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予姝覺得,隻要不是她自己管理,隨他們折騰。
她手上的產品多的是,研發創新那一塊,根本就不用擔心。
予姝看向時淳,還有南宮逸,“現在人們的生活條件越來越好,往後護膚品是必需品。
你們投資我不反對,不過要派出人來幫忙經營。
派的人,要你們絕對信任的人,否則方子泄露的話,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這點你放心,我的人絕對可靠。”時淳說話很有底氣。
南宮逸不如他硬氣,“當管理的,未必一定要接觸到方子。”
予姝隻想坐等收錢,“具體的你們自己去商量,但是投資份額較大,我也可以再投點。”
幾人在病房聊了一會兒,予姝要帶孩子們離開了。
顧婉有些不舍的看著小石頭,搞得小石頭也不想走了。
薑蘊有些無奈的看著顧婉,這是看他好些了,又想帶兒子了。
他問道:“你讓兒子跟我們一起住院?”
顧婉心頭剛起的念頭一直熄滅了,是啊,大人沒辦法才住院,總不能孩子跟著他們一起住在醫院裡。
薑蘊說道:“也就幾天了,孩子交給予姝,比誰都放心。”
他看向小石頭,“小石頭乖,過兩天,爸爸就出院了,到時讓年年媽媽送你回家。”
小石頭掛下了兩行淚水,“爸爸,你早點回家!”
予姝要走,時淳與南宮逸也立馬起身跟上。
這是要護著她回家的意思。
沒看到時不擔心,看到了,就不能讓她一人帶孩子回去。
予姝知道勸不動他們,說道:“我來的時候,路上有個碰瓷的,我想換條道走。”
她說了另外一條道,稍微繞遠了些,不過都是大路。
最後南宮逸開前麵,予姝中間,時淳跟在後麵。
予姝不知道的是,她剛出醫院,換道讓人看到了。
有人打電話通知電話那邊的人。
眼鏡男接到電話後,立即帶專業碰瓷的中年男人換了道。
專業碰瓷的中年男人看到3輛汽車駛過來的時候,哪敢跨出腳去。
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感覺身後有一股大力把他推了出來。
“吱嘎!”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南宮逸趕緊刹車。
好在予姝開的不快,及時停了下來。
時淳停下車時,與予姝隻有半米的位置,嚇出了他一身的冷汗。
予姝沒有下車,時淳下了車。
看到南宮逸車子前躺著一個男人,腿斷了,正在那裡嗚呼,哀哉。
他們經過的地段還是比較寬的,時淳與予姝說了下情況。
“予姝,邊上還能開車,你先帶孩子們回去。”
予姝看向他的身後,“恐怕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了!”
時淳轉身,看到一群氣勢洶洶的人拿著棍棒,從路邊衝了出來。
“這些人是有預謀的?”
“嗯,也是我大意了,這個被撞的,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碰瓷的人。
我換了路,他也跟來了,你說哪有那麼巧的事。”
“你這是被盯上了?”
“人不是南宮逸撞的,那人是被人推出來摔斷的腿,不過那些人,明顯是不會聽我們解釋的。
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我,和我的孩子,你們自己注意安全,我這邊我自己能對付。”
予姝不也離車子太遠,她下了車,她車門鎖上。
那幾人中,眼鏡男躲在後麵。
專業碰瓷的中年男人,與南宮逸在講價,“我腿斷了,修養好,最起碼得半年,這半年的誤工費你得補給我,還有我看腿的錢。”
他沒有說具體的數目,但明顯,你要報少了,他是不會滿意的。
“報警吧!”南宮逸可不想當冤大頭。
剛才那人影在他前前麵一閃而過,他當即就停了車子,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撞到了人。
這時,時淳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他們都很相信予姝說的話,她說沒撞到,那就肯定沒撞到。
“報什麼警?你們隻要把錢賠了,這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中年男人真正的目的就是碰瓷撈錢。
他在警局已經是常客了,他可不敢去警局。
這時,不知誰喊了一聲,“抓住那個女的,還有車子裡的孩子,就不怕他們不給錢。”
之前還氣勢洶洶朝著南宮逸的人,突然都轉向了予姝這邊。
一人已經狠狠地拿起棍子朝車窗的玻璃砸去。
隻是棍子還沒有碰到玻璃,他的手就被人狠狠地鉗製住。
然後他感覺手一麻,棍子從他手裡脫落,已經到了予姝的手裡。
這還隻是開始,予姝拿著棍子狠狠地敲擊在他的腿上。
那人身子後仰,立即倒了下去。
緊接著第2個、第3個衝過來的,都被她一棍子給敲飛了。
時淳與南宮逸也擋在了予姝的左右,遮住車子。
有人要是敢靠前,這兩人的身手也不弱。
後麵氣勢洶洶的人,剛才還高漲的氣焰立即落了下去。
這些人不過是些小混混,有人出錢讓他們來鬨事。
雖說手上見過血,但也沒有見過像予姝這樣狠的柔弱女子,一棍子能把人敲暈的。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們是遇到硬茬子了。
小混混們突然覺得收的那些錢,太少了,這麼打下去,還不夠付醫藥費的。
“她不就是仗著手上有棍子?你們人多,怕她什麼?上啊!”
隻不過這個聲音,在其中一人被打飛出去以後,那些人沒一個聽的,一哄而散。
眼鏡男也混在這些人中,趕緊溜了。
能給予姝製造點麻煩最好,製造不了,也不能再被她打暈,送到公安局了。
那個專業碰瓷的中年男人,見給他造勢的那群小混混全跑了,心下立即也有些慌了。
特麼的,把他推出來,害他差點被車撞死。
現在見人家這麼厲害,一個個都跑了,他要說,他是被人推出來的,有人信嗎?
予姝看向那男人,“你收了彆人的錢,被撞死都是活該的。
想訛我們,可以,不是說腿斷了嗎?我看斷的不嚴重,要不,我把它打成粉碎性骨折,多賠你些錢怎樣?”
予姝手裡的棍子在在男人麵前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