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天蒙蒙亮,剛洗漱的艾伯特捂著哈欠,被一臉興奮的舍友們架著前往禮堂用餐。
“真搞不懂,這有什麼好興奮的?”艾伯特掙脫雙胞胎的手,整了整自己的長袍道。
“那可是霍格莫德村,全英國最好玩的地方。”李·喬丹誇張地說。
“全英國?”艾伯特輕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的思維跟旁邊三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前往城堡大廳的路上,雙胞胎邊走邊練習發光咒。不過,很不巧,被費爾奇給撞上了。
然後,倒黴的喬治就被費爾奇逮住,帶到管理員的辦公室。
費爾奇愉悅地從書桌抽屜裡取出一大卷羊皮紙,鋪在麵前,然後拿起長長的黑羽毛筆,在墨水瓶裡蘸了蘸
姓名……喬治·韋斯萊。
罪行……在走廊上胡亂使用咒語
建議……處罰建議……
“咳咳,我隻是因為視線昏暗,所以才使用發光咒,你知道的,現在時間還很早,走廊上……”喬治睜眼說著瞎話,剛剛經過的那條走廊有點火把。
“……給校醫院洗夜壺。”費爾奇掃了一眼喬治一眼,嘴角邊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剛好,校醫院的夜壺一個夏天沒洗了。”
喬治的表情僵住了。
“你可以走了,最好彆讓我看到你在走廊上使用魔法。”費爾奇露出勝利者的笑容,將喬治趕出管理員辦公室。
“噗!”艾伯特聽完喬治的話後,忍不住笑出聲,他伸手輕拍喬治的肩膀,安慰道“彆擔心,我可以教你一個很簡單的除垢咒,清理夜壺什麼的,很快就可以解決了。而且,費爾奇隻有處罰建議,事實上,他並沒法直接懲罰你。”
“那家夥真討厭。”喬治掃了眼費爾奇辦公室的門,看起來心情非常糟糕,沒誰想去洗夜壺的。
“彆鬱悶,待會我請你喝杯黃油啤酒。”艾伯特又忍不住想笑,連忙轉移話題,“對了,說說你剛在費爾奇的辦公室裡看到什麼了?”
“看到什麼?那裡麵有很多的抽屜,書桌後麵的牆上還掛著手銬、腳鐐之類的東西。”喬治仔細回想後抱怨道,“那個老家夥,不,老變態肯定有什麼怪癖。”
其實,艾伯特覺得“老飯桶”可能更適合費爾奇,畢竟作為啞炮,他就像飯桶一樣沒什麼用。
不過,他沒把這想法說出來,畢竟給彆人起這種侮辱性綽號並不太好。
“還有呢?”艾伯特又問,“他肯定沒收了不少東西吧!”
“對,我確實看到一個檔案櫃抽屜上寫著沒收物資,高度危險。”
“我估計他沒收的物品都放在裡麵了。”弗雷德的雙眼放光,似乎對抽屜裡的東西很感興趣。
“如果真的高度危險,就不會被放在那種地方。”艾伯特想起了一件好東西,霍格沃茨的活點地圖,應該被放在那裡麵。
“對,我們也是這樣覺得。”雙胞胎相互對視,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該不會想……彆被抓住破綻。”艾伯特警告道,“不然,你們肯定會有麻煩。”
雙胞胎齊齊抗議道:“你這是汙蔑,我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英國早餐總是最豐富的,艾伯特給自己弄了碗牛奶燕麥粥,又往盤裡放了一顆煎蛋、兩片鹹肉、兩片麵包片、一根香腸與一小夾蔬菜沙拉。
“嗨,早上好!”一個男孩路過的時候,向雙胞胎打招呼。
“我記得你好像是赫奇帕奇的……”李·喬丹一時半刻叫不出男孩的名字,求助地看向艾伯特。
“塞德裡克·迪戈裡。”男孩自我介紹道。
“你好塞德裡克。”雙胞胎與鄰居打了聲招呼,“沒想到你會進赫奇帕奇。”
“我不覺得赫奇帕奇不好。”塞德裡克不喜歡有人說赫奇帕奇的壞話。
“我們沒說他不好。”
“隻是格蘭芬多更好。”
韋斯萊雙胞胎一人一句。
“好久不見了,艾伯特。”又一人走過來,與艾伯特打招呼,“沒想到你會進格蘭芬多,還真是嚇了我一跳。”
“好久不見了,加布裡埃爾。”艾伯特笑著與自己的筆友打招呼。
“你們認識。”塞德裡克·迪戈裡疑惑地問道,他與自己這位學長的關係還不錯。
“當然認識,我們是暑假認識的。”加布裡埃爾朝迪戈裡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我跟你提過的那位……”
塞德裡克·迪戈裡用非常驚訝的目光打量艾伯特,他聽過加布裡埃爾親口提起那件事,隻是他從沒提過那人的名字。
在加布裡埃爾走開後,雙胞胎相互對視,異口同聲道:“該不會是……”
“是什麼?”李喬丹還沒有反應過來。
雙胞胎相互對視說道“那件事情啊!”
“哪件事情?”這家夥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咳咳,知道就好了,記得保密!”艾伯特輕咳了一聲道,不然今年寒假就不給你送聖誕禮物了。
“我們會保密。”雙胞胎意味深長地說,伸出食指交叉放在嘴邊,表示自己會嚴格保密。
“喂,不要排斥我啊,你們三個混蛋。”李喬丹很不高興,覺得自己被排斥在這小圈子外。
“咳咳,報紙,還記得我們來霍格沃茨的時候,在列車上談過的那件事嗎?”弗雷德提醒道。
“50加隆。”喬治提醒道。
“哇,那件事情啊!”李喬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當初是怎麼做到的……”
“我可不想弄得全校都知道這事。”艾伯特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讓三人閉嘴。
“好吧,不過,你真厲害!”韋斯萊兄弟還是很佩服艾伯特的手段,要是他們也能輕鬆賺到25加隆就好。
“難怪你舍得把得到的加隆都賭了。”李·喬丹酸溜溜地說道。
“又不一定會輸。”艾伯特撇了撇嘴忽悠道,“你知道紅杉木做的魔杖為何會受巫師歡迎嗎?”
“能帶來幸運?”喬治不確定說。
“對。”艾伯特繼續忽悠道,“當時,我有種預感,賭了說不定能大賺一筆,所以我就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