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朦朧的夜晚,顧北言靜靜地來到了縣衙門前。
他停下腳步,目光在磚石間遊移,似乎在探尋著什麼。
顧北言身著黑衣,身姿挺拔,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充滿了銳利。
他的雙眸深邃如夜空,閃爍著智慧與冷靜的光芒。
轉悠了一圈後,顧北言站在了縣衙的圍牆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目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樹葉,望向了那高高的圍牆之上。
突然,他動了。
隻見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月光下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他縱身一躍,輕鬆地越過了高高的圍牆,仿佛是在跨越一道無形的障礙。
在落地的瞬間,他身形一穩,便悄無聲息地融入了縣衙的夜色之中。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如同一隻幽靈般在縣衙中穿梭。
他熟練地避開了巡邏的守衛,朝著蕭禹風的房間靠近。
他的步伐輕盈而穩定,每一步都顯得異常小心,以免驚動周圍的守衛。
夜色中的縣衙靜悄悄的,隻有遠處傳來的微弱蟲鳴和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他微微屏住呼吸,側耳傾聽,確認房間內沒有動靜後,他輕輕推開門縫,將一張事先準備好的紙條卷成細條,精準地扔進了房間內。
紙條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隨後便無聲無息地落在了房間的一角。
顧北言迅速收回手臂,輕輕關上門,整個過程迅速而流暢,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完成任務後,顧北言沒有絲毫停留,轉身就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迅速遠去,隻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
房間內,蕭禹風還在沉睡中,絲毫未覺剛才發生的一切。
而那張紙條,靜靜地躺在房間的角落,等待著蕭禹風醒來後的發現。
在深沉的夢境中,蕭禹風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微妙的氣息波動。
這感覺如此真實,以至於他的潛意識開始做出反應。他微微地翻了個身,仿佛試圖尋找這股氣息的源頭。
眼睛在昏暗中恍惚地睜開,蕭禹風看到的隻是模糊的房間輪廓和搖曳的微弱燭光。
他定了定神,試圖捕捉夢中的細節,但那一切又如煙霧般消散,隻留下一絲莫名的預感。
他揉了揉眼睛,試圖驅散睡意,心中不禁升起一絲警覺。
雖然他並未察覺到任何異常的聲音或動靜,但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卻異常清晰。
蕭禹風輕輕坐起身,環顧四周,確認房間內並無異樣後,他再次躺下,但心中的疑惑卻並未消散。
他閉上眼睛,試圖重新入睡,但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著剛才的感覺,仿佛預示著即將發生什麼事情。
就這樣,在疑慮與不安中,蕭禹風漸漸地再次陷入了夢鄉。
而那張被顧北言精準扔進房間的紙條,靜靜地躺在角落裡,等待著被發現的那一刻。
隨著清晨的第一聲雞鳴聲響起,蕭禹風從睡夢中被喚醒。
他伸了個懶腰,仿佛要將一夜的疲憊都隨著這個懶腰甩出體外。
接著,他如同鯉魚打挺般,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展現出一種活力四溢的狀態。
蕭禹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向窗外漸漸明亮的天色,心中湧起一股清新的感覺。
他迅速整理好床鋪,穿上衣物,準備開始新的一天。
就在此時,他的目光無意中掃到了房間的一角。
他發現了一張昨晚並未見過的紙條。
蕭禹風走過去,好奇地撿起紙條,隻見上麵用端正的字跡寫著一些文字。
他仔細地閱讀著紙條上的內容,眉頭逐漸緊鎖。
蕭禹風將手中的紙條捏緊,感受到上麵傳來的字跡的溫度,他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波動,隨後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房間。
蕭禹風步伐堅定,直接朝著向天平所在的方向走去。
路上,蕭禹風遇見了縣衙裡的守衛,但他們都被他嚴肅的表情和匆匆的步伐所感染,沒有上前打擾。
終於,蕭禹風來到了向天平的住所。
他輕輕敲門,等待著向天平的回應。
不一會兒,門被打開,向天平出現在門口。他看到蕭禹風一臉嚴肅,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
“蕭公子,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向天平關切地問道。
蕭禹風將手中的紙條遞給向天平,向天平接過紙條,眼神在瞬間變得專注而緊張。
他一字一句地閱讀著紙條上的內容——“錦衣衛顧大人今日抵達祥雲縣縣衙”,隨著這些字的逐一映入眼簾,他的表情逐漸由平靜轉為震驚。
“錦衣衛顧大人?”向天平驚訝地抬起頭,望向蕭禹風,“顧北言?他怎麼會突然來到祥雲縣?”
蕭禹風也麵露凝重,佯裝自己並不知情,他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顧北言。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了,我們必須立刻做好準備。”
向天平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震驚。
他知道,顧北言作為錦衣衛的重要人物,他的到來必然意味著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而這祥雲縣,也可能即將迎來一場不可預知的風波。
向天平一邊說著,一邊又突然想起蕭禹風也是從明京城來,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問道:“蕭公子,你也是從明京城來,對於這位顧大人是否有所了解?能否告知下官一二。”
蕭禹風略一沉思,佯裝正在回憶似的,隨後緩緩開口:“顧北言,確實是錦衣衛中的一位大人物。他在京城中的名聲頗為響亮,以鐵麵無私、辦案如神著稱。聽說他屢破大案,深受皇上的賞識。不過,顧大人平日裡深居簡出,鮮少與人交往,因此我對他的了解也並不深。”
向天平聽後,心中更加明白顧北言的來曆和重要性。
他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蕭禹風的回答,隨後又補充道:“既然顧大人是皇上信任之人,此次前來必有要事。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以免出現任何差錯。”
蕭禹風讚同地點點頭,他知道向天平的擔憂是有道理的。