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揣著明白當糊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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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揣著明白當糊塗

“予姝,一定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我……”

淩永明的話還沒說完,予姝就上手了。

這次她下的手可重多的。

“啪啪!”

“嗵嗵!”

“嘭嘭嘭!”

簡直是把淩永明當成了沙包打。

至於打人不打臉,在予姝這裡沒這個說法,她愛揍哪就揍哪!怎麼揍痛快,怎麼來?

“我說人話你們聽不懂,那就不要怪我動手了!”

一邊的淩雪梅看呆了,什麼時候林予姝這麼厲害了,他二哥居然都隻有挨打的份。

“二哥,你是傻子嗎?你起來還手啊!”

“你怎麼可能打不過她,你讓她,她可沒想著讓你!”

“她這是把你當仇人了,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

淩雪梅在一邊急得團團轉,四下看了看,看到門口有個掃把,她進去拿了就朝予姝衝過去。

予姝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個側身躲過,一個掃堂腿,就把淩雪梅撂倒了。

吃了一嘴土的淩雪梅,氣的都哭了。

淩永明聽到她的哭聲,不再一味的忍讓,想奮起反抗下。

他覺得予姝自從嫁給顧灼辰以後,人也變渾不吝了。

予姝打他是收著的力的,見他反抗,自然要武力鎮壓。

淩永明第三十三次摔倒後,就不想起來了。

“彆打了,我不會再來找你了!雪梅也不來找你。”

他從沒想過,以前在家乖的像貓一樣的妹妹,現在……也是隻貓,不過是凶猛的山貓。

淩永明覺得予姝越來越陌生了,眼前的予姝身手比他好不說,他是被她壓著打的。

他覺得予姝不該是這樣的。

“慢走,不送,希望你們說到做到,否則……”予姝對著他揚了下拳頭,“我這拳頭可不答應。”

淩家兄妹二人很快就離場了。

淩雪梅覺得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知道的範疇。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她的重生引起了蝴蝶效應,予姝與顧灼辰走到了一起。

現在看來,疑點重重。

回去的路上,她問淩永明,“二哥,那天晚上,顧灼辰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

“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明明睡在自己的房間,醒來卻在招待所。”

淩永明可以百分百確定是顧灼辰做的,但是他沒證據。

“那還用想,顧灼辰什麼事不敢做?他肯定早看上林予姝了,是你傻沒發現。”

“淩雪梅,要不是你突然回來,極力排擠她,予姝還在我們家。”淩永明說這話的時候是帶了怨氣的。

淩雪梅不服氣,“二哥,你憑什麼怨我?我回來有什麼錯?她占了十八年的好生活,我恨她不是應該的!”

“予姝有什麼錯?你們兩個調換的時候,她還是個嬰兒。

再說了,你不也知道,當年的事是小姨做的,予姝是受了無妄之災。

說到底,是我們淩家的內部矛盾,才導致了你們兩個調包。”

淩永明對於父母的事,真不想說。

“二哥,你,你居然也知道?”淩雪梅之前因為二哥在意予姝,與他遠著,對他了解難的不多。

上輩子她回來時,予姝和二哥也搬出去了。

淩永明反問道:“你不也知道,可你為什麼要揣著明白當糊塗?”

“我就是不甘心,本來我就應該過好日子的。”

淩雪梅覺得如果沒有予姝,那就沒有調換孩子的事,予姝的存在就是個錯誤。

“我們小時候過的也不是很好,爸爸忙部隊的事,媽媽有自己的工作,我們早早就要獨立,洗衣做飯都沒少做。”

淩廣勝不是一開始就是團長,也是從一個小兵升上來的。

淩家沒什麼底蘊,更彆說財富了。

家裡也是在他升了團長,兩個兒子進部隊後才有起色的。

在外人眼中光鮮,實際上手頭一直都不怎麼寬裕。

這些年,淩母有娘家人補貼,家裡才好過些。

淩永明說這些是想開解淩雪梅,但在淩雪梅眼中,覺得二哥是在幫予姝開脫。

淩雪梅回到家後,看到抽屜裡的毛票,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予姝又回到了正常的學習生活中。

班裡舒小惠一直沒來,一開始聽說是請假,過了一星期後,有消息傳來,說她被學校開除了。

予姝對這種事不上心,舒小惠換了宿舍,離開,對她也沒影響。

這天,予姝被時櫻拉去報社團。

時櫻要報武術班,予姝還沒決定報哪個。

現在的社團還不多,她大致了解了下,她想參加的是書法社團。

每個月交一幅作品,平時有活動參加,沒活動也不用報到。

活動要經費,所以活動一個學期能有一次頂天了。

時櫻拉著予姝,就是想勸她與自己一起報武術社團,“予姝,我們一起也有個伴,你就當陪我好不好?”

“不好。”予姝才不吃她那一套。

她們上次出去野餐,她的身手,時櫻早察覺出來了,學校裡的都是些花拳繡腿,並不實用。

予姝猜出時櫻的用意,“我有師父的,並不需要社團當借口。

再說了,你可彆彆忘了我家顧灼辰可是個軍官,我會點拳腳,彆人說不定會認為的是他教的。”

時櫻見予姝明白她的用意,而且還有比她更好的借口,這才作罷。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予姝總覺得她話裡有話,“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我們兩個你還跟我見外!”

她都這麼說了,時櫻也不瞞著,“我堂哥說有人在調查你。”

“讓他們查好了!”予姝不怕人查。

她說的師父,並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隻不過不在這個世界而已。

兩人說話間到了社團報名的地方。

予姝走向了書法社團,與她一樣想法的人不少。

學書法成本不高,花的是時間。

這時一個長相還過得去的男同學叫住了她,“同學,你還記得我嗎?我們在火車上遇到過,我叫皮濤。”

他身後站的那個戴眼鏡的男生,予姝也是認識的,是當時同一輛火車上的,叫陳小鋒。

予姝沒有不理人,說道:“記得,你是雷珍珍的男友,你們也是來加入社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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