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這題她有點不會
顧父很欣慰兩個孩子感情好,不過被兒子用完就丟,他這老父親心裡還是有點發酸。
“你等著,我就這去叫。”
顧父放下電話,去敲響了予姝的門。
其實予姝早聽到了書房電話鈴聲響,不過她以為是顧父工作上的事,也沒在意。
聽到有人敲門,她立即去開了門。
“爸爸,是灼辰打電話來了!”
予姝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嗯。”顧父知道她聰明,能猜到一點也不奇怪。
予姝忙跑去接電話。
其實她與顧灼辰在這邊的房間,離書房不遠。
走和跑也沒多大區彆。
予姝意識到顧父還在身後,立即不跑了。
她的身體突然間像按了暫停鍵,然後優雅的走向書房。
和剛才急迫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顧父看了想笑,“我先回房了。”
書房是他的重地,但顧父卻沒絲毫防範的意思。
林予姝相比以前,人變了不少,顧家不是沒有調查過。
但與她幾次接觸下來,顧家人對她的感觀都很好。
在顧父心裡,他是把予姝當女兒疼的。
早把她當成了自家人,甚至比起兩個兒子,他更看重予姝。
予姝的禮物送到他心坎上,連顧老爺子都要嫉妒。
兒子隻會與他搶吃的,一個人不夠,還要拖家帶口的。
林予姝感受到了顧父對她的信任,汪感動那是假的,對顧家的歸屬感也更強了些。
予姝接起電話,“顧灼辰!”
“姝姝,是我!”顧灼辰平複了下心情,儘管隻是幾天沒見,他卻分外的想她。
就連她叫他的名字,都讓他覺得自己名字特彆好聽。
他想像她現在拿電話筒的樣子,說道:“你的事我聽爸爸說了,沒磕著碰著吧?”
“沒事,這些個烏合之眾,還沒於家那幾個能打。”
要是顧灼辰在,予姝肯定要揮下小手,小意思。
“姝姝,我想你了!”顧灼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予姝感覺臉上有些發燙,隻是聽到他的聲音,人也沒見到,她心跳都加快了。
她不自覺的說道:“我也想你了!”
電話那端傳來顧灼辰低低的笑聲,“我知道!”
“你騙誰呢!”予姝嗔了他一句。
“真的,我沒騙你。”顧灼辰有係統。
予姝,“我不信!”
“我能感應到。”顧灼辰精準的說了個時間。
予姝還漫不經心的心立即提了起來,他說的時間,似乎還挺精準的。
她的手指不自覺的在電話線上繞了下,“那我以前想你,你怎麼沒感應到?”
“你上次是……”
顧灼辰報了個時間。
林予姝不淡定了,如果說一次是巧合,那兩次就不是了。
“這不公平,我怎麼就感應不到?”她故作生氣的說道。
顧灼辰,“因為我時時都在想著你!”
予姝,“……”
他太會了,這題她有點不會。
林予姝覺得隻能胡攪蠻纏了,“到底是什麼任務?怎麼把嘴皮子練這麼利索了。”
“我嘴皮子一直這麼利索,你不是知道,要是想不起來了,下次回來,我們回味下。”
顧灼辰這話一說完,身後傳來“噗哧”的笑聲。
還不止一個笑聲。
也是顧灼辰打電話太投入,才沒注意到門外有人在偷聽。
原本與予姝打電話,顧灼辰說的很溜,也沒感覺到臉紅,這一笑,他臉紅到了耳根子。
“姝姝,我先掛了,明天早上我再打過來。”
林予姝也聽到電話那頭的笑聲,實在是有人沒忍住,笑的太大聲了。
想象一下顧灼辰被人偷聽到的話,予姝自己也覺得尷尬。
“嗯,你早點休息,我很好,不用擔心我,你自己注意安全。”
予姝掛了電話,想到剛才說的那些沒營養的話,她自己臉上的溫度一時都下不來。
林予姝出了書房,順手把門給掩上。
回到房間,在床上打了個滾。
扯過被子把臉給蒙住,就算沒人看到,予姝也覺得害羞。
而顧灼辰那邊,偷聽的幾人笑聲發出來後,立即都跑了。
回去又有新的話題聊了,雖然不能當著顧灼辰的麵說,因為調侃的話,到時會讓顧灼辰這張毒嘴反噴的。
就算是背後說說,他們也高興。
顧灼辰調整好心情,回到宿舍時,又換了那張冷靜,沉著,沒什麼表情的臉。
好像之前說出那麼甜膩話的人不是他。
今晚注定是個不能遇枕而眠的晚上。
第二天一早,顧父接了個電話,是警局那邊打來的。
調查的結果出來了,想要予姝命的人,是之前予姝抓到的,那個人販子頭目,花姐的親戚。
花姐是最先想拐予姝,讓予姝畫了肖像,給警局的婦人。
她本身是個普通工人,但是她表姐嫁的是北城的一個官員。
花姐販賣人口,錢包鼓起來後,往這個表姐家也去的勤快了些。
這在外人看來,就是她與這個表姐家關係不一般,有點狐假虎威的意思。
花姐一直說自己在外麵做服裝生意,她表姐一開始也信以為真。
後麵知道後,她表姐到手的好處加起來也有不小的數目了。
於是與她愛人商量,反正事情不是他們做的,花姐送東西是親戚間的走動,不是受賄。
抱著這樣的僥幸,花姐東窗事發後,交待錢的去向,夫婦二人還是受到了連累。
花姐表姐還有兩個兒子,年紀也不小了,一個成家,一個正談著女朋友。
談女朋友的那個叫崔強,他的女朋友是白麗麗。
兩人在一個學校讀書,白麗麗與他交往的時候,他家還沒出事。
出事後,崔強查到了他父親之所以被牽連,是因為林予姝。
當然,他很清楚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他那個有錢的花表姨。
隻是表姨進了監獄,他就把這筆賬算在了林予姝的頭上。
崔強的大哥崔壯,也是靠了媳婦娘家,才保住了自己目前的工作。
他本來都要升職了,因父母的事,想上升是不太可能了。
兄弟兩人為此都不甘心。
正好父親官職雖然沒了,還有點人脈,於是便策劃了這次的報複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