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咒語之書》中包含的部分惡咒的內容引發爭議,在魔法部的乾涉下,米蘭達·戈沙克對《咒語之書》重新修訂,便有了霍格沃茨學生在魔咒課上使用的《標準咒語》係列的書籍。
不過,據說米蘭達·戈沙克對這件事不太高興,並不是對《標準咒語》係列書籍的編輯,而是魔法界對原本書上惡咒的全盤否定。
米蘭達·戈沙克曾經指出,課本中包含帶有適度攻擊性的符咒,有助於防止學生通過使用更加危險的符咒解決爭端。
其實,艾伯特是支持這種觀點的。
幾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來到八樓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前。
“你們還在找那個消失的掃帚櫃?”艾伯特注意到旁邊的掛毯,立刻知道雙胞胎來這裡做什麼了。
“我們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喬治抬頭張望四周,確定周圍沒人後,小聲對艾伯特說,“感覺你能幫我們找到那個掃帚櫃。”
“你們很在意那掃帚櫃?”艾伯特臉上的表情很古怪。
好吧,喬治猜對了,他確實知道該怎麼進入有求必應屋,但艾伯特卻沒打算在這時候將有求必應屋的秘密告訴他們。
“嗯,有點在意。”弗雷德點頭道。
艾伯特走到牆壁,裝模做樣地伸手敲了敲掛毯對麵的牆壁,又轉過頭望著兩人開口問道“當時,你們就是在這裡發現那個掃帚櫃的門,對吧?”
“恩,就是這裡。”弗雷德連連點頭。
“當時,這裡什麼都沒有,然後,有一次你們經過的時候,門就出現了?”艾伯特又繼續詢問道,“你確定是一扇門,而不是掃帚櫃的門?”
“是的,那扇門確實不是掃帚櫃的門。它毫無預兆就出現了。”喬治搶先道“當時,我們差點就被費爾奇逮住,便躲裡麵了。”
“當時,你們想躲避費爾奇?”艾伯特又問。
“是的,我們確實想找地方躲起來。”
“那你們現在就麵對這堵牆,想著要找個地方躲藏的地方試試。”艾伯特開始引導幾人的思維。
弗雷德與喬治相互對視,按照艾伯特的話嘗試了一遍。
當然,沒有成功。
“看來,不行嗎?”艾伯特喃喃道“也許,那隻是能在城堡裡移動的掃帚櫃,或者……隻有真正需要用到它時才會冒出來?”
艾伯特這番話真真假假,讓人分不清,用來忽悠彆人再合適不過了。
弗雷德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他們也嘗試過好幾次了,但仍然沒能找到神秘的掃帚櫃。
把艾伯特帶過來,無疑是希望艾伯特能夠幫他們找到掃帚櫃,畢竟,他們都知道對方的腦袋好使。
事實上,艾伯特的分析還真是有幾分道理。
能在城堡裡隨意移動的掃帚櫃?
隻有在你真正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掃帚櫃?
在某個時間段才會固定出現的掃帚櫃?
其實,不管是哪種,弗雷德與喬治都不太在意,那終究也隻是一個掃帚櫃啊!
兩人隻是想要弄清楚神秘掃帚櫃的秘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僅此而已。
現在看來,想要弄清楚這秘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其實,你們的思維不要停留在掃帚櫃。”艾伯特忽然道,“移動的掃帚櫃,我感覺學校的秘密沒這麼低級。”
“這是什麼意思。”三人又將注意力集中在艾伯特的身上。
“你們不是也說了。”艾伯特提醒道,“門不是掃帚櫃的門,隻是裡麵是掃帚櫃。”
“對。然後呢?”
“既然是門,門的對麵可能是一間房間,一間神秘的房間。”艾伯特伸手拂過牆壁,輕聲道,“當時,你們需要一處躲避的地方,所以……房間提供你們一處躲避的地方。”
三人雙眼一亮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房間會根據使用者的需求變化?”
艾伯特點了點頭,給出了一個充滿惡趣味的提議,“哪天,你的膀胱漲得特彆滿的時候,就跑來這裡看看能不能出現一間廁所什麼的?”
李喬丹捂住肚子,嗬嗬直笑“我覺得艾伯特的提議不錯。”
“這個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弗雷德語重心長地對喬治道。
“為什麼不是你呢”喬治忍不住朝對方翻白眼。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珀西毫無預兆地冒出來,雙眼死死盯著弗雷德與喬治道“我聽說,前幾天,有幾個格蘭芬多的學生,三更半夜在城堡裡遊蕩,差點被費爾奇逮住了。”
“哦,那些家夥真厲害。”弗雷德稱讚道。
“是不是你們。”珀西忽然道。
在聽說三更半夜在城堡裡遊蕩的學生來自格蘭芬多的時候,珀西·韋斯萊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入穀底,因為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弗雷德與喬治。
“珀西,誣蔑彆人要拿出正據,小心告你誹謗。”喬治立刻說道,這是他與艾伯特學的,凡事先講證據。
“證據?我聽說你們周二錯過了兩節草藥課。”珀西的雙眼變得十分銳利,嚴厲的警告道“我不管是不是你們做的,彆再去嘗試犯蠢了。”
“咳咳。”艾伯特輕咳了一聲,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後說道“聽說費爾奇知道城堡裡大部分的密道,根本沒有夜遊的學生可以從他手上逃脫。”
“雖然弗雷德與喬治說過想夜遊的話,但實際上他們不太可能能夠從費爾奇的手上逃脫。”艾伯特殘忍地指出其中的漏洞,“畢竟,我們才剛來霍格沃茨不久,在城堡裡能不迷路就已經很不錯了。”
恩,沒錯,這話聽起來實在很有道理,就連珀西也不得不承認這點。
“新生是不可能逃脫費爾奇的搜捕,隻有那些在霍格沃茨呆了好幾年的高年級學生才有可能做到這點。”艾伯特把嫌疑目標扣在高年級學生頭上。
弗雷德與喬治聽完艾伯特的分析後連連點頭,對珀西道“不要隨便懷疑你的弟弟。”
旁邊的李喬丹微微張開嘴望著艾伯特,不太自然地挪開目光,要知道艾伯特是清楚喬治與弗雷德晚上出去夜遊的事。
可是,這家夥為什麼能夠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而且,這話聽起來,居然連他都感覺好有道理了!
如果真是弗雷德與喬治做得,那才是件怪事,可這種怪事卻偏偏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