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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是折磨,易清朵覺得暗忻(xin)辰對於她就是一種折磨!
除了最後一步,什麼都做了!得到,卻又並不完全得到。當真是應了暗忻(xin)辰之前說的,不吃,卻要好生品嘗一下。
即便沒有那,但是精神上的折磨,也是一種耗費力氣活。
易清朵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暗忻(xin)辰的蹤跡,隻是玉榻旁邊,擺放了一套男衫,衣質矜貴奢華,一看便知是出自那妖孽的手。
易清朵低頭看了看昨夜的傑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戰過......
“這個該死的魂淡,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孽,我看他看的不是什麼話本子,看的是十八靜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多魔人的手段!”
易清朵著實有些懷疑,真正去倚鳳閣學習經驗技巧的,不是她,而是暗忻(xin)辰那隻妖孽!
“大少爺可是醒了?”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問道。
“血櫻?”
“是屬下。”
自從那夜她受了傷,暗忻(xin)辰懲罰了血櫻這些血影之後,易清朵就再也沒見到血櫻,或許是那夜被暗忻(xin)辰傷的太重養傷去了,現在傷好了一些,又匆匆的來了知興城,繼續在她身邊守護。
易清朵換上衣服,打開了房門,“可是殿主有什麼吩咐?”
易清朵突然覺得,這樣的場景,她就像是帝王後宮中的女人,被帝王用完之後,帝王拍拍皮鼓走了,她就傻兮兮眼巴巴的在這裡等著。
“君上說,主子一夜勞累,莫讓人驚擾了主子。還說主子醒來之後,定然是要去查案的,他便先行一步,在案發現場等著主子了。”
易清朵注意到血櫻稱呼上的變化,她已經不再稱呼暗忻(xin)辰為主子了,也不再稱呼她為大少爺了。
“你說他去了案發現場?”她蹙眉。她啥時候說要查案了?她還要趕去幽暗森林的好吧!查案之人自有總指揮大人坐鎮,定會搞定。不是說好的要給她放假麼?這還是放假麼?她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正是。”
“哪個案發現場?”難道是……
“又有人遇害了?”易清朵蹙眉。
“主子所料沒錯,今日一早,就有人來執法分閣報案,說劉家的姑奶奶,遇害了。”
“劉家?”易清朵思索了一會,去現場也耽誤不了太多時間的。於是,揚了揚下巴,“走,去現場看看。”
“主子……”
血櫻攔住了易清朵的去路,有些難為情的看向她,指了指自己的博子,“主子,這裡……不遮一下嗎?”
“什麼?”易清朵淡挑起眉梢。
血櫻走進房內,拿過房中的一麵銅鏡,舉到易清朵麵前,易清朵醒來後便聽到血櫻的聲音,穿好衣服便去開門,哪裡想到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形象,這一照易清朵簡直想撕了暗忻(xin)辰!
看見銅鏡中自己的樣子,她眉頭緊蹙。那被惡狼坑的印記,還有嘴唇也被那妖孽藥破了皮!若真這個樣子出去,傻子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易清朵深吸了兩口氣,意念所動,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活血化瘀的頂級藥膏,昨晚睡著的時候,那妖孽還了她空間戒指,還放開了對這空間戒指的禁製。不過片刻,那些印記便消失無痕。
又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唇角上的傷,這才走出小樓。
她沒有直接去案發現場,而是去了蕭清奕的房間。
蕭清奕擔憂易清朵,一夜沒有合眼,易清朵一進房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頂著黑眼圈的蕭清奕。
“你可算是出來了,暗閻王有沒有為難你?”
易清朵搖了搖頭,“暗閻王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什麼都知道了?”蕭清奕實在不敢往兩人的身份上去想,可是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件事。
“就是哥哥心中,最不願意承認的那件事。”
“暗閻王可有為難你?”
“沒有,你我一切如常,繼續按照計劃行事便可。”易清朵不想讓蕭清奕擔憂,簡單的跟蕭清奕說了一下現狀,然後才奔向今日來的主題,“既然連最危險的暗閻王都已經知道了,其他的人,即便日後你我身份換回來,察覺出異樣,也並沒有什麼關係。哥哥,不要擔憂那許多的事情,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儘快的將修為提升上去,這樣你我才能真正的換回來。”
等蕭清奕修為提高,她也幫蕭清奕穩固了在執法閣的地位,得到了蕭家,鏟除了所有的異己,那個時候,她就可以放下一切,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從蕭清奕房中出來,易清朵如蕭清奕來時那般,帶著蕭風,東方流宇還有王領隊,一同去了案發現場。
劉府是知興城出了名的大戶人家,劉家的最有能力的姑奶奶遇害,著實給劉家帶來了很大的打擊,還沒進入劉府,易清朵便敏銳的聽到了劉府裡麵傳來的哭聲。
“這下可倒是好,馮希幗這下子就可以在地府,和劉家這姑奶奶提親了。”
易清朵正踏進劉府的腳步,突然就頓住了,回頭看向東方流宇,“你說什麼?”
東方流宇素來是個嘴欠的,性子和風輕鳴有的一比,此時見易清朵極其認真的看向他,突然有點慌了,“我……我這說錯了嗎?這馮希幗來知興城,能和劉家談什麼買賣,還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和這劉家的姑奶奶攀上點關係。這馮希幗從知興城回到穆陽,當天夜裡就出了事,這才沒過多久,這劉家的姑奶奶也出了事。”
馮希幗,穆陽城一個商行的總管。
“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易清朵身上,原本就有著令人畏懼的戾氣,此時麵目表情的時候,更是讓人無法揣測她的心思情緒。
“我……我……我說馮希幗,馮希幗這下子能在地府和這劉家姑奶奶提親了。”
易清朵突然看著東方流宇笑了,“是了,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東方流宇,算你還有點用處。”
東方流宇被易清朵這陰晴不定的性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看著易清朵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是不是就越來越像對方了?這世人都知道暗閻王是個性子陰晴不定的人,這蕭家大少爺做了執法使,跟在暗閻王身邊久了,怎麼也沾染了這陰晴不定的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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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知所謂時,卻聽見易清朵吩咐王領隊道,“這些受害人的關係,可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這些人都沒有共同點,也都沒有什麼關係。”
“不,有關係。”
“大人的意思是說?”
“前一個遇害人,必定和下一個遇害人之間,有著某種關係,也就是說,下一個遇害人是誰,其實是取決於前一個受害人,就像東方流宇所說的馮希幗與劉家姑奶奶,看似他們沒有共同點,也沒有什麼關聯,但是實則不然,馮希幗雖然表麵上是要與劉家談生意,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馮希幗想要的,其實是劉家姑奶奶。”
“大人的意思是說,受害人之間,其實是有規律可循的。”
“沒錯,正是如此。所以,你現在派執法閣的兄弟,從這一點出發,倒追回去調查,看看能否追查出,第一個受害人被害的原因!”
“是!大人,我這就派人去。”
易清朵點了點頭,王韌琅便迅速的展開了行動,易清朵又看向了蕭風,“蕭風,帶著剩餘的執法兄弟,去做筆錄,看看還有什麼線索。”
“是,少爺。”
東方流宇看著王韌琅和蕭風都被安排了任務,追著易清朵問道,“執法使大人,你給我安排什麼任務啊?你可是我師父,我自然也要成為你的左右手啊。”
易清朵掃了眼東方流宇,勾唇笑了笑,“你?和我去看看案發現場。”
東方流宇皺了皺眉,看著易清朵的背影追了上去,仿佛有開關一般,再次開啟了碎碎念模式。
“看案發現場?哎,執法使大人,你不會是讓我驗屍吧?大人,我可是個玉樹臨風的摘花公子,你不能總讓我做一些有失身份的事情啊,執法閣裡,不是有仵作嗎?大人,我們再商量商量,要不我也去錄口供,或者讓我去搜證吧,哎使者大人你等等我啊……”
易清朵覺得暗忻辰那妖孽真是個十分隨性的陰晴不定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昨日給了這妖孽好處了,所以今日的他不僅不嫌棄肮臟的來了這平日裡素來不會進去的案發現場,竟然還破天荒的幫她處理起了他向來覺得無趣的案件。
今日的暗忻辰顯得十分的饜足,似是有精力無處發散一般,讓易清朵突然想到兩個字,殷勤。
當易清朵進去案發現場,也就是劉家姑奶奶的臥房的時候,就看到暗忻(xin)辰一襲詭異而妖嬈的紅衣,不像是在案發現場,倒像遊園一般,手裡還拿著一柄豔麗的不知道是什麼獸類羽翎的扇子,慵懶悠哉地信步在案發現場。
易清朵與暗忻(xin)辰相識也算是有些時日了,雖然不能將這妖孽的心思全部揣測清楚,但多多少少對這妖孽也算得上是有些了解,這廝的衣服顏色,是按著他心情來的,他心情好的時候,就喜歡穿紅衫。今日這緋色衣袍極其豔麗,代表著他此時的心情也是極好的。
站在門口,還沒有進入,便聽見暗忻(xin)辰在裡麵幽幽的說道。
“沒想到這不起眼的劉家還有著不少的珍寶,瞧瞧,這玄心石的成色,都快能比得上本君分閣的了。唔,哪怕是個小家族,曆史悠久了,底蘊還是有那麼點的,可也不能小瞧了。”
“呦,這如雲簮能隨著人的心情變換出六種不同顏色、形狀,雖然不是頂級之物,卻也屬實難得,小鳴子,本君記得早些日子,淩家進獻了一件能隨著心情不同有九種不同顏色形狀變換的頂級如雲簮,你記得回殿找出來給小朵送去,本君的小朵兒,還沒有個像樣的發簪。”
“就你話多,本君讓你送去,你便送去便是。”
“是,屬下多嘴。”風輕鳴笑得有些劍兮兮的,“屬下知道主子爺寵愛大少爺,這什麼好東西啊,都想送給大少爺呢。”
“再多話,本君就拔了你的舌頭,看你還怎麼多話。”
暗忻(xin)辰雖然這般說著,可是語氣含笑,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模樣。
連剛剛進門的易清朵都能聽出這語氣中充滿的愉悅感,風輕鳴這個近身伺候的,自然也是清楚的,連忙佯裝畏懼似的笑著道:“是是是,屬下閉嘴,屬下閉嘴。”
“小朵,你在那裡聽了許久,可是迷戀本君,迷戀的入了神?”
“殿主怕是還沒有夢醒吧。”這丫的不止自大,還極其自戀。簡直就是自戀狂。瞧瞧,這都說的啥?腦中還配鏡的冒出一句話:不要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
這讓她著實無語地翻了好幾下白眼。
易清朵站在門口,一掀衣擺走了進去。
案發現場被保護的極好,因為有暗忻(xin)辰在,這劉家姑奶奶的屍體,沒人敢動,隻像個展覽品一樣,維持她死前的模樣。
“小朵,你才些許時辰沒在本君的眼中,本君就思念你思念的緊。”
紅影飄過,如易清朵所料,暗忻(xin)辰果真又如狗皮膏藥一般貼了上來,將她攬在懷中,下巴在她的額頂蹭了蹭。
“殿主大人,也勞煩你發清的時候,分分場合。”
暗忻(xin)辰自從昨日起,就跟咳了藥一般,見了她就一定要湊上來蹭一蹭才會滿意的。
“場合?”暗忻(xin)辰鬆開易清朵,左右看了看,著重看了一眼那地上死去已久的劉家姑奶奶,“本君覺得這個場合,甚好。”
易清朵抬手將暗忻(xin)辰推開,很是嫌棄地整理了一下並沒有褶皺的衣服,似是要將揮散開身上屬於暗忻(xin)辰的氣味一般,“既然殿主喜歡這個場合,殿主今夜不妨就宿在這裡,好生感受一下好了。”
“本君怎舍得讓小朵獨守空房呢。”
易清朵倏的就想起了昨夜,暗忻(xin)辰對她的磨折,忍不住從空間戒指裡甩出一根細如發絲的牛毛針,直接刺入暗忻(xin)辰的脖頸,暗忻(xin)辰銀針入喉都沒有反應,這小小的一根細針,自然也不會放在眼中,不過多少會讓他覺得有些癢。
“東方流宇,不去驗屍,難不成等著本使來驗你嗎?”
東方流宇原本一臉看熱鬨的模樣在一旁看著易清朵被暗忻(xin)辰占便宜,兩人之間的關係聽得多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正在心裡納悶,為什麼是兩個男子在一起,明明應該覺得辣眼睛的,為什麼卻覺得兩人非常的登對的時候,聽到易清朵冷森的聲音,仿佛催命一般的在耳邊響起,刹那間知道了什麼叫惹火燒身。
“好好好,你們恩恩愛愛,這臟活累活苦活就交給我,誰讓我孤家寡人一個還沒個心疼的小可憐呢。”
暗忻(xin)辰掃了眼蹲下驗屍的東方流宇,再一次覺得,小朵身邊時刻跟著這麼個花枝招展的男人,還有那麼一個貼身守護的男護衛,是一件特麼刺眼的事情。若不是擔心惹惱了這小東西,他一定讓這兩個礙眼的家夥有多遠扔多遠,徹底消失在小朵身邊。
一直沒有看到月傾冷的身影,易清朵便知這是暗忻辰的意思。唉,說好的放假好吧,如今又變成苦命的打工人!
“咦,這是什麼?好像是……紙人?”一個執法員皺眉拿起一張類似剪成小人形的紙片道。怎麼這裡有這種祭悼陰人的東西。
“紙人?什麼紙人?”另一個湊了過去。當看到小人形的紙人時眉頭狠狠一皺。我勒個去,難道真有鬼,傳言是真的?
易清朵掃了眼那東西,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來人,去叫王領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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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片刻,王韌琅便匆匆進來,“大人,您傳喚我?”
“王領隊,在其他的案發現場,可有這個東西?”
“紙人?這個……好像沒有。”
“好像沒有?我不要聽好像這樣模糊的答案,趕緊去查,我要確切的答案!”
“大人,可是發現了什麼線索。”王韌琅問。
易清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還不確定,但若我所料不錯,這紙人,應該每一個案發現場都有。”
“大人為何能如此肯定?”
易清朵賣了一個關子不說,而是看向一邊的東方流宇,道:“驗好了?”
“好了。”東方流宇點頭。
易清朵突然笑了笑,“若我猜的不錯,這次的結果,和那個馮希幗是一樣的,麵露驚恐,卻沒有任何傷口,查不出死因。”
“沒錯,不僅和馮希幗相同,這幾日我也重新驗了前幾次案件中的受害人屍體,結果都是一樣的,沒有外傷,查不出死因。”東方流宇驚詫又疑惑道。
“如此,怕是我所料沒錯了。”
易清朵說話間,手上運起了玄氣,雙手打了一個詭異的結印,嘴裡振振有詞的不知說著什麼話,突然之間,王韌琅手上的紙人突然動了動,隨後那動作越來越大,最後,當玄氣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那紙人就在眾人的驚詫當中,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站了起來。
紙人活了,讓眾人吃驚。
“這是…這是攝魂術嗎?!”
“沒錯,正是攝魂術,魔道之不死族的攝魂術,這世上哪裡有什麼不死之人,哪有什麼不滅的靈魂,不過是因為,當自己的靈魂要逝去的時候,剝奪了他人的靈魂來供養自己的靈魂罷了。”易清朵勾唇邪嗜的一笑,道。
暗忻(xin)辰坐在一旁,暗紫的鳳眸,在那紙人上掃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易清朵,她帶給他的驚訝著實不少,眼下,又是隨意就施展出一招攝魂術。
驅動紙人,雖然不是精妙的攝魂術,不過是把自己的一部分靈識,分在紙人身上,加之用玄氣支撐維係,而做出讓紙人存活的現象。
高深莫測的暗忻(xin)辰也會這種術法,但是一個大家閨秀也會這種異族詭異的術法,就足以讓人深思了。
“小朵,看來,本君真應該好好的了解一下你。”
易清朵知道暗忻(xin)辰是什麼意思,她所擁有的見識,與對各種功法的知曉程度,實在是足以讓人震驚的。
她曾經做為現代的鬼醫,除了這些傲人的見識之外,還有那些送上門來的珍寶,無論是商人還是政權人,總會有生老病死,總會遇到無法解決的病情。而這些時候,總是會求助於她這個神秘的鬼醫。施針、手術、用藥,都不是白白送出去的,有些東西,是金錢也買不到的,這種情況下,那些人為了自身的利益,就會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用來交換。
穿越至這,意外得到蒼穹戒,空間裡收藏的更是網羅天下所有武功絕學。易清朵可以說是熟知天下眾多武學秘籍,頂級的普通的,隻要在江湖出現過的,易清朵都知曉一二。所以才會造就現在的她。
況且,除了這,她的好友還是個現代法力高深的天師。對於紙片人操縱這種法術,她也會,好友教過她。隻不過,在這裡為了不使得自己太顯格格不入的過於另類,才運起了玄氣。
“書看得多了,見識自然廣博。”
她這次還真就沒有說謊,她的確是從書上學到的攝魂術,而且這門功法修煉深的話還可以直接控製人的神魂,任由人擺布,成為一個聽命於人的人形傀儡。但是看暗忻(xin)辰的眼神顯然是覺得她又說謊了。
她懶得再繼續理會某隻妖孽那探究的眼神,對著王韌琅道:“王領隊,就按著這兩個線索去查。”
“是,大人!”王韌琅匆匆離去。
“小朵,看來,本君要升你的官了呢。”
“屬下,多謝殿主。”
暗忻(xin)辰顯然已經習慣了易清朵的臭不要臉,勾唇笑了笑,“小朵,你除了會裝傻充愣,還是個臉皮厚的。”
易清朵接近暗忻(xin)辰的目的,就是權,升官的意義就是更多更大的權,易清朵自然是借坡下驢了。
“殿主過獎了。”
“......”
“月傾冷被你弄哪去了?怎麼沒看到他呢?這是他負責的案子。”她問。言下之意就是她要罷工回去休息。
聽到她說起彆人的名字他心裡就不喜,微挑了挑眉,“之前是他,現在是你。”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負責了?”她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不負責,來知興城作甚?”
“我為什麼來這你心裡沒點數麼!”她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唔,這麼說,你是承認了,心虛落跑了?”他麵帶著笑意。
哼!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一邊去了,省得看到他心塞。
“嗬......”他愉悅地笑了起來。看著她生氣的模樣他覺得挺可愛的。嗯,是可愛!真可愛!
好在,易清朵不知道他的心裡想法,不然又會懟他,說他幼稚。
暗忻(xin)辰可謂今日特彆閒似的,硬是生生纏了易清朵一整日,依舊不離不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