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公子,千萬不要動她,她會發瘋的,我身上這些傷痕就是她所造成的。”
隻見剛才那個受傷的男人蹣跚著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十分虛弱地說道。
受傷男人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顧北言和蕭禹風的心頭。
他們驚愕地看著那個男人,又看了看地上的女人,心中的疑慮更甚。
“你說什麼?她會發瘋?”蕭禹風難以置信地問道。
受傷的男人點了點頭,艱難地挪動著腳步,靠近了一些,指著自己身上的傷痕說道:“是的,這些傷痕都是她在昏迷之前,突然發瘋般攻擊我時留下的。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你們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靠得太近。”
顧北言聞言,眉頭緊鎖,他蹲下身子,再次仔細觀察起女人的狀況。
他發現女人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仿佛真的有一種力量在她體內湧動,讓她失去了理智。
“看來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顧北言沉聲說道,“她可能不僅僅是中毒那麼簡單。”
蕭禹風聞言,臉色更加難看。
他知道,如果女人真的發瘋,那麼他們兩個人的安全也將受到威脅。他看向顧北言,希望他能想出一個解決辦法。
顧北言沉思片刻,然後做出了決定:“我們不能就這樣扔下她不管。”
說著,他開始在四周尋找可以用的繩索或者藤蔓。而蕭禹風則負責警戒,以防女人突然發起攻擊。
在兩人的緊密配合下,他們終於找到了一些結實的藤蔓,將女人小心翼翼地捆綁起來,確保她不會亂動也不會傷害到他們。
就在蕭禹風專心地捆綁著藤蔓,試圖穩定住女人的身體時,顧北言的敏銳目光突然注意到了女人腳腕上的一個細節——那裡竟然纏繞著一根繩子,顯得格外突兀。
他立刻意識到這不同尋常之處,連忙大聲喊道:“蕭禹風,停一下!”同時,他急切地衝上前去,仔細查看那條繩子。
蕭禹風聞言,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顧北言,一臉疑惑。
他注意到顧北言正專注地檢查著女人的腳腕,於是也湊近了一些,想要看個究竟。
“你看這裡,”顧北言指著女人腳腕上的繩子說道,“這條繩子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有人刻意綁上去的。而且,看這繩子的質地和磨損程度,應該是被綁了有一段時間了。”
蕭禹風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他回想起之前受傷男人所說的話,以及女人突然發瘋般的攻擊,心中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女人腳腕上的繩子,同時觀察著她的反應。
女人的眼神依然迷離,但並沒有因為繩子的解開而變得更加狂躁。這讓顧北言稍微鬆了一口氣。
顧北言在解開女人腳腕上的繩子後,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他迅速聯想到這繩子可能與女人的發瘋狀態有著某種關聯,甚至可能隱藏著某種未知的毒素或詛咒。
這種直覺讓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於是他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折子,動作迅速而果斷。
“蕭禹風,退後!”他低聲喝道,同時手中的火折子已經劃出一道明亮的火花,點燃了那條看似普通的繩子。
火焰迅速蔓延,將繩子吞噬,發出劈啪作響的聲音。
蕭禹風見狀,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立刻按照顧北言的指示退後了幾步。
他注視著那根在火焰中逐漸化為灰燼的繩子,心中暗自揣測著顧北言的用意。
隨著繩子的燃燒,一股刺鼻的氣味彌漫開來,讓兩人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看來我猜得沒錯。”顧北言沉聲說道,“這條繩子上果然有問題。”
蕭禹風聞言,心中不禁暗自慶幸。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問道,目光再次投向了那個女人。
“你看這個。”
蕭禹風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現地上有兩根短繩。
顧北言蹲下身子,撿起那兩根掉落在地上的短繩,仔細地端詳著。
這兩根繩子看起來與剛才燒掉的那根相似,但顯然更短,且似乎被刻意剪斷。他眉頭緊鎖,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線索。
蕭禹風見狀,也湊近了一些,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跟那女人的發瘋有關係嗎?”
顧北言抬起頭,看向蕭禹風,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粗為陽,細為陰,通常會並生在一起,即使已被製成乾草,置於桌上,陰陽兩草還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蠕動,直到兩草靠結在一起為止。
降頭草落降後,會在人體內悄悄滋長,直到某個數量之後,便會以驚人的速度衍生。
這個時候,中降者會莫名其妙發起高燒,接著就會發狂而死!
死時陰陽草會透體而出,死者的屍體有如稻草人般。”
聽著顧北言淡淡地說著,蕭禹風有些不解地問道:“你一個人在說什什麼呢,什麼意思啊?”
麵對蕭禹風的不解,顧北言解釋道:“這些繩子之所以不尋常,是因為它們可能與一種名為‘陰陽降頭草’的邪惡秘術有關。這種草據說有著超乎尋常的力量,能夠影響人的心智,甚至讓人失去自我,陷入瘋狂。”
“陰陽降頭草?”蕭禹風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眼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這種草真的存在嗎?難道那個女人的發瘋和這些繩子,都是因為這種草?”
顧北言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沉重:“是的,根據我的推測,這很有可能是陰陽降頭術的一部分。”
蕭禹風聽著顧北言的講述,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他從未聽說過如此詭異而危險的秘術,更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親身經曆這樣的事情。
“那我們該怎麼辦?”他焦急地問道,“那個女人還能救回來嗎?還有我們,會不會也被這種邪術給害了?”
“暫時我不確定是否能夠將她救回來。”顧北言的眼中閃過一絲思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