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風沿路上詢問著路人,終於來到了那座傳說中的破廟。
他站在門口,一眼望去,這座廟宇雖然年久失修,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破敗不堪。
石階雖然有些磨損,但依舊堅實,牆壁雖然斑駁,但依稀可見雕刻的精美圖案,而那扇木門雖然略顯陳舊,卻也能緊緊閉合。
蕭禹風微微一怔,隨即走了進去。
廟內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肅穆感。
他環顧四周,發現這裡供奉著一尊神像,雖然看不清麵容,但能感受到一種威嚴的氣息。
他繼續深入探索,發現這座廟宇雖然外表看似普通,但內部卻彆有洞天。
有些角落裡擺放著一些古老的書籍和卷軸,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有些牆壁上則畫著神秘的符咒和圖案,仿佛蘊藏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蕭禹風越發感到好奇,這座廟宇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為什麼小紅和翠兒會執意來到這裡?他決定繼續深入調查,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他仔細查看著那些書籍和卷軸,試圖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同時,他也留意著廟宇內的每一個角落,希望能夠發現一些不同尋常的線索。
蕭禹風環顧四周,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座廟宇裡空無一人,沒有見到有任何人進來祈福,連香火的氣息都異常稀薄。
他走近那座佛像,發現佛像的頭頂竟然還掛著蜘蛛網,這更增添了一種荒涼感。
這座廟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來打理過了,甚至連最基本的清潔工作都無人進行。
蕭禹風皺起了眉頭,開始仔細觀察這座廟宇的每一個角落。
他注意到牆壁上有些模糊的字跡,似乎是很久以前的塗鴉,但已經難以辨認。他試圖從這些字跡中尋找線索,但一無所獲。
他又走到佛像前,仔細打量著這尊莊嚴的佛像。
雖然佛像的表麵有些磨損,但依舊可以看出它曾經是多麼的威嚴莊重。
他伸出手,輕輕地觸摸著佛像,感受著它曆經滄桑的厚重感。
就在這時,蕭禹風突然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聲響。
他迅速轉身,環顧四周,但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
這個聲音似乎是從某個角落傳來的,但又很快消失了。
蕭禹風的心跳加速,他意識到這座廟宇裡可能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決定繼續深入調查,希望能夠找到失蹤姑娘們的線索。
蕭禹風沒有多想,直接往破廟的深處走去。
他原本以為整座廟宇都會保持一種陳舊的氛圍,但當他越往裡走,卻發現裡麵的景象竟然與外麵截然不同。
最裡麵的殿堂出乎他意料地金碧輝煌,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金色的裝飾和雕刻精美的梁柱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蕭禹風不禁停下了腳步,驚訝地望著眼前的景象。
他環顧四周,注意到殿堂內擺放著各種供品和香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火氣息。
這裡顯然是有人經常來打理和供奉的,與外麵的荒涼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蕭禹風開始思考這種差異的原因。
為什麼這座廟宇的外表如此破敗,而內部卻如此華麗?
這種對比背後又隱藏著怎樣的秘密?他決定繼續深入調查,希望能夠找到答案。
他仔細觀察著殿堂內的每一處細節,試圖找到與失蹤姑娘們有關的線索。
他注意到,在一張供桌上放著一個精美的玉盒,上麵刻著複雜的圖案和文字。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玉盒,發現它異常沉重,似乎裡麵裝著什麼重要的物品。
蕭禹風的心跳瞬間加速,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繞到佛像的後麵,眼前赫然是幾具女性的屍體。
這些屍體看起來已經死亡有一段時間了,衣物破舊,麵容扭曲,顯然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他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和惡心,仔細觀察著這些屍體。
他發現,這些女性身上都有一些共同的特征:她們的手腕上都有著相似的傷痕,似乎是被繩索或鐵鏈束縛過;另外,她們的衣物上都殘留著一些奇怪的印記。
蕭禹風突然想起了小紅和翠兒,她們是否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這些女性屍體中是否有她們兩個人?
蕭禹風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他強忍著內心的情感波動,小心翼翼地將那些女性的屍體一一搬出。
當他看到其中一位屍體時,他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竟然是他先前救下的女子!
她的麵容蒼白而扭曲,身上也布滿傷痕,與蕭禹風之前所見的那個無助而驚恐的女子截然不同。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要揭開這個謎團、為她們討回公道的決心。
蕭禹風立即開始回憶之前與這名女子的相遇過程,試圖從中找到線索。
他開始思考,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與其他的失蹤女子之間有什麼聯係?
正當蕭禹風陷入沉思,考慮如何處理這些屍體時,他意外地看到了顧北言和顧七安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一突如其來的情況讓他感到震驚,甚至有些措手不及。
顧北言和顧七安顯然也沒有料到會在這裡遇見蕭禹風,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顧北言率先開口問道:“蕭禹風,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些屍體是怎麼回事?”
蕭禹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簡要地告訴了他們。顧北言和顧七安聽後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顯然這起案件比他們之前所知道的更加嚴重。
顧北言沉聲道:“這些屍體不能留在這裡,必須儘快處理。”
顧七安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你們怎麼會來這裡?”蕭禹風看到他們的時候也覺得十分的詫異。
顧北言伸手指了指地上那女子的屍體,意思告訴他,他們是追隨著這個女人來到此處的,隻不過,沒有想到,她竟然已經被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