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看到那具守護者的屍體,蕭禹風急忙走上前,向顧北言解釋道:“這個我已經檢查過了,確實沒有什麼特彆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確定,顯然已經對這具屍體進行了詳細的檢查。
顧北言停下腳步,審視著蕭禹風的臉色,見他如此肯定,便點了點頭,但眼中依然閃爍著探究的光芒。
他知道蕭禹風並非無的放矢,但出於對未知的謹慎,他還是想再次確認一下。
“你真的仔細檢查過了?”顧北言問道,同時目光也掃向了那具守護者的屍體。
隻見它靜靜地躺在地上,身體已經開始有些僵硬.
蕭禹風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是的,我檢查了衣物、隨身物品,甚至他的身體上也沒有任何異常之處。我認為我們可能需要從其他地方尋找線索了。”
顧北言聽了蕭禹風的話,微微頷首,表示讚同。他知道蕭禹風的話很有道理,如果這具屍體上沒有線索,那麼他們就需要在其他地方下功夫了。
顧北言蹲下身,目光緊緊盯著那守護者嘴角凝固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他伸手捏住守護者的下頜,微微用力使其張開,仔細查看其口腔內部。
“看看這裡,”他向蕭禹風示意,聲音中充滿了凝重。
隻見守護者口中深處似乎有一個黑色的小物件,它被隱藏在舌根後側,若不仔細觀察,很難發現。
顧北言小心翼翼地將那物件取出,發現它竟是一個小巧的玉製吊墜。
吊墜上雕刻著複雜的紋路,中心鑲嵌著一顆深色的寶石,閃爍著幽幽的光芒。
“這是什麼?”蕭禹風湊近觀察,眼中滿是好奇。
顧北言沉思片刻,搖了搖頭道:“目前還不清楚,但這肯定不是尋常之物。你看這吊墜的材質和工藝,都非比尋常。或許,這就是解開這個神秘地方秘密的關鍵。”
蕭禹風點點頭,對顧北言的話表示讚同。
顧北言蹲下身,輕輕翻開守護者的下唇,指著其牙齒間的一處異常,對蕭禹風說道:“你看這裡,是藏了毒。”
蕭禹風湊近細看,果然發現守護者的後槽牙中藏有一個微小的機關,看起來像是用來儲存和釋放毒液的。
他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不禁感歎道:“這守護者竟然還藏著這樣的手段。”
蕭禹風看著守護者的屍體,一臉不屑地說道:“你說說,他還說著出去,這還不是死了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不解。
顧北言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沉思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蕭禹風,有時候,死並不是真正的結束。”
蕭禹風聽了顧北言的話,稍微愣了一下,隨後皺起眉頭,反駁道:“你這麼說倒是好聽,但他畢竟已經死了。死了就是死了。”
顧北言聽到蕭禹風的話,微微點了點頭,說:“或許對他來說,這確實是一種升華。有些人深信在死後能夠進入到一個新的階段,或者成為傳說中的神仙。他們追求的是靈魂的超越和永生,而非**的存在。”
他接著解釋道:“在這個神秘的地方,可能有著與我們截然不同的信仰和文化。對於他們來說,死亡可能不是終點,而是新的起點。守護者可能正是抱有這樣的信念,才選擇了自我了斷的方式。”
蕭禹風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你說得有道理。或許我們真的需要更開放的心態。”
顧北言站起身,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對蕭禹風說道:“走吧,該出去了。”
蕭禹風見顧北言已經做出了決定,也站起身,跟隨他的腳步準備離開。
他深知顧北言的判斷力和行動力都遠勝於自己,此刻也隻能信任他,與他一同麵對未知的挑戰。
兩人沿著原路返回,但心中都保持著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顧北言走在前麵,不時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確保沒有遺漏任何可能的線索。
蕭禹風看到前方熟悉的地形,立刻緊張地抓住顧北言的手臂,焦急地說道:“這裡不好走,我來的時候繞了好久好久,簡直像個迷宮一樣。”
顧北言輕輕拍了拍蕭禹風的手背,安撫他的情緒,同時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彆擔心。”顧北言安慰道,“有我在呢。能帶你出去的。”
蕭禹風點點頭,努力回憶著自己之前走過的路線。
在顧北言的引導下,他們開始一步步地試探著前行。
顧北言不時地停下腳步,觀察四周的環境和地形,尋找著可能的線索。
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找到了正確的路線,成功地繞過了複雜的迷宮地形。
蕭禹風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顧北言:“顧北言。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又要迷路了。”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緊張而焦急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以輕鬆的口吻說道:“原來,蕭捕快也就這麼點出息啊。”
聽到顧北言略帶調侃的話語,蕭禹風急忙走上前,有些尷尬地反駁道:“瞎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怕?我是誰啊,小爺我可沒在怕的,好吧。”他努力挺起胸膛,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但臉上微微泛起的紅暈卻出賣了他。
顧北言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拍了拍蕭禹風的肩膀,說:“好好好,知道你厲害。不過,我們現在得集中注意力,儘快找到出路。”
蕭禹風點了點頭,收斂起自己的小情緒,認真起來。
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依賴顧北言,也要學會獨立麵對困難。於是,他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努力尋找可能的線索。
“不過,你是怎麼進來的?”蕭禹風對於這一點還是有些不解。
“跟你反方向。”
他聽到了這話,蕭禹風頓時臉上表現出十分受傷的樣子,但是心中想著,這家夥還真的就是喜歡出其不意,腦子就是靈光,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