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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卡特裡娜放下毛巾，拿起擱在桌邊的果汁，給露易絲喂了點，好讓她能儘快恢複體力。
“我感覺剛才自己像是丟了魂……”
露易絲吃力撐起身體，試圖讓自己重新坐起來，但她的體力在先前消耗嚴重，渾身上下都沒什麼力氣了。
“嗯，確實有點……”
卡特裡娜又喂露易絲喝了點，然後往她嘴裡塞了一小塊掰碎的巧克力。
“應該是給他喝那酒的後遺症，艾伯特平時很溫柔，特彆是你還是第一次，他會很愛惜你，給你個美好的回憶。”
卡特裡娜也知道露易絲更需要艾伯特的陪伴，換成以前的話，艾伯特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而不是直接將人扔這裡。
很可惜，那是以前，至於現在……
卡特裡娜側頭望向自己的身側，隻能說那是姑娘們自己選擇的，真怪不了誰的。早在姑娘們同意舉辦這場晚宴，打算給艾伯特一個難忘的仲夏之夜，就已經注定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雖說這裡也有部分是她與伊澤貝爾的原因就是了。
“艾伯特呢？”
喝完果汁又吃了點巧克力後，露易絲終於恢複了些力氣，就是感覺心裡空蕩蕩的，特彆是聽卡特裡娜說了先前那番話後，總感覺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說他啊，正在接受凱薩琳與瓦萊裡婭的照顧呢。”
伊澤貝爾回頭看了眼不遠處與凱薩琳、瓦萊裡婭親熱的艾伯特，隨手把手裡的酒杯放在旁邊的桌上，俯身吻了下同樣疲憊的露易絲的額頭，輕聲安撫道，“艾伯特剛在你的身上消耗了不少體力，需要些時間緩緩。”
說著，她在露易絲身邊坐下來，伸手將人撈到自己懷裡，手指從對方光滑的皮膚上劃過，在對方敏感的位置上輕點了下，免得露易絲事後感到寂寞與空虛。
“你帶來的酒很不錯，我也想喝點，可惜今晚大概是沒這機會了。”伊澤貝爾示意卡特裡娜把先前她帶來的那杯果汁拿來給露易絲喝，“今晚的夜還很長，先睡一會兒了吧，如果你待會還想再跟艾伯特再親熱一會兒的話，得先恢複體力才行。”
露易絲雖說沒看到正跟姑娘們親熱的艾伯特了，但心裡其實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在與伊澤貝爾的嘴唇分開後，便軟癱在她的懷裡，輕輕嗯了一聲，又讓卡特裡娜給自己喂了點水與蛋糕後，便重新沉沉睡去了。
“會不會太過了。”
卡特裡娜看著累趴下的露易絲，抬頭對自己的姐姐說，“她還是第一次……”
“看來露易絲累得睡著了。”
瓦萊裡婭正喝著果汁補充體力，有點意外地看著睡著了的露易絲，對此頗感意外。
“我剛往她喝的果汁裡加了少量的安眠劑。”伊澤貝爾平靜地說，“露易絲先前被折騰壞了，需要好好睡一覺，好好養護好自己的身體，反正類似的機會以後有的是。”
“你說露易絲會懷上嗎？”
瓦萊裡婭望著熟睡的姑娘，忽然側頭看向伊澤貝爾。
“不知道，但我覺得這躺大概能懷上，反正她接下來還打算繼續在英國逗留，時間上很充足。”伊澤貝爾將懷裡的露易絲重新放平，俯身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下，平靜地看向神色複雜的瓦萊裡婭，“露易絲跟你不一樣，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真的嗎？”
如果是瓦萊裡婭自己的話會怎麼選呢？
“不要孩子的話也挺好的。”
瓦萊裡婭扭頭看到重新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輕聲說出自己的心聲，“我其實很羨慕你們。”
“你也可以放棄美國的生活，搬到英國專心做艾伯特的情人。”伊澤貝爾很清楚瓦萊裡婭不會放棄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定居英國，哪怕她完全不需要擔心自己的生活。
“如果是以前剛從學校畢業那會兒，我倒也不介意做他籠子裡的無憂無慮的金絲雀，但現在就是算了，凱薩琳需要我。”瓦萊裡婭搖頭拒絕了，還用了個很可笑的理由，她也沒指望伊澤貝爾會相信就是了。
“而且，情人就是情人，我也從未想過徹底走進艾伯特的生活，至於孩子……卡特裡娜不也還沒下定決心嗎？”
“我可不是沒下定決心，而是艾伯特一直將精力浪費在其他女人身上。”卡特裡娜的語氣格外幽怨，“如果你真想要個孩子的話最好早點，年輕的時候身體才更好恢複。”
卡特裡娜確實沒說謊了。
她成為艾伯特的情人也是近期的事情，結果兩人獨處的時間用手指都能數得過來，也就不怪她幽怨了。
不管是赫敏，還是她們三人，都是群礙眼的家夥。
當然，瓦萊裡婭也沒說錯，卡特裡娜確實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孩子從不僅僅是血脈的延續，同樣也意味著一種責任，她還沒好好享受與艾伯特的生活，女巫美容店也才剛剛開業，並不適合這時間點要個孩子。
“所以才說令人羨慕。”瓦萊裡婭頗為同情地看向露易絲道，“一個孩子對露易絲來說都太過殘忍了，而且最後隻得她自己獨自麵對這一切。”
“她有很多選擇，而且那是她的選擇。”伊澤貝爾平靜地說，“就像凱薩琳也一樣做出自己的選擇，你也一樣有權做出自己的選擇。”
“那也是你希望見到的，不是嗎？”瓦萊裡婭聳了聳肩遠離了‘惡毒’的伊澤貝爾，重新回到艾伯特的身邊。
瓦萊裡婭很清楚如果露易絲早早有了艾伯特的孩子，那將會是對她有史以來最大的懲罰。
這大概也是伊澤貝爾所希望見到的。
比起伊澤貝爾的慷慨，她大概更願意看到艾伯特的孩子，占據露易絲剩餘人生中大多數時間吧。
如果露易絲像伊澤貝爾那般的話，她的人生當然是完滿的，但她不是，她隻是彆人的情人，孩子的誕生注定會給她帶來一連串問題與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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