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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道:
“我能不能先和她談談?”
金三娘為難的說:
“我怕她會傷著你。”
客人笑道:
“我不用強的,隻是和她談談,她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傷我吧?老板娘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如果我真被傷了,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金三娘無奈,隻好安排客人和謝玉瑩的會麵,並安排了兩個夥計在門外守著,一旦情況不對,馬上衝進去救人。
謝玉瑩回到房間,剛剛坐下,就聽到有人敲門。
謝玉瑩以為是妓院的夥計,問道:
“誰,什麼事?”
一個夥計說道:
“老板娘讓我給你送飯來了。”
謝玉瑩信以為真,走到門後打開了門閂,沒想到剛一開門,有一個男人就推門而入,但並不是夥計,而是一個陌生男人。
謝玉瑩大吃一驚,以為金三娘還是把她賣了,現在是客人過來要霸王硬上弓。
謝玉瑩想關門已經來不及了,她連忙退後兩步,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對著進來的客人,厲聲道:
“滾出去,敢過來,我殺了你!”
客人微笑道:
“謝小姐,你不用害怕,我並沒有惡意,隻是來和你談談。”
謝玉瑩冷冷說道: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滾出去!”
客人並沒滾出去,而是把門關上,自顧自的在椅子上坐下來,笑道:
“謝小姐,聽說你是榮成謝府的千金,如果是真的,我還認識令先尊呢,令先尊是不是叫謝文武?”
一來是客人好像沒有“惡意”,二來是客人說認識她父親,謝玉瑩的敵意就收斂了許多,雖然仍然持刀對著客人,但臉色和語氣都和緩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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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怎麼認識我爹?”
客人道:
“我叫韓成君,威海人,平時做些生意,在榮成也有些業務,雖然我和令先尊沒有生意往來,但在商會上見過幾次,對令先尊極為仰慕。”
“剛才聽老板娘說了謝小姐的遭遇,我大為心痛,想不到謝先生一世英名,竟然被奸人所害,而謝小姐更是淪落至此,唉!”
韓成君其實不認識謝文武,但的確聽說過謝文武的名頭,現在他是為了拉近和謝玉瑩的關係,取得謝玉瑩的信任,故意說認識。
謝玉瑩信以為真,又聽被韓成君這番虛情假意的“同情”騙了,不由悲中從中,眼眶含淚,垂下手中的刀子,含淚說道:
“韓先生,您能不能救我離開這裡,隻要您能救我離開,等我報仇雪恨之後,一定做牛做馬,舍身相報----”
韓成君連忙擺擺手,說道:
“謝小姐,你不要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雖然我們並不認識,但我和令先尊是朋友,故人之子有難,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這樣吧,我先為你贖身,帶你離開這裡,然後再帶你到榮成,到警察局報案,緝拿殺害你父母的那夥歹徒,為你報仇雪恨。”
謝玉瑩雖然又驚又喜,但也半信半疑,她雖然年齡不大,涉世不深,但近短連遭巨變,已經不會再輕易相信彆人了,她聽韓成君說得“慷慨激昂大義凜然”,並不十分相信,她認為,韓成君也許是為了騙她的信任,再騙她的身子,然後就對她置之不理了。
韓成君非常喜歡謝玉瑩的容貌,他要放長線釣大魚,所以並不著急占有謝玉瑩的身子。
韓成君讓謝玉瑩等他,他去見金三娘商談為謝玉瑩贖身的事。
韓成君見了金三娘,笑道:
“老板娘,我打算為謝玉瑩贖身,你說個價吧。”
金三娘笑道:
“贖身?看來韓老板是真喜歡那丫頭。”
“不過呢,我可不打算賣,這丫頭長得這般俊俏,等她想通肯接客了,可就是我這裡的搖錢樹。”
韓成君笑道:
“老板娘,她鐵了心要為父母報仇,是無論如何不肯接客的,你這樣留著她,彆說總有一天她會逃掉,就算逃不掉,她要是自殺了,你可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還是開個價錢吧,免得你人財兩空。”
金三娘笑道:
“既然韓老板真心想要她,那我就成人之美,她是我花一百塊大洋買來的,在我這裡吃喝了一個多月,我就不給你算了,你隻給我一百塊大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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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成君笑道:
“老板娘,要是放在和平時期,你說花一千塊大洋買的,我都相信,但現在是戰亂時期,十塊八塊大洋就能買到一個黃花大閨女,你卻說花了一百塊大洋,你當我韓某人是冤大頭嗎?”
“這樣吧,我給你五十塊大洋。”
金三娘笑道:
“韓老板不愧是生意人,談價錢是把好手,直接腰斬。”
“韓老板,看在你多年來一直照顧小店生意的份上,我也不跟你漫天要價了,爽快點,一句話,八十塊大洋,人你帶走。”
韓成君微一沉吟,說道:
“好,八十就八十,不過,我身邊沒帶這麼多現金,這塊翡翠,是我三個月前剛剛花一百塊大洋買的,現在按八十塊大洋給你,你要不相信,可以派人到玉店驗一下貨。”
韓成君說著,從脖子上摘下翡翠玉佩,遞給金三娘。
金三娘是識貨的,接過玉佩看了看,就知道價值一百塊大洋沒問題,爽快的說道:
“不用到玉店驗了,我相信你韓老板。”
金三娘說完,取來偽造的謝玉瑩的賣身契,交給韓成君,韓成君接過賣身契就要走。
金三娘笑道:
“韓老板,你家裡有大老婆,現在又帶回去一個小老婆,隻怕以後就不會再光顧我這小店了吧?”
韓成君嘿嘿一笑,說道:
“老板娘,你還不了解我們男人嗎?這主食要吃,調味小菜也不能少。放心吧,隻要我以後到文登來,還會來照顧你的生意。”
“告辭了!”
韓成君笑嗬嗬的走出金三娘的房間,到了謝玉瑩的房門前,他臉上猥瑣的笑容,馬上變得沉重而富有同情,再次敲響了謝玉瑩的房門。
謝玉瑩正半信半疑,患得患失,忐忑不安的在房中等待著,聽到韓成君的聲音,連忙把門打開,迫不急待的問道:
“怎麼樣?我自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