著抖成篩糠的賈做真,直奔發現密道的院子。
“將軍。”
守在三個密道口的士兵,看到蕭雲浩,立刻稟告,
“這個院子裡,臥室、客廳、暖房各有一個密道。”
“三個密道裡都有人。”
密道裡是什麼情況,他們還不知道,沒有蕭雲浩的命令誰也沒敢下去。
誰知道下麵有沒有人埋伏著,就等著他們下去,好一一解決呢。
蕭雲浩看著一次看了一下三個密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賈做真身上,
“你帶人去把府裡的柴火乾草全都抬來。”
“”賈做真瞄了眼密道口,瞅著密道裡傳來的沙沙聲,連忙點了點頭。
他懂叛軍是什麼意思。
他以前去山上打獵,找到野兔窩的時候,就是用煙熏。
不用手掏,那是害怕兔子窩裡藏了蛇。
叛軍不下密道,也是害怕密道口下麵有“毒蛇”。
很快,賈做真就帶著府裡的下人,抬了三大筐乾草送到了蕭雲浩麵前。
蕭雲浩立刻就讓士兵們點燃乾草,朝著密道裡麵扔了進去。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三個密道裡傳出一陣陣咳嗽聲,還有雜七雜八奔跑的腳步聲,
“咳咳咳 咳咳饒命!”
“彆燒了咳咳我們出來了”
“救命啊啊咳咳”
“”
三個密道口火光搖曳,濃煙大部分湧進了密道,還有一部分彌漫在三個房間裡,熏的眾人嗓子一陣陣發癢。
賈做真捂著嘴顫巍巍的站在門口,聽著密道裡傳來的呼救聲,他的頭垂的越來越低。
狡兔三窟啊這是。
但是這三窟是不是有點太近了?
蕭雲浩盯著三個密道口,一點叫停的意思都沒有。
密道口的火光又不大,隻是煙比較濃而已。
密道裡的人若是真想逃出來,也是能跑出來的。
那些人光在密道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卻不見有人跑出來,說明是在誘惑他的人進密道呢。
蕭雲浩勾唇冷笑一聲,“加量。”
“是!”
士兵們應了一聲,往三個密道裡扔的乾草多了一倍。
很快,臥室的密道裡就有人被熏的受不住,從密道裡跑了出來,
“饒咳咳饒命啊”
“我我們都是良家女子,咳咳大人饒命啊”
“”
臥室的密道陸陸續續爬出七八個哭哭啼啼的女人。
這群女人癱軟的跪在地上,邊捂著胸口咳嗽,邊不停地求饒著。
賈做真瞅著江海的小妾們,哭的一臉鼻涕水的樣子,嫌棄撇了撇唇角。
這些個死娘們,狗仗人勢。
她們仗著是江海的小妾,對他府裡的人那是橫吹鼻子豎瞪眼的。
還良家女子,呸!
哪個不是江海從妓院裡相中納回去的,當然也有彆人送給江海的。
反正沒幾個是良家女。
蕭雲浩不耐煩皺了皺眉,
“嘴堵上,捆起來,扔院子裡。”
“饒唔”
小妾們還沒來得及哭嚎反抗,嘴就全都被士兵堵上了。
士兵們對上小妾們那水光閃爍的柔弱眼眸,像是捆過年待宰的豬一樣,毫無感情可言。
將軍可是說了,色字頭上一把刀。
很多敵人會裝成柔弱的女子,趁著他們心軟的時候給他們一刀。
命隻有一條,可不能大意了。
賈做真看著院子裡捆的結結實實的小妾們,嘴角抽搐了兩下。
這捆人的以前應該是殺豬的吧。
不一會兒,三個密道裡陸續有人嗆的半死的爬了出來。
仍在院子裡五花大綁的人也越來越多。
賈做真把賈府所有的麻繩都自覺的貢獻了出來,就怕江海的人趁機跑了,回頭來滅他賈府滿門。
每一個從密道出來的人,蕭雲浩都仔細看了一下。
一直沒有發現江海。
三筐乾草全都燒完後,密道裡不再有人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