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風看著顧七安蒼白而疲憊的麵容,半開玩笑地提議道:“這樣吧,我出去轉一圈,打聽打聽情況。就你這張臉,一出去,說不定嚇著彆人了。你留下這裡照顧顧七安,萬一有什麼事情也能有個應對。”
顧七安被蕭禹風的話逗笑了,儘管臉上還掛著虛弱的笑容,但眼中卻閃爍著感激。
顧北言也點了點頭,輕聲道:“好,你小心些。我在這裡守著,等你的消息。”
蕭禹風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蕭禹風走出去之後,被街道上的繁榮景象所吸引。
他聽到小販們的叫喊聲此起彼伏,各種商品的吆喝聲在空中回蕩,勾起了他對這個小鎮的好奇和探究欲。
蕭禹風不由地駐足,他的目光在小販們的攤位間穿梭,觀察著他們的表情和動作。
他注意到,在街道的一角,有個老者正靜靜地坐著,手中拿著一把破舊的二胡,輕輕地拉著。
那悠揚的旋律在夜空中飄蕩,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又動人的故事。
蕭禹風被這旋律所吸引,他走上前去,靜靜地聆聽著。
老者的眼神中透露著滄桑和智慧,他仿佛看透了世間的繁華與落寞。
蕭禹風心中一動,他向老者微微一笑,然後問道:“老人家,這小鎮上最近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老者微微抬起頭,看了蕭禹風一眼,然後緩緩地搖了搖頭:“年輕人,這世上的事情總是千變萬化,不尋常的事情多了去了。但具體到你問的這個小鎮,我倒是沒聽說什麼特彆的事情。”
蕭禹風點了點頭,他知道老者的話雖然含糊,但也透露了一些信息。
蕭禹風摸了摸肚子,感受著微微的饑餓感,同時他的目光恰好瞥見了一旁的餛飩攤。
香氣四溢的餛飩勾起了他的食欲,他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向老板要了一碗餛飩。
餛飩攤的老板是一個中年婦女,她手法熟練地包著餛飩,同時與蕭禹風聊了起來:“年輕人,你不是這裡的吧。”
蕭禹風微微一笑,回答道:“是的,我是從外地來的。”
老板一邊將煮好的餛飩盛入碗中,一邊好奇地問道:“來我們這裡有什麼事嗎?是探親還是遊玩?”
蕭禹風猶豫了片刻,沒有直接回答老板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我有個兄弟,得了重症,這不聽說鎮上有一個醫術了得之人,特意來求醫的。”
聽到了蕭禹風的話,老板的神色明顯緊張了幾分,她急忙擺手否認,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你許是聽差了,這小鎮雖小,但真的沒有什麼懂醫術之人。我們這裡的藥材都是些常見的,治治小病小痛還行,但要是大病大傷,還是得去大城裡找名醫。你吃完這餛飩就趕緊離開吧,彆在這耽誤了時間,反而耽誤了你兄弟的病情。”
他見老板如此緊張,心中不由生疑,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蕭禹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餛飩,心思卻早已飄到了彆處。
他眉頭緊鎖,心裡反複琢磨著餛飩攤老板的話,直覺告訴他,這個鎮上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老板的話看似尋常,卻透露出一絲異樣。
一個普通的餛飩攤老板,為何又如此緊張地催促他離開?這些不合常理的舉動讓蕭禹風不禁開始懷疑。
他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小鎮雖然看似平靜,但總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街上的行人似乎都在有意無意地回避著什麼,偶爾傳來的低聲議論也讓他感到不安。
這些微妙的細節讓蕭禹風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個鎮上一定有秘密。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
蕭禹風吃完餛飩,拿起桌上的紙巾輕輕擦了擦嘴角,正準備起身離開時,餛飩攤的老板見他動作,急忙走了過來,臉上堆著笑問道:“年輕人,你吃完了啊,是不是打算離開了?”
蕭禹風微微一笑,將一錠銀兩擺在了桌上,輕輕推到了老板麵前。
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急著走,我想在這裡多轉轉。我覺得這裡好熱鬨,尤其是晚上,燈火通明,那邊還有許多好吃的好玩的。”
老板看到桌上的銀兩,眼睛一亮,但隨即又恢複正常,笑容不減地說道:“那好啊,年輕人多走走看看也是好的。我們這小鎮雖然不大,但也有一些獨特的風情和美食。不過,記得晚上出門要小心些,最近鎮上有些不太平。”
蕭禹風心中一動,表麵上卻不動聲色,他點點頭表示感謝:“多謝老板提醒,我會注意的。”說著,他轉身向人群熱鬨的方向走去。
老板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即又低下頭去繼續忙碌。
而蕭禹風則已經混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開始了他對這個小鎮的調查。
那些小攤販們看似都十分熱情,吆喝聲此起彼伏,各色美食和小商品琳琅滿目。
每當有行人走過,他們都會熱情地推銷自己的商品,臉上掛著熱情的微笑。
然而,在蕭禹風仔細觀察下,卻發現他們對自己好像有一絲難以察覺的警惕。
他們的目光總是不經意間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或是話語間不經意流露出的一絲防備,都被蕭禹風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這個小鎮上的人為何會對自己產生這樣的情緒?
蕭禹風深知,這種警惕並非空穴來風。
他猜想,或許是因為自己作為外來人的身份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或是自己身上的某些特質讓他們感到不安。
但無論如何,這種警惕都讓他更加確信,這個小鎮上一定隱藏著某種秘密。
於是,他儘量讓自己顯得與其他遊客無異,和這些小攤販們攀談起來,試圖從他們的言談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同時,他也時刻保持警惕,以免自己的行動引起更多的懷疑。
蕭禹風逐漸發現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