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瓏沒理敖駿,要不是他沒用,他們何至於要逃。
敖駿似知道她的想法,“我要不是給你抹除身上的神識印記,我們也不用跑。”
話雖這麼說,就算他狀態最好時,真對上顧灼辰與予姝,他也是沒把握的。
“知道了,你以為我想,我還不是想快點提升實力。”
淩瓏也知道,她現在還需要他的幫助,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
予姝回家換了身衣服,休息了一晚。
顧灼辰直接回的單位,他以為予姝回了學校,也沒回家。
第二天到了學校,那幾個同學都來上課了。
予姝也知道,實踐的事不了了之了。
不過馬上就要到元旦了,學校會放幾天假。
學校也有文藝彙演,予姝他們班沒有出節目,不過時櫻她們外語係的有節目,胡一潔還有個獨唱,約了予姝一起去看。
予姝覺得看個節目也要不了多少時間,就同意了。
回去與顧灼辰一說,沒到顧灼辰單位也有節目,是與部隊那邊聯誼的,還可以帶上家屬。
重色輕友的予姝,看到時間重疊,立即就爽了同學的約。
當然,她也有提前告知,打了個電話,說完就掛。
結果到了那天,不隻是她,時櫻也一樣爽約了。
“胡一潔肯定要說我們了!”時櫻話雖這麼說,卻是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予姝也一樣,“她說的還少,不過有薑玲妍陪,她也不是一個人。”
“嗯,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兩人不由相視而笑。
“那不是薑蕊兒?”予姝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女人自從孩子沒了後,她就沒見過。
不過時櫻與她一個係,倒是經常見的。
“我聽人說,她最近好像在與孫為軍鬨離婚。”時櫻與予姝在一起,也成了八卦小能手了。
“聽你家男人說的!”予姝說的是肯定句。
時櫻傲驕臉,“還不是呢!不過遲早是。”
予姝聽得出來,這姑娘對蘇宇華絕對是真愛。
嗯,她對顧灼辰也是。
予姝繼續與她八卦,“那她還來,是幾個意思?”
時櫻湊到予姝耳邊,“我聽說,孫為軍可能要複員,她應該是想找個下家。”
“又是你家那位說的?嘖嘖,看不出來,蘇宇華還是那樣八卦的人!”
予姝覺得男人八卦起來沒女人什麼事。
看著一臉正直,還溫文爾雅的男人,誰能想到,背後居然是個話嘮。
說話嘮也不正確,好像就是與時櫻說的多一些。
時櫻,“你家顧灼辰不說這些的嗎?”
予姝,“他跟我在一起,很少提他朋友的事。”
事實上,時櫻說的,予姝都是知道的,顧灼辰能說的都會與她說。
予姝不承認,也是維護顧灼辰在外的高冷形象。
顧灼辰這時與蘇宇華過來了,兩人手上都拿了點零食。
予姝覺得蘇宇華一定是跟顧灼辰學的。
事實上也是,蘇宇華在外麵看到顧灼辰買了瓜子,汽水,就覺得他要空手去,時櫻嘴上不說,心裡肯定覺得貨比貨要扔。
於是他讓顧灼辰等他一下,他買了差不多的零食,南瓜子加汽水。
顧灼辰趁他去買東西的時候,又買了兩袋爆米花。
蘇宇華回來的時候,他給了他一袋。
蘇宇華覺得在哄女孩方麵,他還真比不過顧灼辰細心。
時櫻看到蘇宇華給她帶零售,有種意外的驚喜。
蘇宇華遞過來,她就接到了手中。
予姝見顧灼辰坐到自己身邊,沒有伸手去接,就等著台上節目開始,台下黑的時候,顧灼辰給她投喂。
蘇宇華見顧灼辰沒給予姝還挺奇怪,等台上表演時,他才發現自己真是失算了。
看予姝盯著台上,顧灼辰給她投喂,他看了眼時櫻。
時櫻吃著東西,看著台上,早把身邊人給忘了。
台上的表演大多是文工團的,顧灼辰單位也出了個合唱。
不過顧灼辰和蘇宇華沒有參加,平時他們事多,也沒時間排練。
予姝也沒聽過顧灼辰唱歌,想著有機會讓他唱唱看,就唱給她一人聽。
予姝正想著,手被顧灼辰拉住了,有種約會的感覺。
她抽了下手,沒抽出來。
予姝把頭湊了過去,“放手。”
顧灼辰,“不放。”
予姝知道他任性起來就是這樣,沒辦法,自己嫁的男人,隻好隨他了。
蘇宇華也在勾時櫻的手指,時櫻感覺觸電一樣,立即縮了回來。
然後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
總感覺邊上的人在偷看他們,時櫻看了下四周,都注意著台上,誰看他們。
倒是讓她看到予姝與顧灼辰手拉著手。
她隻能讚歎他們的膽大,她沒那個膽。
台上的表演在予姝看來,還是有點水平的,她倒是想給他們鼓掌,但是手被顧灼辰拉著。
這時台上有人報幕,“
予姝之前就察覺到那個報幕的女主持往她這邊看,當時還以為是錯覺,現在看來並不是。
她瞪了眼顧灼辰,“是不是你惹的桃花債?”
予姝也想明白了,剛才為什麼顧灼辰一直要拉著她的手,應該就是給台上的人看的。
他們坐的位置在第二排的中間,不止靠前,觀看位置也是最佳的。
顧灼辰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不是,我沒有,我不知道!”
台上的報幕說完了,予姝瞪了顧灼辰一眼,回來再找你算賬。
說著她走了出來,也沒從旁邊上台,一個箭步,身形一躍,一米半高的舞台,她輕鬆上去。
眾人看清的時候,她已經站到了舞台中間。
她接過了主持人手中的話筒,“很高興來觀看今天的演出,事先也沒人通知我,剛才聽到我愛人和我的名字的時候,我還愣了一下。
想不到,你們組織演出的同誌,給了我這麼大一個驚喜,還好我承受能力不錯。
不過既然上來了,我就給大家表演一段武術。”
予姝可不吃悶虧,她這段話也是說明,她被人算計了。
所以她的話一出,台下文工團的領導臉都黑了。
那個女主持也是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