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信,杜魯門看著飛走的貓頭鷹,看向艾伯特問道:“這樣真的就可以了嗎?”
“學校那邊估計也被嚇一跳吧,我想他們不會隨意開除一個學生,至少會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艾伯特安慰道,這位臉上有雀斑的少年這才冷靜一些,應該說他被艾伯特的冷靜所感染。
“那封信,能借我看看嗎?”艾伯特問道。
“哦,給,真是一場無妄之災。”杜魯門苦笑道,“我在一年級暑假的時候,因為在家人麵前使用魔法被魔法部警告過一次。”
他把信遞給艾伯特,解釋道,“霍格沃茨的學生在學校外是不能使用魔法的。”
“可艾伯特為什麼使用魔法後沒被警告呢?”妮婭很不解。
“很可能是他還沒去學校上學的關係。”杜魯門其實也不太清楚。
“應該是某些漏洞。”艾伯特開始閱讀羊皮紙上的內容:
親愛的杜魯門先生我們接到情報,你於中午十點四十分在一個麻瓜居住區,當著一個麻瓜的麵施用漂浮咒。
看到這裡,艾伯特的情緒有點複雜,他知道這裡的麻瓜指的是誰,深吸了口氣,整理好複雜的情緒後,又繼續看下去。
這一行為嚴重違反了《對未成年巫師加以合理約束法》,因此你已被霍格沃茨魔法學校開除。
魔法部將很快派代表前往你的住所,銷毀你的魔杖。
鑒於你此前已因違反《國際魔法師聯合會保密法》的第十三條而受到正式警告,我們很遺憾地通知你,你必須在8月17日上午十時前往魔法部受審。
希望你多多保重。
你忠實的馬法爾達霍普柯克魔法部禁止濫用魔法司。
“我建議,等這件事解決後,向魔法部申請精神賠償。”艾伯特的家人都是律師,怎麼鑽法律漏洞,他還是學了點的。
杜魯門有點發愣,甚至都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對方居然說讓他向魔法部申請精神賠償?
“我敢說,魔法部肯定有辦法監視這片區域,但他們搞不清楚究竟是誰使用了魔法。”艾伯特繼續說,“我是前幾天才和妹妹來這裡過暑假的,因為你恰好撞上我們,所以魔法部才會認為你使用了漂浮咒,並且準備開除你。事實上,這是他們的嚴重失誤,而且,這封信還把你嚇了一大跳對吧,你剛剛差點失控了,這絕對要付精神損失費。”
“對對,要一筆精神損失費完全合理。”妮婭附和道。
“我的家人都是律師,所以我比你更清楚這些事。”艾伯特繼續教唆道,“待會肯定會有人過來,至少會有人寫信,反正先把你的事情撇清楚。然後,再對魔法部的失誤表示控訴,要他們賠償你受到驚嚇的費用,跟他們要100加隆。”
“會不會太多了。”杜魯門被艾伯特的獅子大開口嚇了一跳。
“這樣才好講解。”艾伯特不假思索道,“至少,要50加隆不過分,如果低於這個數,就不要,免得他們覺得小孩子糊弄,大人都這樣子,他們覺得小孩子好打發”
“如果魔法部不給錢,我可以給你寫一份信,讓預言家日報匿名把這件事捅出來,我相信他們會願意給你支付50加隆。不過,到時候你拿到的錢就需要分我一半,作為為你寫信的費用。”艾伯特的這番話,讓杜魯門覺得這孩子實在太可……太厲害了。
……
霍格沃茨,校長室,鄧布利多剛收到魔法部的通知,得知加布裡埃爾·杜魯門因為在麻瓜麵前使用漂浮咒,被魔法部開除的事情。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杜魯門是有案底的,在一年級暑假的時候,就因為在家人麵前使用魔法而被魔法部警告。
正當鄧布利多準備前往魔法部確認情況,一封來自貓頭鷹的信件讓他格外的詫異。
信裡描述,杜魯門與這件事無關,他隻是在公園裡偶遇一名即將進入學校的新生正在練習漂浮咒,而那名麻瓜指的是對方的妹妹。
這並不像是謊言,因為信裡還有另一封信,他的主人是艾伯特·安德森。
艾伯特在信裡表示自己給杜魯門帶來無妄之災表示遺憾,並且說必要的時候可以為他作證。
鄧布利多在記憶裡找到了這名字,確實是一年級的新生,來自麻瓜的家庭。
鄧布利多不由鬆了口氣,他覺得這件事的情況很可能就是這樣子。開除一個學生,絕不是他這個校長願意見到的事。
鄧布利多立刻前往魔法部,把信與事情跟禁止濫用魔法司的人談起,事情並沒有嚴重到需要受審的情況,如果隻是一場意外,魔法部將可能因此成為笑柄。
畢竟,不管是鄧布利多,還是魔法部的人都知道蹤絲存在的漏洞的。
事實和艾伯特猜測的差不多,魔法部的派人來了,他還見到了鄧布利多,這位老人笑眯眯地看著公園裡交談的兩名孩子。
“看來,這應該是一場誤會。”鄧布利多笑著對身邊的魔法部工作人員說。
“我想,你應該就是鄧布利多校長。”艾伯特打量起鄧布利多,伸手與對方握手說,“你和巧克力蛙的畫片一樣。”
“艾伯特先生?”鄧布利多打量起艾伯特,笑著說道,“我們收到了你的信孩子,可以把魔杖給我一下嗎?”
“哦,當然沒問題。”艾伯特知道鄧布利多想做什麼,便還是把魔杖給他了。
校長果然使用後,檢測出最近幾幾天內使用的魔法。
他有點詫異的看著艾伯特,很詫異這孩子居然在短短的幾天內掌握五個魔法。
“杜魯門剛剛糾正了我使用漂浮咒的手勢,我剛掌握了這個咒語。”艾伯特解釋道。
“你的魔杖呢?”那名來自魔法部的巫師看向杜魯門。
“我沒帶,放在家裡,如果你需要檢查的話,可以跟我回去拿。”杜魯門很理直氣壯,反正他也不怕檢查。
“看來這是一個誤會,納特利。”鄧布利多微笑地說道。
“是的,我想也是。”納特利點了點頭,“我想我需要重新寫份報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