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
希格斯盯著桌上的局勢,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牌,確定沒有任何反敗為勝的機會後,便深吸了一口氣,很乾脆地認輸了。
這一刻,希格斯不由癱坐在椅子上,陷入了自我懷疑中,就在剛才他連續輸掉了兩場巫師牌比賽,而且輸掉比賽的方式,讓他感覺莫名其妙。
對了,那個漂亮的紅發姑娘叫什麼來著,作為巫師牌俱樂部的成員之一,希格斯在自己腦海記憶裡並沒有這人的印象,也許打敗他的根本就不是巫師牌俱樂部的成員。
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希格斯就看到同屆的卡特裡娜,正和那名外貌與她相似的紅發姑娘聊天。
希格斯已經記起這人是誰了,拉文克勞的天才伊澤貝爾·麥克道格。
這樣的人居然也會來參加巫師牌比賽?
真是不可思議。
希格斯承認伊澤貝爾是個天才,但被一個沒怎麼玩過巫師牌的天才打敗,仍然讓他有點難以接受。
在他剛返回斯萊特林長桌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希格斯,那所謂的巫師牌遊戲真有那麼好玩嗎?”
與他說話的男生叫蒙太,那家夥朝這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希格斯知道蒙太不屑玩巫師牌,很大一部分來源於巫師牌的發明者艾伯特·安德森是個麻瓜巫師,輕視麻瓜巫師是大多數斯萊特林學生的通病,哪怕他們知道自己麵對的是霍格沃茨最天才的巫師,這種傲慢仍然未曾消失。
“其實,巫師牌挺有意思的,而且如果獲得冠軍還有十加隆。”希格斯隨口回應道。他也知道馬庫斯·弗林特的球隊裡有大半數球員都跟艾伯特的關係很惡劣,但希格斯其實不太喜歡這樣子,因為不怎麼“合群”的關係,他在球隊裡的處境有點尷尬。
也許,下學期馬庫斯·弗林特隊長就會將他從球隊裡踢出去,重新找新的找球手來代替他。
馬庫斯·弗林特瞥了眼對麵的巫師牌比賽,視線不由落在肯尼思·托勒的身上,自從上次成功扒了對方的褲子後,就一直能夠感受到肯尼思·托勒對自己毫不掩飾的敵意。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弗林特起身離開前,嘴角邊忽然掠過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他朝肯尼思·托勒比劃了好幾個挑釁的動作,這才大搖大擺地離開大廳。
肯尼思·托勒不會放棄報仇,這一點弗林特實在太清楚了,他需要給對方一個報仇的機會。
十分鐘後,霍格沃茨城堡三樓的一間男生廁所裡,肯尼思·托勒被人繳械了魔杖,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而馬庫斯·弗林特則站在他的身旁,嘴角邊掛著不懷好意地笑容。
“真是個蠢蛋,難道你認為我會繼續犯同樣的錯誤,”
自從上次被偷襲後,馬庫斯·弗林特怎麼可能沒有防備幻身咒的偷襲呢?
肯尼思·托勒被他一激,果然就忍不住,準備使用幻身咒來偷襲他,格蘭芬多果然都是一群沒什麼腦子的蠢貨。
混蛋!
被壓在地板上的肯尼思·托勒快氣瘋了,他倒是不怕弗林特,隻是沒想到對方有幫手,他反倒被偷襲了。
如果自己多找幾個人幫忙的話,又怎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了。
“好了,我的時間有限,希望馬桶不會反感你的腦袋。”弗林特在嬉笑聲中,抓起肯尼思·托勒的腦袋,將人拖向旁邊的馬桶。
“你似乎很不甘心。”
“我隻是被人欺騙了,當初怎麼會相信艾伯特與韋斯萊雙胞胎的……鬼話。”肯尼思·托勒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的腦袋被弗林特硬塞進馬桶裡,那混蛋還給馬桶衝水,一股窒息感傳來,肯尼思·托勒的腦袋被人拉了起來,不過人已經被昏迷咒弄暈了。
“你準備怎麼辦?”蒙太問道。
“還能怎麼辦。”弗林特朝著自己的小夥伴們無奈地聳了聳肩,又將肯尼思·托勒重新塞回馬桶裡,“我們都還沒去找他們算賬,他們倒先來找自己先找上門了。”
其實,他們都知道肯尼思·托勒的小心思,他提及艾伯特與韋斯萊兄弟,隻是想讓他們去找對方麻煩。
不管最後誰贏誰輸,肯尼思·托勒都可以發泄一下心裡的怨氣。
馬庫斯·弗林特也並不打算退縮,他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旁敲側擊得知這一切極有可能與艾伯特·安德森的小團體有關。
他準備將上次的那筆帳,連同這次一起跟他們算清楚。
“艾伯特·安德森不好惹。”
他們雖然看不起麻瓜巫師,但艾伯特的天才頭銜就連他們都不得不承認,而且與對方打交道,斯萊特林就從來沒有占據過優勢。
“我知道。”弗林特的表情猙獰,“我承認他確實是個天才,但他隻不過是個三年級的學生,就算再厲害也有個限度。”
沒誰敢否認艾伯特的魔法水平,但弗林特卻從未擔憂過這個問題,哪怕一對一確實無法打敗艾伯特。
那一對多呢?
隻要先解決掉艾伯特身邊的幾個朋友,剝掉他的助力後。大家再一擁而上,就算艾伯特確實是難得的天才巫師,也不可能是他們一群人的對手。
至於卑鄙?
那群家夥比自己更卑鄙,他可沒有忘記是那群混蛋先找一群人威脅他們的。
現在自己也隻是使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他們而已。
“那個家夥被人吹噓成第二個鄧布利多,也許確實有些水分,但他的實力毋庸置疑的。我建議回去多找些人,製定個詳細計劃。”蒙太提議道,他與艾伯特同屆,自然很清楚艾伯特的名聲,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很厲害,否則又怎麼可能在一年級的時候就讓很多斯萊特林的學生吃癟呢?
彆忘了,他現在已經在學校呆了快三年了,肯定比以前更加厲害。
廁所裡的所有斯萊特林學生都沉默了,竟沒有一個反駁蒙太的話,顯然對上艾伯特也感到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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