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人,您放心,這件事情卑職一定處理妥當。”向天平雙手抱拳,恭敬地向顧北言說道。
他的語氣堅定,透露出一種對任務的決心和信心。
顧北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相信向天平的能力和經驗。
他深知,馮家父子的事情雖然隻是整個陰謀的冰山一角,但處理得當與否,直接關係到後續調查的順利進行。
“向天平,你辦事我一向放心。”顧北言沉聲道,“不過,這不僅僅是對馮家父子的處置,更是對整個蒼風族陰謀的打擊。你需要嚴密監控他們的動向,一有發現,立即向我彙報。”
向天平再次抱拳,鄭重其事地回答道:“卑職遵命。我會派遣得力手下,對馮家父子進行監控,同時加強對蒼風族的偵查。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我會第一時間向您彙報。”
顧北言微微頷首,對向天平的回應表示滿意。
“好了,你下去吧。”顧北言揮了揮手,示意向天平可以離開了。
顧北言急匆匆地找到蕭禹風,將馮家父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
他眉頭緊鎖,神情嚴肅:“這件事情還是和蒼風族那些人有關,看來他們的陰謀比我們想象的要深遠。至於馮紹遠,他似乎真的隻是被利用了,對於蒼風族的真正目的並不知情。”
蕭禹風聽罷,眉頭也微微蹙起,他沉思片刻,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們確實不能久留此地。蒼風族的人既然已經露出了馬腳,他們接下來可能會有更大的動作。”
顧北言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不錯,我們得馬上行動。另外,我想我們需要加派人手,對蒼風族進行更深入的調查,看看他們到底在謀劃什麼。”
蕭禹風點頭道:“這是自然。我會立刻安排人手去辦這件事。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們還需要做一些準備,確保我們的行動不會暴露。”
顧北言微微頷首,他知道蕭禹風說的是對的。
顧北言和蕭禹風在決定離開祥雲縣之前,先去找了向天平辭行。
他們感謝了向天平這段時間的協助,並詳細說明了離開的原因和計劃。
向天平表示理解,並承諾會繼續嚴密監控馮家父子以及蒼風族的動向。
“顧北言,你說咱們真的就這麼離開了嗎?”蕭禹風口中叼著一根稻草,眉頭緊鎖,臉上滿是疑惑。
顧北言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蕭禹風,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是的,我們必須離開。雖然離開並不代表逃避,但眼下我們確實需要更多的時間和空間來思考對策,同時也不能給蒼風族留下任何可乘之機。”
他繼續解釋道:“我們的眼線仍在祥雲縣內,他們會繼續收集情報,為我們提供最新的消息。”
蕭禹風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隻是……離開這裡,我總覺得有些不甘心。”
顧北言拍了拍蕭禹風的肩膀,安慰道:“彆擔心,這隻是暫時的。”
“我說顧大人啊,我怎麼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好像會出什麼大事一般。”
顧北言聽了蕭禹風的話,眉頭也不禁緊鎖。
他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我也有同樣的感覺,仿佛有一股暗流在湧動,預示著即將有大事發生。”
他繼續分析道:“蒼風族的陰謀顯然比我們之前所知道的更為深遠和複雜。他們的目標可能不僅僅是祥雲縣,甚至可能牽扯到整個朝廷的穩定。我們必須小心行事,以免陷入更大的危機之中。”
蕭禹風點了點頭,神情凝重:“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乾等著,坐看事態發展嗎?”
顧北言搖了搖頭:“當然不能坐視不管。我們必須儘快回到府中,召集人手,製定計劃。同時,也要加強我們的眼線網絡,確保能夠實時掌握蒼風族的動向。”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另外,我們還需要注意朝廷的動向。蒼風族的陰謀可能與朝廷中的某些勢力有關,我們必須小心應對,避免被卷入朝廷的紛爭之中。”
“走吧,不走的話,要如何讓那些眼線繼續他們的行動呢?”顧北言平靜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決斷,“不過,這次我們恐怕要回一趟明京城了。”
蕭禹風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顧北言的意圖:“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牽扯到了朝廷?”
“沒錯。”顧北言點頭,“蒼風族的陰謀不會僅僅局限於祥雲縣。我們需要回到明京城,向朝廷稟報此事,爭取得到朝廷的支持和協助。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更有力地對抗蒼風族,保護祥雲縣和整個朝廷的安全。”
蕭禹風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們不能再坐視不管了。那就走吧,回明京城!”
“這一路上必然會很熱鬨啊。”顧北言長歎一聲,話語中透著一絲無奈,卻也有一種迎難而上的決然。
蕭禹風聽得出他話語中的意味,不禁也歎了口氣:“是啊,蒼風族不會讓我們輕易回到明京城的。他們一定會在路上設下重重阻礙,企圖拖延我們的行動。”
顧北言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這正是我們所擔心的。但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停下腳步。我們必須儘快回到明京城,向朝廷稟報此事,爭取朝廷的支持。”
“好咧,上路嘍!”蕭禹風笑著調侃道:“這一回去,說不定還真能見見你那未過門的妻子。”
聽到他的話,顧北言轉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彆總是整這些沒用的,趕緊的,沒什麼留戀的就趕緊上路。”
看著顧北言遠走的背影,蕭禹風急忙追了上去,“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走就走,都那麼久了,咱們好歹也算是難兄難弟,你怎麼總是這麼丟下我。”
顧北言白了他一眼,“你是什麼東西嗎?還丟下的。”
“我怎麼可能是什麼東西?”蕭禹風的話剛出口,就發現自己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