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刑的殘酷,要比電影、電視劇裡麵所演的還要殘酷許多。
真實的情況,也要更暴虐幾分。
以受刑方式來說,真實的電刑,不僅僅隻是捆縛住犯人的手腳,套牢犯人的腦袋。
往往還會用特定工具,夾住犯人的胸口、下陰、後庭等敏感部位。
等到電刑開始。
伴隨著電流的持續增加,人體先會產生興奮和快感。
隨後就是大小便失禁,肌肉酸痛。
進而才會出現嘔吐、流鼻涕,肌肉膨脹、癱瘓、心臟麻痹、各器官功能紊亂、發出異味、甚至身體著火自然的現象。
等到電流達到100MA的時候,人體就會喪生意識,出現生命危險。
這種刑罰,始創於漂亮國。
也是由他們推進展開的,並最終成為了二戰時期,全世界最殘酷的刑罰之一。
小鬼子的情報特工,訓練向來殘酷。
他們在畢業的時候,往往都會先經曆反審訊訓練。
可就算是有所經曆,麵對電刑時,一般人也很難抵抗下來。
甚至……。
因為有了學業期間的電刑訓練,很多專業特工,甚至聞電刑而色變。
往往不等對方搬出電刑,他們就會自己率先崩潰。
可這裡麵,卻並不包含津田島石。
在葉少鴻的命令下達後,特務處刑訊科的職員,將津田島石拉上電椅的時候,津田島石居然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畏懼。
他甚至還有閒心,偷空向葉少鴻投去了挑釁的目光。
葉少鴻的回應也很簡單。
“減去初期過程,直接給他來點狠的。”
“隻要彆把人弄死就行!”
閻羅老七的凶名,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特務處,對於葉少鴻的命令,哪怕是有些不合時宜,不合規矩,特務處審訊科的職員們,也不敢發出反對意見。
他們剛一動手,就直接把電壓拉高到了30A。
立刻就讓津田島石渾身顫抖,發出了痛苦至極,如同閹割一樣的淒厲慘叫。
雖然這個過程持續的時間不長,最多也就五六個數而已。
可等到審訊科的職員落下電閘的時候,津田島石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陷入了短暫的迷糊和失神當中。
他的大小便也失禁了。
之前就染血受傷的口腔嘴角,更是淌落下了一股股的唾水。
恰在此時,葉少鴻也側身向著李雲龍看了過去。
李雲龍立刻就從地上拿起了鹹鹽水,一頭潑灑在了津田島石的腦袋上麵。
“說不說?
"
“不說的話,我就在給你來上幾遍!”
葉少鴻冷冷地詢問著。
津田島石的回複態度依舊強硬,強硬到了讓葉少鴻都有些難以應對的地步。
不過這也不奇怪。
小鬼子們,能從成千上萬的備選人裡麵,將津田島石挑選出來,承擔這一次的死間任務,他肯定是有些特殊之處的。
善於詭辯、善於欺騙,那不過是他為了完成任務,必備的技巧而已。
他最核心的素質,就是對他們那狗屁舔蝗的死命忠誠。
哪怕已經被折磨到了不成人形,津田島石依舊還是咧著一張大嘴,發著嗬嗬嗬的怪異笑聲。
“媽的。”
“給我繼續,再加大幾分力度。”
葉少鴻可是在戴玉農麵前立下了軍令狀了,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撬開津田島石的嘴。
哪怕是為此拋棄一些人性底線,哪怕是日後被他人在背後偷偷咒罵唾棄。
為了國家利益,為了自身安危,葉少鴻他都要毅然決然地走下去。
事情也如此。
隨著葉少鴻的命令重新下達,受刑架上的津田島石,再一次迎來了新的地獄折磨。
這一次,津田島石的狀態更差了。
停下電閘的時候,津田島石整個人都已經癱軟倒在了電椅上麵。
他再也無法對葉少鴻挑釁了。
更無法發出那怪異的笑聲。
眼看到這種情況,眼看到津田島石還不願招供,葉少鴻暗暗皺起了眉頭。
他用手輕輕敲打了一下桌麵,李雲龍立刻就聞弦知意地走了出去。
幾分鐘後。
李雲龍將特務處醫療室的醫生帶了過來。
醫生查驗完津田島石的情況,做出了他的專業判斷,現在的津田島石,已經無法再承受電刑折磨了。
如果再繼續下去,津田島石很有可能會死在下一次的電刑當中。
聽聞此言,葉少鴻的雙眼眯了起來。
“還真是一個死硬分子呢。”
“將他拖下來吧。”
葉少鴻放棄了麼?
不可能。
對待小鬼子,對待這些侵略我們國土的禽獸、畜生,葉少鴻從未將他們當人看。
哪怕在拖動津田島石的過程中,葉少鴻已經看到,津田島石的胸口、下陰處,已經顯露出了如同焦炭一樣的痕跡。
葉少鴻的臉色也不見絲毫變化。
更沒有憐憫的想法。
等到津田島石被人重新安放在受刑架上後,葉少鴻這才轉身,向著他帶過來的那名駐防軍士兵看了過去。
這人,給葉少鴻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在圍剿山城附近縣城的小鬼子據點時,這名駐防軍的士兵,就以他家傳的屠宰之術,以一柄菜刀,生生削掉了一個小鬼子手掌的皮膚血肉。
剃成了白骨。
也正是因為他的刑罰,才徹底擊潰了那小鬼子的心理防線。
讓那小鬼子招供出了渝中區的潛藏特工。
又根據那特工的提供的線索,最終找尋出了小鬼子暗藏武器的倉庫位置所在。
現在該他上場了。
“去吧。”
“拿出你所有的手段來,隻要你今天能撬開他的嘴,我可以做主,將你從駐防軍直接掉到我們特務處審訊科。“
“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去上前線生死相搏了,也可以領受到我特務處的豐厚待遇!”
葉少鴻的許諾,就是真金白銀。
那名被葉少鴻特意從駐防軍中帶回來的屠夫,他立刻振奮起了精神。
“葉處長,交給我你就請好吧。”
“最多十分鐘。”
“我肯定能讓這小鬼子把他媽都供出來!”
駐防軍士兵拍著胸脯做出了保證,然後他就拿著手中菜刀,來到了津田島石麵前。
在津田島石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駐防軍士兵手裡的菜刀連續揮動,津田島石那因為承受電刑而燒灼得幾近成為焦炭的胸口,就被這駐防軍士兵給生生削下了幾塊血肉。
此人確實有些能耐。
他這幾刀下去,津田島石的胸口居然隻留下了不多的鮮血。
而血肉被鋒銳刀鋒削掉的痛苦,也讓津田島石從那迷糊不清的狀態中,終於清醒了過來。
“八嘎。”
“你們到底在乾什麼?”
“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