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吳宵光繼續對林芝心動手動腳,她是不介意讓吳宵光也失蹤一回的。
當然最好不要。
畢竟和她有關係的人都失蹤了,那她是要被人盯上的。
林芝心哇哇吐了,吳宵光趕緊逃避開。
他看了看剩下的幾個人,眼睛裡露出茫然不解。
楚今夏呢?
她今天穿著一件薄紗黃綢裙,特彆漂亮打眼。
剩下的這幾個人穿得都太過普通的。
吳宵光還是伸手抓住女孩子的頭發,一個一個掀起看臉。
都不是。
放下的時候絕對不溫柔。
但這些深度醉的女孩子沒有一個是清醒的。
全都,一動不動。
吳宵光直接將苗盼弟拖起來,“啪啪啪”,毫不憐惜,直接打了她幾個巴掌。
苗盼弟迷迷糊糊的,她就算是有心少喝,但陪來陪去的,五斤地瓜乾,總歸還是把她乾倒了。
吳宵光看到臉盆裡有殘水,直接一盆澆到苗盼弟身上,苗盼弟終於醒了:“怎麼了?”
吳宵光壓低聲音問,“她人呢?”
苗盼弟左顧右盼,她也不記得了,醉後,也沒有控製住聲音:“大概上廁所去了。”
吳宵光直接將她扔在床上,出門,去廁所那等。
苗盼弟頭疼得閉上眼睛,轉眼居然又蒙著了。
楚今夏迅速從空間閃出來,隔空從空間取水直接潑在幾個女同學臉上,再閃進空間。
吳宵光進屋,因為生氣,聲音有點大:“她到底去哪了?”
苗盼弟睜開眼睛,因為難受,聲音更多像呻吟。
“唔,不知道,她喝多了,是不是上完廁所回家了,她家就在後麵,估計迷迷糊糊的就往家走了。”
“特麼的,廢物。”
吳宵光打了她一個耳光,看著幾個女孩子都一動不動地趴著,感覺有些詭異,就伸手試探性地摸了摸摸一個女孩子的臉。
那個女孩子整個麵皮都哆嗦起來。
吳宵光眼神裡露出玩味的興奮。
正好隔壁大爺推門進來:“小吳啊。”
吳宵光趕緊出去擋住:“大爺,裡麵都是小姑娘,我們外麵說話。”
那大爺雖然還想看看,到底還是沒進來。
幾個女孩子很快都清醒了一些,哼哼唧地撐著腦袋,“啊喲,我頭好疼。”
“喝多了,不行了,我要回家了。”
“我的媽啊,我這是吐了嗎,好惡心啊。”
幾個人清醒了一下,搖動了林芝心,這個是真的醉了,她們扶著林芝心陸續離開。
外麵沒聽到吳宵光的聲音,估計是躲著呢。
楚今夏隨手在櫃子上方裝了一個監控器,跟著離開。
到了門口,她突然回身,走到剛才放地瓜乾的壇子邊,搖了下,裡麵還剩下一些地瓜乾。
她從空間拿出安乃靜倒出幾顆,捏碎了放進壇子裡。
走出巷口不遠,看到四個女孩子鵪鶉一樣的縮在巷口討論著什麼,一看到楚今夏,幾個女孩子都精神了。
林芝心清醒了一些,嬌嗔,“你剛才哪去了,嚇我一跳。”
“是啊,要真找不到你,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幾個女孩子說了一會兒話,才互相道彆。
沒有一個人提苗盼弟的。
一一一
清晨,楚今夏騎著車一路響鈴經過。
提前半個小時站在巷子口準備偶遇的苗盼弟覺得,這一次抓到現形,楚今夏就再也不能撒謊騙人了吧。
“咦,楚今夏,你怎麼走這條道?”
苗盼弟突然從巷子的一角走過來,差點讓楚今夏撞上去。
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得意,看她怎麼回答自己。
“我趕時間。”
楚今夏沒和她多廢話,雙腿一倒騰,自行車就飛出去。
苗盼弟跟著車後麵跑了幾步:“等等,你帶我一起走。”
她平時走路都要提前半小時左右,今天是準備堵楚今夏的自行車,才遲了這麼多,如果楚今夏不帶她的話,她會遲到的。
教室
苗盼弟氣呼呼地嗔怪:“早上你為什麼不帶我,害我都遲到了。”
楚今夏不悅地道:“什麼意思?你開什麼玩笑,你遲到關我屁事,我的自行車那麼新,我怎麼能帶人。”
“你也未免太沒有同學友誼了吧。”
“?”
楚今夏懶得搭理她。
苗盼弟:“楚今夏,我怎麼經常能在南鑼鼓巷附近看到你。”
楚今夏反問,“對啊,那是為什麼呢?”
“因為你住在南鑼鼓巷。”
苗盼弟眨著大眼看著她,心裡冷笑,我看你還怎麼裝。
楚今夏以前對苗盼弟的感覺還不錯,但現在,哼!
楚今夏懶得搭理苗盼弟,隻和林芝心說話:“中午一起去打飯。”
“好,好啊。”林芝心開心起來。
林芝心的人緣不太好,公主病。
她要真的是公主,花錢找人捧她臭腳也好辦,但她是一個公主病又扣門的人,就很不受人待見了。
楚今夏相反,熱情開朗大方,四海之內皆兄妹,出了名的有錢還大方,活得像個現充!
【現實生活就像遊戲充了錢一樣爽】
彆人真有困難問她借點錢票什麼的,隻要是同班同學,錢數不大,兩元之內的,她都同意。
規規矩矩收借條,但從不要債,所以人緣特彆好。
當然如果把她當冤大頭想要借五塊十塊的,她是不可能借的,問就是她沒有。
林芝心開心地和她說東說西,不理苗盼弟了。
苗盼弟不悅地道:“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楚今夏冷靜的回懟,“你為什麼不照鏡子。”
“你也太小氣了。我才請你吃飯的,你居然騎車帶我一下都不行。”
林芝心道:“她吃你幾個粗麵菜餃子,帶了十個雞蛋,還要怎麼的?另外彆人有自行車就非要帶你,不帶你就是她的錯。你也不想想,你多重一個人,那種小的女式車怎麼能帶,輪胎壞了怎麼辦?”
“關你什麼事?”
“你這樣的還好意思裝老好人,我發現你最近不對勁,總是鬼鬼祟祟地盯著楚今夏,想乾什麼壞事呢?同學們,群眾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們盯著,看苗盼弟是不是像我說的那樣,經常用那種不好的眼神看著楚今夏。”
“我沒有,你胡說。”
“我從來不說假話,我說有就是有。”
苗盼弟和林芝心吵了起來。
同寢室另外幾個女同學以前都愛幫苗盼弟說話的,現在都兩不相幫,冷冷的盯著苗盼弟。
苗盼弟有些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