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你這答案有問題。”旁邊的卡特裡娜忽然插嘴說道:“‘你死了嗎?’我覺得你如果對幽靈這樣說,他們會回答‘是的,我死了’。”
艾伯特愣住了,不由張了張開嘴,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卡特裡娜說的沒錯,成為幽靈就代表他已經死了。
好吧,他剛才隻是被慣性思維束縛了,這裡是魔法的世界,有幽靈這種東西,所以剛才的話還真就可以得到回答。
“你說得很對,我差點就忘記有幽靈這種特殊的存在了。”艾伯特很乾脆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死鴨子嘴硬實在沒什麼意義。
卡特裡娜原本還以為艾伯特會繼續狡辯,卻沒有想過他居然如此乾脆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你們最好抓緊時間。”伊澤貝爾對兩人說道,“待會說不定還能夠趕上觀看魁地奇比賽。”
今天的魁地奇比賽是拉文克勞與格蘭芬多的對決,原本該去給自家球隊加油的三人卻在這裡進行另外一場對決。
“我其實蠻討厭在下雨天出去看比賽的。”艾伯特望著伊澤貝爾,反問道,“你們很喜歡魁地奇嗎?”
“喂,這種話從你口中說出來真的合適嗎?”卡特裡娜可沒有忘記艾伯特可是曾經在球場上打敗斯萊特林隊,為格蘭芬多隊獲得學院杯奠定基礎的厲害家夥。
“不合適嗎?”艾伯特反問道。
“所以,你才隻做候補球員?”卡特裡娜覺得艾伯特沒有成為找球手,八成就是害怕吃苦。
恩,果然是這樣子,聽說魁地奇的訓練風雨無阻,非常辛苦。
“開始吧!”伊澤貝爾打斷道,她抬手敲了敲木門。
鷹嘴張開說出謎語:什麼動物開始用四條腿走路,後用兩條腿走路,最後用三條腿走路?
“我記得這好像是斯芬克司的謎語吧,拉文克勞的鷹環倒是見識廣闊呢。”艾伯特忍不住吐槽道。
“答案是人。”卡特裡娜無視了艾伯特的吐槽,立刻回答道。
“拉文克勞的鷹環也有屬於自己的思想,與分院帽類似,它起初知曉的謎語數量其實不算很多,現在有一部分的謎語是曆代的拉文克勞的院長補充的。”伊澤貝爾接過艾伯特遞過來的糖果,替他解答疑惑。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艾伯特好奇地問道。
“我看過一些相關的記載。”伊澤貝爾嫻熟的剝開包裝紙,將糖果塞進嘴裡。
“鷹環,請繼續提問。”卡特裡娜說道。
“你也要嗎?”艾伯特掏出糖果問道。
“你不怕蛀牙嗎?”
“不怕,我每天都會刷兩次牙。”艾伯特一本正經地說道,“糖分能夠促進大腦的思維活躍,讓人能更好的思考,如果你不要就算了。”
“誰說我不要了。”卡特裡娜挑了顆自己喜歡的口味,正準備剝糖果紙的時候,鷹環又開口了。
“逝去的人在哪兒?”
“在記憶裡。”艾伯特搶先回答道。
“有道理。”鷹環沉默了幾秒回道。
“你的答案是什麼?”艾伯特詢問卡特裡娜。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乾擾我,還搶走了我的問題,不打算讓我贏就直說。”卡特裡娜看上去有些生氣,神色不善的盯著艾伯特。
“好吧,是我的錯。”
“你不應該乾擾我。”卡特裡娜氣鼓鼓地抗議道。
“我保證不會在打斷你了。”艾伯特保證道。
接下來,艾伯特不在乾擾卡特裡娜猜謎,他也發現鷹環的謎語分為好幾種,一種是鳳凰與火這種賦有哲理的問題,另一種則是英語中的猜字母類型的,最後一類則是由各國的謎語組成。
卡特裡娜確實在猜謎方麵很有天賦,哪怕遇到沒有見過的謎語,在仔細思索後仍然還是能夠給與解答。
或許,這就是經常猜謎鍛煉出來的結果!
當然,安靜傾聽的艾伯特同樣收獲良多,大部分的謎語與答案都已經記在他的腦子裡了,想必有求必應屋的那個鷹環已經擋不住自己了。
讓艾伯特詫異的是,最後一個謎語居然是鳳凰與火。
“一個循環,沒有起點。”卡特裡娜答完最後一個問題,不由深深吐了口氣,對艾伯特說,“我已經答對第一百個問題了。”
說完,少女興奮的握了一下拳頭,朝著艾伯特宣布道:“這場賭注是我贏了。”
“恭喜你。”艾伯特笑著鼓起掌來。
其實,卡特裡娜並不止回答了一百個問題,鷹環在這一過程中,有些謎語重複出現過。
“按照約定,東西呢?”卡特裡娜朝艾伯特伸手。
“按照約定,你需要給卡特裡娜10加隆。”伊澤貝爾輕聲說道。
“哦,差點忘了。給,賭注的籌碼。”說著,艾伯特從口袋裡掏出十加隆,放在卡特裡娜的手上。
“再次恭喜你,那我先走了,改天見。”艾伯特轉身準備離開了。
“不一起去球場看魁地奇比賽嗎?”卡特裡娜呆呆的望著手上的加隆,望著艾伯特的背影問道。
“不了,我還有事。”
“你說,艾伯特與我打賭是為了什麼?”卡特裡娜把加隆抓在手上,不解的詢問伊澤貝爾。
“也許,就是為了100個謎語吧!”伊澤貝爾想了想回答道,“在他的眼裡,一百個謎語值得十個加隆,當然,如果你答不上來,就白賺了10加隆。”
“真是個怪人呢!”卡特裡娜忍不住咕噥道,“算了,看在加隆的分上……我們去看比賽吧!”
“你有沒有想過,艾伯特已經獲得了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的入場卷了。”伊澤貝爾忽然說道,“雖然我們並不排斥其他學院的學生,但其實隻有很少的一部分非拉文克勞的學生才能進入我們的公共休息室。”
“他該不會有什麼目的吧!”卡特裡娜把加隆塞進口袋裡,跟在伊澤貝爾朝著魁地奇球場走去。
她雖然覺得艾伯特另有目的,但就是想不到,也許伊澤貝爾知道那家夥有什麼目的。
卡特裡娜記得不久前還聽說艾伯特正在與伊澤貝爾約會的流言。
“想問什麼,說吧!”仿佛被看穿了心思一般,伊澤貝爾淡淡的問道。
“沒什麼?”卡特裡娜道。
“我還不了解你?”伊澤貝爾說。
“大家都在說你們在約會?”卡特裡娜瞥了伊澤貝爾,小心翼翼的問道。
“流言這種東西九成九都是假的。”伊澤貝爾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哦。”卡特裡娜應了一聲,“假的?”
“流言,我們隻是……朋友。”伊澤貝爾瞥了眼卡特裡娜,淡淡地說道,“天才的朋友通常也是天才,這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