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聽見外麵好像有什麼聲音,是蕭捕快來了嗎?”
顧北言走到床邊坐下,壓低了聲音說:“確實有些事情。我過來是想和你談談,最近城裡發生了一些事情,我覺得可能和我們的調查有關。”
顧七安立刻警覺起來,他掙紮著坐起身子,認真地看著顧北言:“大人,您是說……”
顧北言點了點頭,他將最近城中發生的幾起女子被侵犯的案件告訴了顧七安,並告訴他,這些案件可能與他們之前調查的事情有關聯。
“大人,這件事情的確很嚴重。”顧七安沉思片刻後說,“如果這些案件是同一人所為,那麼他肯定是有什麼目的。我們必須儘快找出這個黑衣人,阻止他繼續作惡。”
顧北言點頭同意:“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過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看看我們能不能從之前的調查中找到一些線索,或者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顧北言看向顧七安,神色嚴肅地問:“對了,七安,你當時在現場有沒有發現什麼關於那個黑衣人的線索?任何細節都可能是破案的關鍵。”
顧七安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說:“大人,當時情況太混亂了,我並沒能直接看到黑衣人的麵容。但我有一些感覺,那人的身形似乎很矯健,動作也相當敏捷。還有,他身上的衣物……我感覺有些特彆,但具體是什麼我說不上來。”
顧北言點了點頭,記下這些信息。他明白,要找出黑衣人並不容易,但任何一點細微的線索都可能是破案的關鍵。
“很好,七安,你提供的這些信息非常有用。”顧北言站起身來說,“我會根據這些線索展開進一步的調查。另外,你也要好好休息,儘快恢複健康。我還需要你幫忙找出更多的線索。”
顧七安感激地點了點頭,說:“大人,請放心。我一定會儘快恢複。”
顧七安從懷中掏出一個紅色的肚兜,遞給顧北言時,顧北言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他接過肚兜,仔細地觀察著,布料上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痕跡,但顧北言卻意識到這很可能是案件的關鍵。
“這是從哪裡來的?”顧北言沉聲問道。
顧七安回答道:“大人,這是我在黑衣人逃走的方向上找到的。當時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線索,就順手撿了起來。”
顧北言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個肚兜很可能是黑衣人在作案時從受害者身上撕扯下來的。他緊緊握著肚兜,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七安,這個發現非常重要。”顧北言看著顧七安說,“我們必須儘快將這個線索告訴其他人,同時展開更加詳細的調查。或許,我們可以從這個肚兜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進而找到黑衣人的蹤跡。”
顧七安也意識到了這個線索的重要性,他點了點頭說:“大人,我會全力配合您的調查。如果有任何發現,我會第一時間向您彙報。”
“你看看這個。”顧北言將自己手中的紅色肚兜遞給他,讓他仔細地看看。
“大人,這個不是都差不多嗎?”
顧北言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地看著顧七安手中的紅色肚兜,解釋道:“雖然看起來相似,但這兩件肚兜的質地和細節並不完全相同。這很可能意味著,它們來自不同的受害者。”
“不同的受害者?”顧七安皺起了眉頭,開始仔細對比兩件肚兜,“這麼說,那個黑衣人已經作案多起了?”
“沒錯。”顧北言沉聲道,“而且,這些受害者很可能都與黑衣人有著某種聯係,或者都處在相似的環境下。比如,她們可能是附近的居民,或者是經常走夜路的人。”
顧七安深吸了一口氣,道:“大人,我們得儘快找出這個黑衣人的行蹤,否則他可能會繼續作惡。”
顧北言點頭讚同:“是的,七安。我們必須儘快行動。這兩件肚兜或許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我們可以從受害者的身份、居住環境、日常活動等方麵入手,嘗試找出她們之間的共同點。”
“對了,大人,我好像想起一件事情,就是當時,我好像看見那個女人身上有一個花型的印記。”
顧七安的話立刻引起了顧北言的注意,他立刻追問:“花型的印記?是什麼樣的花型?你能詳細描述一下嗎?”
顧七安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他描述道:“那個花型印記看起來像是牡丹,但又有些不同,花瓣更加細長,顏色也比較淡。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但那個印記給我的印象很深。”
顧北言點了點頭,思考著這個線索的可能性。
他意識到,這個花型印記可能是破案的關鍵。他立刻對顧七安說:“七安,這個線索非常重要。我得立刻去查問一下受害者,看看是否也有這個花型印記。”
顧北言出去之後,看到那個女子,猶豫了一下,上前問道:“這位姑娘,有件事情我想冒昧地問一下,不知你身上是否有一個印記。”
受害者告訴他,自己確實有一個印記,這個花型印記是她小時候就有的,是她的母親給她紋上的。
顧北言有些疑惑地問道:“你的母親為什麼會給你紋這麼一個印記?”
“這一點我也不確定,但是,我知道母親身上也有著同樣的印記,聽說好像是根我們家族有關。”
顧北言聽聞女子的回答,眉頭緊鎖,隨即展開更深入的詢問:“你們家族的標記?能否詳細說說這個標記對於你們家族的意義?”
女子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我隻知道這是我們家族的一種傳統,每一個家族成員在出生時都會被紋上這個印記。聽長輩們說,這是我們家族的榮耀和傳承的象征,但具體的故事和含義我並不清楚。”
顧北言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些頭緒。
女子儘力回憶著,描述道:“它是一個類似牡丹的花型,但花瓣更細長,顏色也比較淡。我記得它的線條很流暢,仿佛是一氣嗬成。”
顧北言認真聽著女子的描述,同時思考著這個家族標記可能隱藏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