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你找我?”
楚今夏帶著笑容打招呼。
不知道這個女人發什麼神經打電話找她,兩個人一堆破事,最好是秘密交往。
張誌紅抱歉地道:“對不起,我有要緊的事不得不來麻煩你。我還需要上次那血,二百,一百四十塊。”
張誌紅隻想要血平事,一點沒準備做中間商賺差價。
她有做大事的格局,目前能平事最重要,甚至她倒貼錢都無所謂。
楚今夏沒想到這陰性血真的這麼值錢,她笑道,“你瘋了,人家獻血500才幾天啊,再獻血會死的。”
“你爺爺下一次用血要在一二個月之後,我力爭推遲一些,我提前和你打招呼,你給我就行。”
反正是渣男的血,楚今夏故做為難的考慮了一會兒,“行吧。這一次就給張姐一個麵子,我等你通知。”
“錢你拿著。”張誌紅生怕楚今夏不收錢。
“你放心好了,你有足夠多的錢,我就有足夠多的血。”
想了一下,楚今夏問:“那個要陰性血的到底是什麼血型。”
張誌紅頭疼,“是ab型陰性血,比你爺那種更稀少。”
楚今夏突然心念一動,“如果我能找到這種血的話,那價格……”
“他現在出的價也已經很高了。”張誌紅提示。
“但他現在這個價買的是o型啊,大量輸血的當然是同血型更好。再說ab陰性本來就更稀少,2塊錢1我或許能幫他找到。”
張誌紅搖頭,這價格太離譜了,比黑市血還要貴。
但這是熊貓血裡的熊貓血,張誌紅不認為對方能找到,淡淡地說,“如果能找到再說吧,他家確實也有錢,到時候我會幫你提提價,但不能保證。”
楚今夏想著養柳誌新還真有用,這個渣男會爆金幣,今天給他吃點好的吧。
空間裡的兩個人被多時關押,人瘦得不行,且神叨叨的。
柳誌新一聽到響動,就開始哭,“夏夏,是你嗎?嗚嗚……我已經受到了懲罰,放了我吧。”
楚今夏不說話,隻是拿剪刀挑開膠帶,給柳誌新雙手解綁。
長時間捆綁,他的雙手就算自由也拖在身體兩側,沒有辦法動彈,象肉蟲子似的在地上蠕動著,發出一聲又聲痛苦的叫聲。
她拍過很多短劇,手銬腳鏈之類的道具都有,將他拖過來,給他鎖在一側拴狗繩的鋼管上。
這樣他就可以自己上廁所自己喝水啥的,省事兒。
再弄了床被子過來,將他臉朝地麵,用力撕開了粘在他眼睛上的膠帶。
柳誌新再次發出痛苦的嚎叫。
楚今夏去廚房找了個南瓜,切大塊,放進電飯鍋裡,加了一把米,加水煮,準備讓他吃飽。
可恨王小草這個沒用的女人,連血都沒有用,扔給她一堆在鄉下沒吃完放在冰箱裡的菜葉子,畢竟要控製她的吃喝量,才能讓她不用上廁所。
不對,可以給她也檢查下血型。
原劇裡隻說是ab,但沒有說是陰性還是陽性。
萬一是呢?
唔,很可能就是的。
她突然想到一個劇情,好像是楚嬌嬌救了一個大佬,就是獻血,女主當然是熊貓血。
那麼女主媽呢?
試一試吧。
如果成功的話,兩個人一年獻血能賺個幾千塊錢。
而養活他們的成本,少得可憐,一個人隻需要百來斤粗糧,空間裡種點蔬菜就行了,因為她的幾個助理經常住她家,所以她有個大電飯鍋,食材全部倒進去,煮熟了吃一天都行,省心省力。
而這收入,嘖嘖!要知道七十年代啊,全國人均年收入才幾十塊。
養兩個人,但能爆出一百個人年收入。
不行,想辦法把女主也抓來吧。
獻血三人組!
賺錢創新高。
張鳳之那個人渣不知道是什麼血型,男主啊,也應該有尊貴的陰性血才對。
嘿嘿。
彆的女主發家致富,靠勞動靠勤奮靠智商,從早到晚忙和得不知道多熱血。
不像她,隻能靠賣仇人的血勉強生活這樣子。
她果然是個廢物。
一
病房內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傳來遠處病房門開合的聲響,以及醫護人員輕柔的腳步聲。
這一段時間,楚嬌嬌一麵忍受著皮膚的灼燒,一邊還要借口她在侍候老爺子,躲著張鳳之。
**的痛苦是其次的,精神上折磨才是最苦惱的。
她可不想頂著這張花狗皮一樣的臉去見張鳳之。
以色待人者,永遠不敢拿真實而醜陋的那麵去見人的。
得知心上人住院,心急火燎的吳宵光拎著水果點心,急衝衝推門而入。
“嬌嬌?”
聽到男人的聲音,楚嬌嬌迅速地扭過臉去,發出一聲內心的痛苦的鳴泣:“不要,不要,不要看我。吳哥哥,嗚嗚嗚嗚……”
她的身體左側,胸大腰細,擰成麻花,黑長直掩住臉上的花狗皮,瞬間又是一副美人掩麵圖。
吳宵光急切的上前,心疼不已:“到底怎麼了?”
“嗚嗚嗚嗚嗚……”楚嬌嬌哭得不行,卻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這病房是四人間,加上陪護,這裡還有七八張好奇的臉盯著她。
楚今夏的身份是禁忌,並不為外人所知,她在這裡哭訴一定要有技巧,畢竟最邊上的病床上睡著的是大院林家的親戚林芝心,她嘴碎,愛傳話。
“不能怪她,她要為爺爺獻血,心情不好,是難免的,我不怪她。”
吳宵光瞬間理解,義憤填膺地道:“怎麼能這樣?她為楚爺爺獻血,你們家又是給錢,又讓她住進家裡,當親孫女兒一樣供著,她怎麼能把你害成這樣子呢,她隻是楚家的鄉下親戚,怎麼配忌妒楚家的親孫女兒。”
楚嬌嬌茶裡茶氣地道,“她在鄉下被親妹妹捉到她和一個二流子在……未婚夫氣到退婚,所以,夏夏姐脾氣這麼差是有原因的,我不怪她。再說她還要給爺爺獻血,我不重要,爺爺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你辛苦了。為了楚爺爺,你付出了太多。你這麼孝順的姑娘,會有好運氣的。”吳宵光向她保證:“那些欺負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楚嬌嬌轉頭,用渴慕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舔狗。
吳宵光被嚇得倒退三步,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輕微的燒傷,在夏季是不可能給你包紗布的,全是抹的藥性膏藥,發黑發灰的藥膏和著滲出的黃水,血泡,原本好看的小臉,隻剩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閃著幽暗的光。
吳宵光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
奔騰澎湃的愛意減了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