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我確實看到有人進入了您的房間,那個人就是......就是掌櫃的。”店小二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害怕被人聽到一般。
蕭禹風聽到店小二的話,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懷疑。
他深深地看著店小二,聲音裡帶著幾分威嚴:“你確定是掌櫃的?他為何要進入我的房間?”
店小二被蕭禹風的氣勢所迫,聲音更加顫抖:“我……我真的看到了,是他。至於為什麼要進入您的房間,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看到他鬼鬼祟祟地進去,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蕭禹風沉默片刻,心中的疑惑更甚。
掌櫃的為何會進入自己的房間?難道他也與這件事情有關?
他心中湧起一股不安,覺得整個客棧似乎都籠罩在一層神秘而危險的麵紗之下。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明白,現在必須更加小心謹慎,不能輕舉妄動。
他看向店小二,語氣稍微緩和一些:“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
店小二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守口如瓶。
他心中的貪婪已經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對這位神秘客人的敬畏和害怕。
蕭禹風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夜風吹散心中的疑慮。
就在店小二即將離開房間的時候,蕭禹風突然再次開口,問道:“對了,這間客棧內有沒有住什麼特彆的人?”
店小二停下腳步,回頭想了想,回答道:“最近客棧裡住的人確實有些複雜,但要說特彆的人……倒還真有幾個。”
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有幾位行蹤神秘的江湖人士,總是獨自行動,不怎麼與人交談。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婦,他們雖然看起來很恩愛,但總是避開人群,似乎在隱瞞什麼。”
店小二又補充道:“哦,對了,還有一位穿著華麗,舉止高傲的貴公子,他每天都有一群仆人服侍著,但似乎不太受其他人的歡迎。”
蕭禹風聽著店小二的描述,心中暗自琢磨。
於是,他向店小二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店小二見蕭禹風沒有其他問題,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間。
待店小二離開房間後,蕭禹風靜靜地站在窗邊,目光穿透夜色,落在客棧的各個角落。
他心中對店小二提到的那些“特彆的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些人突然出現在這個小鎮上,背後必然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
他深知,要想解開這個謎團,必須深入了解這些人。於是,蕭禹風決定逐一去了解他們的背景和行蹤,尋找可能的線索。
首先,他想到了那些行蹤神秘的江湖人士。
這些人身上往往攜帶著濃厚的江湖氣息,或許他們之間的糾葛與這次事件有關。蕭禹風打算暗中觀察他們的行動,試圖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接著,他又想到了那對年輕的夫婦。
他們避開人群,似乎在隱瞞什麼,這種行為本身就充滿了可疑之處。蕭禹風決定找個機會與他們接觸,試圖從他們那裡獲取一些信息。
最後,他考慮到了那位穿著華麗、舉止高傲的貴公子。
雖然貴公子看似與這次事件無關,但蕭禹風認為,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線索的一環。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棧的大堂內,為整個空間增添了一抹溫暖的金黃。
蕭禹風下樓準備用早餐時,特意選擇了一個靠窗戶邊的角落。
這個位置的視野開闊,可以讓他清晰地觀察到大堂內的每一個人,這也正是他此行的目的之一。
他靜靜地坐在窗邊,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尋找著那些可能與他所遇事件有關的人。
大堂內人來人往,有匆匆趕路的旅人,有圍坐一桌交談的商人,還有忙碌的客棧夥計。
他微微皺眉,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難道昨晚店小二所提到的那些“特彆的人”並未出現在這裡?還是他們已經離開了客棧?他心中疑惑重重,卻也明白此時不能輕舉妄動。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被一位新進入大堂的客人吸引。
那是一位身著長袍、氣質不凡的男子,他獨自走進客棧,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蕭禹風心中一動,覺得這個男子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觀察著,想要從這位男子的舉動中尋找一些線索。
突然,大堂內一陣騷動,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蕭禹風聞聲抬頭,目光順著人群的視線移向樓梯口。
隻見一個穿著十分誇張的男人,在幾個仆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下樓梯,仿佛是整個大堂的焦點。
那男人身著一件色彩斑斕的長袍,上麵繡著複雜的圖案,看起來十分華麗。
他的頭上戴著一頂鑲嵌著寶石的帽子,陽光下閃閃發光,顯得格外耀眼。
他的身邊圍繞著幾個仆人,有的為他托著衣物,有的為他端著早餐,顯得十分恭敬。
隨著那男人的出現,大堂內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蕭禹風也聽到了一些人的低聲議論:“看那華麗的長袍,一定是某位貴公子。”
“聽說他是從京城來的,家裡權勢滔天。”
……
蕭禹風微微皺眉,心中對這個男人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他記得店小二昨晚提到過一個穿著華麗、舉止高傲的貴公子,難道就是眼前這位?
他心中思索著,決定繼續觀察這位神秘男人的舉動。
隻見那男人在大堂內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幾個仆人迅速為他布置好了一切。
他悠閒地享用著早餐,不時地還與仆人交談幾句,臉上始終帶著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蕭禹風遠遠地看著他,心中卻在琢磨著。
隻是,他看到剛才進來的穿著長袍的男子,緩緩地走向了那位貴公子,更讓人感到意外的是,蕭禹風竟然從那個貴公子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恐懼。
那種神情,他絕對不會看錯,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但是,這究竟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