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兄,我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大家一到晚上就會躲在這裡,究竟這裡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蕭禹風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迫和不安,顯然他對於晚上必須來到密道的這一規定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李長風歎了口氣,目光深沉地望了蕭禹風一眼,然後緩緩說道:“你剛剛來不久,有些事情可能還不太清楚。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村子裡確實發生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每到夜晚,周圍就會傳來一些詭異的聲音,甚至有人聲稱看到了不明生物的影子。師父為了安全起見,便決定讓大家晚上都集中到密道中來,這樣至少可以相互照應,減少危險。”
說到這裡,李長風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憂慮之色。
他繼續說道:“不過,師父的離世讓我們都感到十分震驚和悲痛。現在想來,那些詭異的事情或許與師父的遭遇有著某種聯係。我們必須儘快查明真相,為師父討回公道。”
蕭禹風聽了李長風的話,心中更加震驚和好奇。
他沒想到村子裡竟然隱藏著如此多的秘密和危險。
他緊緊握住拳頭,目光堅定地說道:“長風兄,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儘我所能去幫助查找真相。”
李長風拍了拍蕭禹風的肩膀,讚許地點了點頭。
“行吧,先上去再說吧。”顧北言簡短地回應了一句,帶領著眾人一同從密道返回到了地麵上。
夜風輕拂,帶來了一絲涼爽,也讓眾人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蕭禹風迫不及待地將剛才從李長風那裡聽到的消息告訴了顧北言。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顯然對那個所謂“奇怪的聲音”充滿了好奇與警惕。
“長風兄說,每到夜晚密道周圍就會傳來詭異的聲音,還有人說看到了不明生物的影子。這聽起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但仔細一想,又覺得這裡頭肯定有貓膩。”
顧北言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在江湖中,很多事情往往並非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我們確實需要好好調查一下這個聲音。”顧北言沉聲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保持冷靜和警惕。密道裡的情況複雜多變,我們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行事,切勿輕舉妄動。”
顧北言與蕭禹風在安排好眾人之後,決定親自深入村落,探查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之聲。
夜色如墨,星辰隱匿,村落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隻有微風拂過樹梢,發出沙沙的響聲,與那不時傳來的鬼哭之聲交織在一起,更添了幾分陰森恐怖。
兩人並肩走在街道上,顧北言的眼神銳利如鷹,時刻警惕著四周的動靜。
鬼哭之聲時隱時現,仿佛是從四麵八方同時傳來,又仿佛隻存在於他們的心間。
顧北言停下腳步,閉上眼睛,仔細聆聽那聲音的來源。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從紛擾的聲音中分辨出一絲規律。
“這聲音……似乎是從村子的東北角傳來的。”顧北言緩緩睜開眼,目光堅定地望向東北方向,“我們過去看看。”
蕭禹風點了點頭,緊跟在顧北言身後。
他們穿過一條條狹窄的巷弄,終於來到了一個廢棄的祠堂前。
祠堂的木門半掩著,在風中輕輕搖曳,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與鬼哭之聲遙相呼應。
顧北言示意蕭禹風小心行事,然後緩緩推開木門,踏入了祠堂之內。
祠堂內部昏暗無光,隻有幾縷月光透過屋頂的破洞灑在地麵上,勉強能夠看清四周的景象。
正當他們準備進一步探查時,一陣陰風吹過,祠堂內的燭火突然熄滅,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
與此同時,鬼哭之聲再次響起,而且比之前更加淒厲刺耳,仿佛有無數冤魂在耳邊哭訴。
在昏暗的祠堂內,陰風陣陣,鬼哭之聲此起彼伏,讓人心生寒意。
蕭禹風的聲音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低沉,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安與疑惑。
顧北言聞言,不禁瞪了蕭禹風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責備也有無奈。
蕭禹風見顧北言瞪著自己,心中頓時一陣慌亂,連忙改口認錯,同時用手推著顧北言,示意他趕緊往裡走。
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確實有些不合時宜,特彆是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下,更容易引發不必要的恐慌。
“行行行,我錯了,我不說了。”蕭禹風邊說邊加快了腳步,緊跟在顧北言和雄安雨鳳身後,生怕自己落單。
他明白,在這個時候,保持團結和冷靜才是最重要的。
顧北言見狀,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深知蕭禹風的性格比較急躁,容易衝動,但在關鍵時刻也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於是,他輕輕歎了口氣,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眼前的調查上。
二人繼續深入祠堂內部,尋找著與聲音有關的線索。
他們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顧北言點了點頭,向蕭禹風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與自己分頭行動。
“你和我分頭搜索,一個負責左邊,一個負責右邊,務必仔細查找每一個角落,不要遺漏任何線索。”顧北言低聲而有力地說道,同時指了指祠堂的兩側,分配了任務。
蕭禹風聞言,立刻點了點頭,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準備開始這場地毯式的搜索。
兩人隨即分開,各自沿著指定的方向前行。
顧北言手持長刀,步伐穩健而有力,他的目光如炬,仔細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而蕭禹風則緊隨其後,雖然心中仍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對未知的好奇和探索的**。
他們開始了細致的搜索工作,從祠堂的地麵到天花板,從牆壁到神像,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他們小心翼翼地搬動著每一件物品,觀察著每一個細節,試圖從中發現有關的線索。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整個祠堂內隻剩下他們輕微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物體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