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姝一下損了兩人,她看到錢雲鋒臉色鐵青,淩雪梅有些無措。
淩雪梅想到時淳一臉嫌棄她的樣子,看向予姝的目光更加不善。
她早看出來時淳與予姝關係不錯,但予姝卻不幫她。
就像現在,予姝明明是想損壞她在錢雲鋒心裡的形象。
淩雪梅想粉飾太平,予姝看她能忍幾時。
錢雲鋒聽說過時淳,他看向淩雪梅,“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段?”
淩雪梅現在找不到比錢雲鋒更好的,現在也隻是拿他當備胎,但這些隻有她自己知道。
她忙說道:“那時我家沒出事,是我母親安排見麵的……”
淩雪梅說的急,但話隻說一半,後麵的讓錢雲鋒腦補去。
意思明顯,不是她的本意,順從淩母還顯得她孝順。
錢雲鋒卻是看向予姝,“她說的是真的?”
顧灼辰可不想這兩人把事牽扯到予姝的身上,“我媳婦早就離開淩家了,他們家的事不清楚。”
這顧灼辰這麼維護予姝,淩雪梅眼中的嫉妒之色怎麼也掩不住。
不就是長了一張欺騙性的臉,這一個個的男人都是膚淺的。
顧灼辰放下話後,擺明一副不摻和的樣子,拉著予姝就走。
自行車沒了,肇事司機死了,也沒人能賠車子。
索性兩人又去商店買了一輛,沒辦法,這個時候,自行車是主要交通工具。
顧灼辰上班的地方離家裡也不算很遠,騎自行車正好。
買了車子,兩人又買了點東西,小侄子擺百宴,予姝得準備點東西。
她直接去銀樓買了一個小金鎖,玉牌她打算回去自己刻。
順便買了點細棉布,予姝打算自己親手做兩套小衣服。
買好東西,回到家的時候,時間也不早了。
顧灼辰一回來就鑽進了廚房。
現在天氣熱,在父母家裡的時候,他也不好說不讓予姝下廚,隻能在家的時候,他多分擔一些。
予姝把買的東西放到了臥室的櫃子裡,出來的時候,顧灼辰米飯做上了,菜也炒了一個。
“我來吧!”
顧灼辰心疼她,予姝也一樣。
因著兩人修煉換了功法的原因,對於冷熱的適應比普通人強,雖不至於熱的滿頭大汗,但熱是肯定的。
“不用,中午你辛苦做了一桌菜,晚上就讓我來。”
顧灼辰說話的時候,手下鍋鏟也沒停。
與予姝一起生活後,他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廚藝。
予姝知道他的心疼她,也不與他爭,她拿了空間裡的黃瓜,洗淨拍了做了個冷菜。
自從與顧灼辰說了空間的事,她在他麵前也不再遮遮掩掩。
顧灼辰還順手拿了一截,塞進了嘴裡。
空間裡長的黃瓜口,口感帶著清甜,他時不時也要啃上一根。
予姝索性又拿了幾個番茄,切了當成水果吃。
顧灼辰見番茄有好幾個,做了個番茄蛋花湯。
他做了一個回鍋肉,一個辣子雞,食材是兩人回來的路上順便買的。
顧灼辰菜做好,飯也好了。
予姝嘗了他做的菜,已經很接近她的水平了。
她知道,五感提升後,顧灼辰除了能精準掌握火候,調料放多少,預判也是很準的。
予姝對他豎了個大拇指,“都趕上我做菜的水平了!”
顧灼辰也覺得自己做的菜味道已經很不錯了,“那下次去媽那裡,我來做菜。”
“可以,這個我肯定是不會與你爭的。”
予姝給顧家人做菜,主要是她廚藝好,要是顧灼辰也有她的水平,那她完全可以脫產了。
男人願意替自己的分擔的時候,不答應那是傻子。
吃好飯,予姝主動去洗碗,但沒搶過顧灼辰。
她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打開了電視。
這個時候的電視是沒什麼好看的,放正劇的時間也還沒到。
她轉了幾個台,看起了新聞。
也是巧了,此時新聞播的是一則本地的消息。
說的正是她現在所在那家博物館被盜的事。
說是昨晚發生的盜竊,今天一早館內值班人員過去,才發現失竊了幾件文物。
其中有一件還是予姝修過的一幅畫。
現在電視也不能暫停,她喊顧灼辰出來,“灼辰,你來看這則新聞。”
顧灼辰碗洗好正在擦手,忙走了出來,新聞播的還挺詳細的。
“我記得你們館內晚上也是有人守夜的,那幾件東西可都不是小物件,展覽櫃也上鎖的,新聞裡放出來的,這櫃子都沒有破。”
他看得仔細,隻是幾眼就看出了一些問題。
“你沒來的時候,報道懷疑是個會開鎖的慣偷。”予姝也有這疑問,不過當時沒有深想。
現在看來,可不止是偷盜這麼簡單。
“之前副館長被抓,你說是不是她有東西藏在館內?”
顧灼辰聽了予姝的話後,立即打開了新思路,“為什麼這樣說?”
予姝,“偷盜的幾件東西,並不是館內最貴的,那麼就不是為了錢。”
“不錯,你繼續說下去。”顧灼辰覺得媳婦腦子比他好使,鼓勵她道。
予姝才不上他的當,她能想到的,隻要提一下,顧灼辰肯定也是想到了。
他這麼說,無非是讓予姝覺得比他聰明,這是拐著彎在討好予姝呢!
予姝,“你自己去想。”
顧灼辰知道自己心思被媳婦看穿了,便說道:“我們部門其實一直懷疑你們館內還有潛伏的人,不過那人一直沒有動作,想來對方也是在等我們放鬆警惕。
你還記得那枚印章嗎?”
予姝當然是記得的,不過那枚的確是個古物,她接收文物,鑒定的時候,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她想不通就問顧灼辰,“是不是館內丟失的東西與那枚印章有關聯?”
“不錯。”顧灼辰肯定的說道:“這些被盜的東西裡有三樣是帶了文字的,得把那些文字找出來,才能知道,關聯在哪?”
予姝對於館內的東西,也都逐一欣賞過,加上她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那些東西上麵的文字,她隨時都能從腦中提取出來。
她說道:“這有什麼難的,我把那些字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