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怒火升騰,葉少鴻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他直接邁步走了進去。
“七哥!”
“你怎麼來了?“
聽到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的聲響,見到葉少鴻進來,正在揮舞手中長鞭,對歐陽慧動刑的池鐵城立刻停下了手中動作。
詫異不解地張口詢問了起來。
“我心情不好,過來找點事做。”
“她還沒招嗎?”
葉少鴻幾步上前,便來到了歐陽慧的身旁,在池鐵城驚疑的目光注視下,葉少鴻抬手一把就抓住了歐陽慧的下巴。
以蠻橫暴力,直接將歐陽慧的腦袋給抬了起來。
讓歐陽慧的目光,可以和他直接對視。
“還沒!”
“這女人的骨頭很硬,刑罰已經換了好幾種了,她都沒有張口!”
看到葉少鴻的動作,池鐵城的心立時一顫,他知道,他的頂頭上司肯定是遇到事了。
現在心情很差。
葉少鴻心情不好,那肯定會有人遭殃啊。
現在來看,這個遭殃的人,大概離就是歐陽慧了。
而他池鐵城,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去觸犯葉少鴻的眉頭,所以他的回複是極其的簡單乾脆。
“哼!“
“你說她骨頭硬?這話我還真不信!“
“我看啊,就是你們的心太軟了,麵對這些該千刀萬剮的小鬼子,就不能跟他們客氣!”
“來人啊,給我去外麵找一塊冰過來,要那種一米見方,幾十厘米厚的!”
用手抓著歐陽慧的下巴,看著歐陽慧依舊還在那裡倔強地看著他,葉少鴻突然就想起了,後世他在網絡上看到的一個橋段。
一個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他的頂頭上司戴玉農。
據說,戴玉農在創立特務處後,也曾抓捕過一些小鬼子的潛伏諜細。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被小鬼子們譽為間諜之花的南造雲子。
他抓捕到南造雲子以後,使用了很多種刑罰,可南造雲子都是死不招供,最後事情鬨大了,傳到了光頭委座耳力。
光頭委座很是不滿。
他把戴玉農叫了過去,嚴厲訓斥了一番,最後把戴玉農逼急了,隻能在光頭委座麵前立下了軍令狀。
聲稱會在最短的時間裡,讓南造雲子開口招供。
那戴玉農是怎麼做的呢?
他是如何讓南造雲子招供的呢?
說起戴玉農的做法,其實有些殘忍,也有些背離人性。
他回到特務處後,讓人找來了很多冰塊,然後用這些冰塊,打造了一個冰雕的椅子。
就是靠著這個冰雕的椅子,戴玉農成功的讓南造雲子招供投降了。
這個故事,來源於後世的網絡,葉少鴻隻是在年輕的時候,偶爾看到了,掃了幾眼。
他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也無法做出準確判斷。
葉少鴻穿越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後,這個世界裡麵也確實有南造雲子。
可南造雲子不是彆人抓捕的,正是他葉少鴻。
也是葉少鴻親手審訊的。
最後南造雲子也招供了,所以,後世網絡上流傳的小故事,戴玉農親自審訊南造雲子的故事,在這個世界並沒有發生。
葉少鴻也不清楚,這個世界的戴玉農,有沒有創造出冰椅的刑罰。
不過現在不重要了。
就算是戴玉農沒有創造出來,他葉少鴻也可以啊。
十二月的山城,也已經進入了冬季。
想要在山城找些冰塊過來,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在葉少鴻的命令下達後,不過短短的十幾分鐘,就有人將冰塊抬進了審訊室。
看到那冰塊後,池鐵城有些疑惑不解,審訊架上的歐陽慧,也是皺起了眉頭。
然後葉少鴻就笑了。
他笑得很殘忍。
“現在外麵都說,我葉少鴻是閻羅老七。”
“我殺人不眨眼!”
“我冷血殘酷又無情!”
“其實我挺冤枉的,從我參軍入伍開始,到現在已經快六年了,我也確實殺了不少的人。”
“直接間接死在我手裡的人,現在應該有五六百了!”
“可我葉少鴻敢保證,我動手殺的人,我下命令殺的人,他們就沒有一個無辜的。”
“不是小鬼子的潛伏諜細,就是投敵叛國的漢奸賣國賊!”
“所以,我殺他們的時候都很平靜!”
“至於外麵怎麼傳我,怎麼詆毀我的名聲,其實我也不在乎。”
“我隻在乎一件事,那就是我的所作所為,是否對得起國家和民族,對得起我這一身華夏血脈!”
葉少鴻走到了那搬來的冰塊前麵,用手輕輕的摸著,又似自言自語一般的,講述出了他的過往生平。
而當池鐵城和歐陽慧,聽到葉少鴻親口講出,他到現在為止,已經殺了五六百人的時候,兩人的臉色都變了。
變得很凝重。
變得很恐懼。
可這還不是最為恐懼的地方,最讓他們兩人感到恐懼的是,他們搞清楚,葉少鴻今天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不過他們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多久。
在自言自語講述完自己的過往事跡後,葉少鴻的眉梢悄然挑立了起來。
他完好無傷的那隻手,搭在了冰塊上麵,慢慢轉過了身來。
看向了歐陽慧。
“歐陽慧,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讓人找來這些冰塊呢?”
“很簡單啊,我要給你專門定做一個刑具!”
“你這千刀萬剮的畜生,你好毒的心腸啊,為了獲取情報,你居然利用我們華夏的無辜女學生。”
“讓她們出賣自己的身體,去實現你的歹毒計劃,你的心臟了,都是黑的,在我看來,你已經不配為人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用給你什麼禮待了!”
“就讓你嘗試一下,這我國古代蒙古人發明的刑罰吧!”
輕聲自語落下,葉少鴻也不等受刑架上的歐陽慧做出反應,他猛的轉身,就向著池鐵城看了過去。
“鐵城!”
“你過去把她的衣服扒了,記住了,一件衣物也不能給這畜生留下!”
“然後,你在給我找幾個人過來,給我把她按在冰塊上麵!“
“我要讓她坐著!”
“在去拿一桶冰水過來,等她坐下以後,都給我澆在她的身上,我要讓她下半身的血肉,都和冰塊死死地粘在一起!”
“她不是不想招供麼,她不是禍害了我華夏的貧苦女學生,借此來給她收集情報嗎?”
“我要讓她這一輩子,每次想起這件事,都要驚恐懼怕!”
“我要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血肉,在冰塊、冰水的作用下,慢慢地凍死,慢慢地喪失能力,最終撤離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