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的鐘聲在鐘塔上響起後,城堡走廊兩側的牆壁上,仍然還亮著的少許照明火把也開始逐漸熄滅,靜謐上的走廊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忽然間,不知何處傳來微弱的聲音,仿佛有人在走廊上說話。
不,應該說確實有人在走廊上說話。
黑暗中憑空亮起一團蒼白的亮光,惹來了周圍肖像畫裡那些準備睡覺的巫師們的不滿與指責。
“今天晚上,好像很熱鬨的樣子。”伊澤貝爾停下腳步,側耳傾聽遠處傳來的竊竊私語聲,扭過頭對身邊的男友說,“改天再約會也沒關係哦。”
“沒關係,反正有這東西,我們不會碰到其他教授。”艾伯特晃了晃手上的活點地圖,夜間約會自然要把重要的東西給帶在身上,不然被其他人打擾自己的約會,那是多麼掃興的事。
“那地圖的魔法含量很高。”伊澤貝爾一邊繼續往前走,一邊說道,“運用了很高明的追蹤咒、人跡咒,還有偽裝咒。”
“我知道。”艾伯特反問道,“對了,你能自己做一份出來嗎?”
“你自己做不出來?”伊澤貝爾有點小意外,艾伯特在她的眼裡其實跟無所不能也沒什麼兩樣了。
沒辦法,這貨基本上什麼都會,而且還什麼都知道。
“我的追蹤咒並不算高明,而且也不會人跡咒。”艾伯特聳了聳肩道,他驚訝地發現伊澤貝爾居然如此了解自己,有時候想想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不過,天生的攝念師還真是厲害啊!
“最近積累了不少的壓力。”艾伯特伸手拉住伊澤貝爾的手,帶著她繼續往前走。
“為什麼這麼說。”伊澤貝爾反問道。她頻繁使用時間轉換器,確實積累了不少的壓力,隨著o.w.ls考試的臨近,壓力也越來越大。
“隻是隱約有種感覺而已,還有你太在意成績了。”艾伯特隨口岔開了話題,“我們去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聊天,我還沒有去過其他的學院的休息室?”
“你上次已經去過了,還有這個時間點最好不要,有些拉文克勞的學生還在複習功課。”伊澤貝爾提議道,“要不,我們去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我對你們的休息室是什麼樣子也很好奇。”
“珀西·韋斯萊估計還在複習功課。”艾伯特不假思索道。
“你是不是想說我不夠努力學習?”伊澤貝爾瞥了一下嘴巴,拉著艾伯特直接去了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
在前往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的半路上,他們還遇到了許多罵罵咧咧返回各自休息室的學生。四個學院的學生都有,更遠處還傳來費爾奇的咒罵聲。
“那位狩獵場的看守真養了條龍嗎?”伊澤貝爾等其他人都走遠後,好奇地詢問身旁的男友。
“嗯,是真的,偷偷養了頭挪威脊背龍。”
因為那條龍今晚就會被送走,所以艾伯特也就沒有特意隱瞞了。
“所以,前陣子傳得沸沸揚揚的事情也是真的?”伊澤貝爾恍然大悟,一臉古怪地看著艾伯特,“魔法部突擊檢查沒找到龍,是因為被你藏起來了嗎?”
“嗯,恭喜你,答對了。真不愧是我的女友,來,給你的獎勵。”艾伯特伸手撈起伊澤貝爾的腰,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其實,我甚至懷疑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跟你有關。”伊澤貝爾覺得自己的男友總是神神秘秘的,而且還知道很多事。
“如果他幫忙隱藏那條龍的話,這件事八成就與他有直接關係。”
“你可以認為是我幫助海格搞到龍蛋,幫他滿足養龍的希望,幫他把龍藏起來躲避魔法部的突擊檢查,最後幫他把小龍送走。”艾伯特很乾脆的承認了這件事。
“很難想象你會這樣做。”
“在我的預言中,海格注定會弄到那顆龍蛋。”艾伯特頗為無奈地歎了口氣,“養龍是海格的夢想,是他的執著,就算是我,也不可能阻止他養龍,所以就順手拉了他一把,終歸是朋友。”
當然,有些話艾伯特沒說,他借助龍蛋事件給自己搞到了不少任務與獎勵,這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榨不出經驗,艾伯特基本上就不會插手,放任自流。
“我明白你的意思。”伊澤貝爾點了點頭,當初她也有自己的執著,為了殺掉羅文納·史密斯,伊澤貝爾也付出了很多,最後是不可能輕易放手,也不會放棄,哪怕會因此做出一些不理智的決定。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的入口處。
“你來還是我來。”
“還是你來吧,誰讓我隻是個被邀請的客人呢?”艾伯特笑著做了個請的動作後,把頭湊到伊澤貝爾的耳邊,輕聲地問道,“偷偷帶著自己的男友進入自己學院的公共休息室是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伊澤貝爾重複道“沒什麼感覺,反正你自己也能進去。”
“要不,帶我去你們的宿舍逛逛?”艾伯特笑眯眯地提議道。
“你確定?”伊澤貝爾表情變得古怪起來,提醒道。“你知道霍格沃茨有一條古板的規矩嗎?”
“我知道。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裡有說過,學校創始人認為男孩沒有女孩可靠。所以,他們給女生宿舍的樓梯施了魔法,但四巨頭們卻有一點沒想過。我們可以不踩樓梯進女生宿舍。”艾伯特調皮地眨了眨眼提醒道,“我這裡有把飛天掃帚!”
“好吧,你贏了。”伊澤貝爾泄氣地說“你還是彆去女生宿舍了,弄出來的動靜會打擾那些還沒有入眠的姑娘們,要是被其他姑娘們得知你深夜準備偷偷溜進女生宿舍……你不想知道結果的!”
“我還以為姑娘們會很熱情地招待我喝下午茶呢!”艾伯特笑著調侃道。
“如果你不是晚上來的話,也許有這個可能。”
“晚上好,格雷女士。”艾伯特微笑著與拉文克勞的幽靈打招呼,完全沒有約會被人發現的不好意思。
“晚上好,如果我是你們的話,就不會在晚上四處亂跑。”格雷女士上下打量麵前這兩位霍格沃茨的天才巫師,“雖然很多人都認為宵禁開始後約會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說完,格雷女士就飄走了。
“看來,你跟這位女士很熟。”
伊澤貝爾開始向艾伯特介紹起拉文克勞學院,她還是堅持認為當初如果艾伯特來拉文克勞,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喜歡冒險了。
艾伯特隻是笑而不語。
在閒談間,兩人在聊到一些家裡的瑣事,便相互向對方介紹起自己的家人。
伊澤貝爾也從艾伯特哪裡得知,他為什麼會是成為威爾德史密斯的繼承人的原因。
“啞炮嗎?”
伊澤貝爾微不可察地點頭道“當初,我就猜到你可能是巫師或者啞炮的後代。隻是,沒想到居然還是史密斯的直係。”
“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艾伯特輕描淡寫地揭過這件事。
是啊,已經不重要了!
“不過,你的妹妹可能會有點小麻煩!”伊澤貝爾忽然說道“她現在對你帶著崇拜與依戀,對她來說,你是她獨自擁有的,非常特彆的存在。我在她的心中大概就是奪走他哥哥的壞女人,不可能會被她所喜歡的!”
“彆想太多,等妮婭再長大一些,懂事一些,就不會那樣子了。”艾伯特發現伊澤貝爾的說法也許是對的,但他覺得時間能幫忙解決這一切,人都是會變的,更何況是個年幼的姑娘。
“走吧,我們去天文台逛逛,如果運氣夠好的話,你應該能看到挪威脊背龍。”艾伯特笑著提議道“你應該也很好奇小龍長的什麼樣子吧!”
在伊澤貝爾同意後,兩人便一起離開了拉文克勞的休息室,朝著天文台過去。在路上,他們還遇到了費爾奇,這位管理員先生就在天文塔附近巡邏。
艾伯特在費爾奇消失在走廊儘頭後,對伊澤貝爾小聲說道“也許,你也注意到了,費爾奇是啞炮,隻要不是太差勁的幻身咒都能輕易瞞過他。”
“你知道的事還真不少。”伊澤貝爾深深地看了艾伯特一眼。
“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就不難發現他的身份,費爾奇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過魔法,一次都沒有,而麻瓜是不可能在霍格沃茨任職管理員一職,所以他隻可能是啞炮。”
伊澤貝爾望著費爾奇離去的背影,微不可察地搖頭。
他們來到天文塔下麵一層的走廊上,發現了在鬼鬼祟祟的馬爾福,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躲過四處巡邏的費爾奇。
“馬爾福肯定會被逮住,扣分,關禁閉。”艾伯特開始沿著螺旋樓梯往上走的時候,對伊澤貝爾說道。
“我聽說你好像給那位馬爾福先生做了個預言。”伊澤貝爾撓有興趣地問道。
“嗯,確實做過一個預言,而且那個預言現在也開始應驗了。”說話間,兩人走完了陡直的旋轉樓梯,打開天文塔頂樓的木門。
“他們準備怎麼進入霍格沃茨?”伊澤貝爾望著陰雲密布的夜空,忽然側頭詢問艾伯特,“我記得過《霍格沃茨,一段校史》有提過,因為學校周圍有古老的魔法保護,外來者是無法直接通過飛行進入這座學校。”
“那你認為他們是怎麼進來的?”艾伯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抬頭望向學校的某個方下,校長辦公室的窗戶仍然還亮著燈光。
“你是說,校長放他們進來的?”伊澤貝爾立刻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校長知道這件事?”
“恭喜你,答對了!”艾伯特愉快地說道,“其實,我給校長寫過信,向他簡單說明過海格那邊的情況,既然校長沒準備參與進來的話,就說明他其實默認了波特他們的做法。”
“你是不是想說,這一切其實都在你的意料之中?”伊澤貝爾微微挑眉說道。
“可以這樣說。”
“我喜歡你自信的樣子。”伊澤貝爾吻了一下艾伯特的臉頰,開口提醒道,“但你應該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的預料之中進行。”
她不希望艾伯特太過得意忘形,那樣遲早會有失手倒黴的時候。
“老實說,找到你做女朋友,就在我的意料之外。”艾伯特把腦袋湊到伊澤貝爾的耳邊,輕聲低語道“我真的沒想過霍格沃茨居然還有你這樣優秀的姑娘。”
“這麼說,你一年級的時候,就開始給自己物色女朋友了?”伊澤貝爾捂嘴輕笑了起來,但她還是喜歡艾伯特的那些話。
“同屆的話,倒是沒什麼感覺,你的妹妹其實也很漂亮,但性格估計會和我不太合。格蘭芬多的珊娜的性格倒是還可以,而且同樣是麻瓜出生,和我相處的倒是不錯。”艾伯特一邊偷偷觀察伊澤貝爾臉上的表情變化,一邊作死地說道,“我覺得珊娜可能有點喜歡我。”
“你看我做什麼?”伊澤貝爾忍不住噗笑出聲。
“看你是不是吃醋了?”艾伯特一本正經地說道。
“吃醋,我為什麼要吃醋,有什麼好吃醋的,你說的那些姑娘隻是可憐的失敗者。”伊澤貝爾憐憫地說道。
這話說得好有道理,讓艾伯特直接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他忽然有點明白,弗雷德、喬治與李·喬丹平時被自己的話弄得無話可說是什麼情況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旋轉樓梯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是波特與赫敏。
他們正在低聲說著馬爾福被抓住關禁閉的事。
就在兩人即將打開木門進入頂樓的時候,艾伯特忽然感覺自己的臉頰被人捧住,嘴巴也被人給堵住了。
然後,門被打開了,卻沒看到有其他人進入天文台。
艾伯特不太不明白伊澤貝爾為什麼要這樣做。
忽然間,箱子落地的聲音在天文台上響起。
兩人立刻分開,並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誰在那裡。”
現場忽然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氣氛。
此刻,正藏在隱形鬥篷下的哈利有些慌張,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天文台上居然會有其他人。
“波特,隱形鬥篷不錯,我居然看不出你們藏在哪裡?”艾伯特點亮自己的魔杖,借助魔杖尖的燈光,看著開門的位置,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你們怎麼在這裡?”哈利從隱形鬥篷裡鑽了出來,望著艾伯特問道。
“抱歉,打擾你們約會了!”赫敏可不是哈利這種笨蛋,兩人剛才進來時,可是撞見他們在接吻。
學校裡的學生們都知道艾伯特已經有個女朋友了,但大家從來沒有見過兩人在一起約會。
沒想到,居然會讓他們倆在這裡碰到了。
“伊澤貝爾對小龍感興趣,所以我就帶她過來碰碰運氣了。而且,你們不認為這也是一個不錯的約會地點嗎?”艾伯特朝著哈利眨了眨眼提醒道“波特,你以後有了自己的女朋友,可以帶她過來這邊約會。”
哈利有點小尷尬,甚至忘記了馬爾福被扣分關禁閉的事情。
“這就是那條龍嗎?”伊澤貝爾饒有興趣地打量起板條箱裡的小龍,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活著的龍是什麼樣子。
“這家夥的牙齒有毒。”艾伯特從變形蜥蜴皮袋裡取出一雙龍皮手套遞給伊澤貝爾,不忘提醒道“要摸它的話,記得戴手套,我可不想你也因此進校醫院。”
看著艾伯特從口袋裡拿出手套,赫敏的表情頓時變得很複雜。
“它可真暴躁!”伊澤貝爾在擼龍的時候,被咬了一下。
箱子裡諾伯正在劇烈地動個不停。
“挪威脊背龍都比較好鬥!”艾伯特抽出自己的魔杖,咒語擊中小龍後,它就不再繼續掙紮了。
“你做了什麼?”赫敏不解地問道。
“昏迷咒,你們應該也不想被費爾奇找麻煩吧!”艾伯特隨口解釋了一句,便岔開了話題,“對了,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我們過來時,看到馬爾福被麥格教授抓住了。”赫敏興奮地說道,“都是那家夥害得海格差點被學校給開除的,他終於遭報應了。”
“我真想知道斯內普看到麥格教授帶馬爾福來見他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哈利同樣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模樣。
“嗯,確實很有趣,我也很想知道。”艾伯特扭頭看向正在揉著手指的伊澤貝爾“你還好吧!”
“它還很小吧!”伊澤貝爾感慨道“應該還沒一個月,龍真的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生物。”
在他們閒聊的時候,天邊出現了幾道黑點,應該是海格的朋友,他們很快就降落在天文台上。
“它怎麼了,看上去好像很沒精神?”一名男巫檢查板條箱裡的小龍,挑眉問道。
“我對它使用了昏迷咒,讓它安靜下來。”艾伯特說道。
“這可不容易,龍皮對魔法的抵抗力很強。”其他幾名巫師都露出吃驚的表情,他們同樣跟龍打過交道,自然明白這些生物有多麼難對付。
“大概是因為這條龍還太小了,對魔法的抵抗力並不算強的關係吧。”艾伯特隨口敷衍道,“替我向查理問好!”
“好的,安德森先生。”
四人都很好爽,簡單自我介紹後,就開始用自己帶來的繩子牢牢纏住箱子,他們根本不敢在霍格沃茨逗留,匆匆騎著掃帚帶著小龍飛走了。
沒辦法,如果讓魔法部知道他們非法帶著條龍,估計會有牢獄之災。
“那我們先走了!”
哈利與赫敏都鬆了口起,朝著逐漸遠去的背影揮手,扭頭向艾伯特與伊澤貝爾告彆。
然後,他們連隱形鬥篷都忘了帶,就這樣下樓了。
“為什麼不提醒他們呢?”伊澤貝爾疑惑地看向艾伯特。
“讓他們吃點苦頭,才會真正長記性,免得以後還喜歡在宵禁後四處亂跑。”艾伯特露出一副我是為他們好的表情,弄得伊澤貝爾很是無語。
她總覺得艾伯特純粹就隻是想要看那兩個家夥倒黴,他們可不會幻身咒,下去的時候八成會被費爾奇逮住。
大量扣分,關禁閉。
不難想象大家醒來後,愕然發現格蘭芬多學院的分數大量下滑,會發生什麼事。
“你可真惡趣味!”
伊澤貝爾看著正在檢查隱形鬥篷的艾伯特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真不愧是死亡聖器!”
艾伯特忍不住在心裡感慨了一句,這件隱形鬥篷摸起來感覺怪怪的,仿佛是用水編織而成。
“它很特彆,完全看不出是什麼製造出來的。”艾伯特將隱形鬥篷遞給伊澤貝爾,又看了看任務麵板上出現的新任務:收集三件死亡聖器。
看到這任務後,艾伯特頓時一陣的無語。
不過,他很快就被伊澤貝爾拉回注意力。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東西?”
“嗯,我待會拿去還給波特吧!”艾伯特不假思索道。
在他們準備離開天文台的時候,又聽到旋轉樓梯下方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也許,波特將我們出來夜遊的事情透露給其他人了。”伊澤貝爾調侃道。
“你覺得會是誰?”艾伯特望著來者,自問自答地與對方打招呼“晚上好,鄧布利多校長。”
“晚上好,安德森先生。”鄧布利多看著艾伯特與伊澤貝爾,並沒有生氣,更沒責怪他們為什麼會三根半夜在這裡。
“那條小龍被送走?”
“已經送走了!”艾伯特很乾脆地把隱形鬥篷遞給了鄧布利多“波特忘記帶走的隱形鬥篷,我想他現在估計已經後悔自己怎麼把它忘在樓頂了!”
“是啊,他們遇到了點小麻煩。”鄧布利多接過隱形鬥篷,溫和地對艾伯特與伊澤貝爾說“我建議你們把約會的時間挪到白天,違反校規總是不好的,而且晚上不睡覺對身體也不好。”
說著,鄧布利多就帶著隱形鬥篷離開了。
“我們也回去吧!”艾伯特笑著對伊澤貝爾說,“彆驚訝,畢竟是鄧布利多,還是很開明,很好打交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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