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本功的心情很鬱悶!
昨晚,他在丁甲家中,正和侯香芸聊得高興的時候,卻忽然被驢二“打了劫 ”,不但被侯香芸出賣,把他當槍使,又被驢二砸在腦門上,砸昏過去,還是丁甲打跑驢二之後,把他救醒的。
被驢二砸腦袋,已經夠丟人了,最讓他惱火的是,侯香芸這個臭娘們竟敢出賣他。
他清醒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全城搜捕驢二,第二件事就是吩咐全城搜捕侯香芸----敢出賣他的娘們,絕不能饒了她!
但昨晚搜了大半夜,今天上午又過了大半晌,不但沒搜到驢二,也沒搜到侯香芸。
沒搜到驢二,倒是在劉本功的意料之中,但沒搜到侯香芸,卻讓他有些意外。
她一個女人,能躲藏在什麼地方?除了丁甲和丁鳳嬌,她在城裡也沒有彆的親戚可以投靠了。
劉本功氣得心口窩疼,腦門上被驢二砸過的地方更疼。
雖然腦門上的傷,已經貼了膏藥,也吃了西洋止痛藥,但仍然絲絲疼痛,再加上他心中窩火,引得腦門更疼了。
劉本功半躺半坐在臥室的大炕床上,正在心情鬱悶的時候,外邊守院門的代隊長的聲音在外邊響起來:
“團長,孫連城來看望您了,現在院門外邊。”
劉本功心情不好,沒好氣的說:
“不見,叫他滾蛋!”
代隊長:“團長,孫連城給您送來了一支上好的百年老山參,給您補身子的。他還帶了一位女醫生,說是女醫生最擅長醫治驚嚇昏厥等症狀。”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本功雖然心情不好,不想見人,但聽說孫連城送來了禮物,還帶了位女醫生,他的怒火就消了大半。
“什麼老山參,拿過來我看看。”
代隊長走進來,把盒子打開,讓劉本功觀看老山參。
劉本功雖然收過的好禮不勝其數,但像這等稀有的老山參,還是很少見到,心中的怒火更消了許多,語氣和緩下來。
“這個孫連城,還算懂事!”
代隊長:“團長,是讓孫連城回去?還是讓他進來?”
劉本功想了想,問道:“那個女醫生,長得怎麼樣?”
他還很少見到女醫生,一般的醫生都是男人,一時好奇,就隨口問了一句,如果女醫生長得又老又醜,他就不見孫連城和女醫生了,讓他們回去,如果長得還可以,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看看女醫生養養眼也是好的。
代隊長猥瑣的一笑:“嘿嘿,團長,那個女醫生長得又年輕又漂亮,水靈的很!”
劉本功來了興趣:“喲,是嗎?讓他們進來吧!”
代隊長轉身走了出去,背後又傳來劉本功的叮囑:
“小代,彆忘了搜身!”
“遵命!”
代隊長走出院門外。
孫連城驢二和秀蘭正等得焦急,擔心劉本功收了禮也不肯見他們,他們的計劃就進行不下去了。
見到代隊長出來,孫連城連忙上前一步,問道:
“代隊長,團長怎麼說的?”
代隊長:“孫先生,團長可以見你們。不過,團長說了,要搜身----”
又壓低聲音說:“孫先生,還請你諒解,團長昨晚剛受了驚嚇,難免會……”
孫連城連忙笑道:“理解理解,來,先搜我----”
孫連城配合的舉高雙手,任人來搜。
代隊長一使眼色,一個保安隊員走過來,對孫連城進行搜身,孫連城的身上既沒有槍,也沒有刀,沒攜帶致命武器。
驢二也配合的舉起雙肩,讓人來搜。
代隊長看了看驢二,轉頭問孫連城:
“他是乾什麼的?”
不等孫連城說話,旁邊的秀蘭說道:
“他是我的助手,如果需要什麼藥材,就由他到藥鋪買藥,熬藥。”
代隊長皺了皺眉頭,沒再說什麼,示意一個手下去搜。
驢二的身上,也沒有攜帶危險品。
下麵,就是要搜秀蘭了。
秀蘭不等人來搜,就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小盒子,向代隊長展示了一下,說道:
“這是金針,是我們中醫為病患針灸時需要的必需品。”
代隊長一看,盒子裡擺放著十幾枚大小不一的金針,不由皺了皺眉頭。
孫連城連忙說:
“代隊長,我表妹最擅長的就是‘金針度穴’,以針灸手法,活絡脈絡,可令患者神清氣爽,百病祛除。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暫時先由你保管,等需要的時候,你再交給她。”
代隊長點點頭,從秀蘭手中接過盒子:
“那就先由我保管吧,不過,還是要搜一下身上的,姑娘,對不起了。”
代隊長雖然嘴裡說著對不起,眼中卻露出猥瑣的笑意----他要乘機揩一下油。
秀蘭無奈,隻好舉起雙手:
“搜吧。”
剛才搜孫連城和驢二的保安隊員,以為有便宜可占,心中大喜,剛要上前搜秀蘭的身,他剛走了一步,屁股上就挨了隊長一腳。
代隊長笑罵道:
“滾一邊去,哪裡輪得到你?”
代隊長把手中的盒子,交給被踹的保安隊員,親自上前搜秀蘭的身。
代隊長的一雙手,在秀蘭的身上,不老實的搜索著。
秀蘭眼中露出怒意,但卻隱忍不發。
驢二恨不得把代隊長的一雙魔爪砍下來,但卻不能動手,隻好轉過頭不看,心中卻打定主意,隻要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代隊長。
代隊長雖然很想多搜一會,但畢竟還要給孫連城一點“薄麵”,不好意思搜太久,搜了秀蘭身上沒有攜帶危險品之後,就收回手來,從手下的手中接過盒子,說道:
“三位跟我來吧。”
代隊長在前,孫連城在後,秀蘭和驢二跟隨在孫連城的後麵,向院門走去。
驢二進了院子,看到前院有三四個巡的保安隊員,又進了中院,中院裡也有三四個保安隊員,中院的客廳之中,還有三四個保安隊員,他沒看到的地方,肯定還有很多保安隊員。
整個劉宅戒備森嚴,如果沒有孫連城的引薦,根本闖不進來。
劉本功沒在中院客廳,仍然躺在臥室的大炕床上。
中院客廳中的三個保安隊員,有一個是小隊長,另兩個是劉本功的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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